第一百八十七章 尘世如铜炉 (第2/3页)
有意无意之间回避曾发生的一切。温谅默默的做着复仇所需要做的准备,而左雨溪更是伪装成坚强的模样,表面上看似乎已经走出了阴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漆黑的夜,冰凉的地面,垃圾堆散发的刺鼻味道,那一张近在咫尺的丑陋的脸,都如同诅咒般常常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许多个夜晚都在大汗淋漓中惊醒过来,然后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打开房间所有的灯,就那样孤单的直到天明。
尘世如铜炉,众生皆苦,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煎熬,无人可代,无人可替!
从左雨溪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温谅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三天前陶然同温谅发生冲突,左雨溪又从梁茹口中得知了温谅发飙的原由,一怒之下亲自前往派出所,见陶然后只说了一句话“我给过你机会”,然后掉头离开,并安排刘天来搜集他的黑材料,准备新仇旧恨一起解决。
陶然从小到大一帆风顺,虽说小有城府,但骨子里还是一个纨绔子弟,长这么大酒店会所去的不少,进局子还是头一次,哪里经过这样的阵势,电警棒、绳索、老虎凳、头套、老式电话机、摩托车头盔、芥末油一整套服务下来就脱了半层的皮,最憋屈的是还验不出半点的伤,告都没地方去告。第二天卫东昌托人带话进来,言及事情很棘手,尽量周旋说情等等。外面的奥援没了指望,又被刘天来恐吓着要他牢底坐穿,陶然的精神顿时跨了,哭着喊着非要再见左雨溪一面,说什么以前的事别有内情,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云云。
“我单独见了他,刚一见面,陶然就跪了下来,说他后悔莫及,不该说那样的话,当初更不该背着雨婷去接近我……这些话我听了都觉得恶心,不过接着他说……”
陶然确实是想移情别恋,攀附左雨溪的高枝,但生日那天的疯狂举动,认真来说也确实是逼不得已。
这一切的一切,起因还是左方的灵阳市委之争!当时为了打击方明堂的资金来源,左敬对范恒安的产业进行了疯狂的扫荡,几乎将他逼到了破产的边缘。眼见引为支柱的方明堂步步退让,自顾不暇,范恒安万般无奈,曾想走别的路子让左敬高抬贵手。可惜只要看看左雨溪,就明白左敬是怎样一个人,能在官场混到今日地步,心狠手辣只是初始技能而已,范恒安碰了数次壁犹不死心,国人最擅长的就是曲线救国的路子,于是把主意打到左雨溪身上。
左雨溪比左敬更不好接近,范恒安试探了几次,都是老鼠拉龟――无处下口。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作为学术交流会的赞助商之一,范恒安偶然得到消息,青师有一个老师似乎跟左雨溪关系不错,两人吃过几次饭,席间谈笑风生,应该关系匪浅。
能在青州找到一个跟左雨溪说上话的男人,简直比找一只会说英语的狗还难,尤其陶然跟朋友吹嘘即将拿下青州之花的牛皮也传到范恒安耳中。他大喜过望,对付陶然这样的货色,手段实在太多了。不到十天,陶然就在所谓朋友的引诱下欠了二十多万的赌债,见时机成熟,朋友立刻翻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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