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徒劳恨费声(四)(文) (第2/3页)
无礼。”
念远正色道:“子陵也不想口出恶言,只是这肖氏着实可恶,人赃俱在俱在还要狡辩,真教人忍无可忍。”
转过头去,清冷森寒的目光如箭一样射向肖夫人:“你既说自己冤枉,那我且问你:为何身上这套衣衫上的丝线会出现在巫蛊用的布人上面?”
见肖夫人语塞,忙乘胜追击,冷笑道:“想必你也没想到,这布人上绣字的丝线乃是极其罕见的珊瑚火,是用珊瑚虫磨制成粉末洒在浣纱水中,再将丝线浸泡于内七七四十九天。据说这样染就的丝线殷红如火,即便是在黑夜里依旧能发出耀目的光芒。子陵去内造处查过,这珊瑚火是南海进贡上来的,今年只有皇后娘娘宫中领过一卷说要用于册封大典上的礼服。而府里物什册上登记,前月宫里确有些赏赐下来,其中就有这珊瑚火,全数被你要去。若是你真没有与两个丫头狼狈为奸,那这珊瑚火又怎么会跑到巫蛊的布人身上。”
肖夫人心下暗恨,自己当时只想着笼络秋蝉,又知她素来喜欢针黹刺绣,便将这珊瑚火赏了些给她,没成想这死蹄子如此不识货,竟用这么名贵的丝线刺绣布人上的年庚八字,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遂强辩道:“缝衣刺绣,绣娘丫鬟经手的人也不少,许是她们昧下了各自送人也是常有的。必是秋蝉这贱蹄子无意间得了才闹出这番风波。依我看,这样歹毒狡诈的贱婢就该一棍子打死拉出去喂狗。”
念远冷哼一声,还要说话,就听得不远处有人高声尖叫道:“太太,你好狠的心,推了奴婢出去倒把自个儿摘得干干净净。”
众人闻言看去,原来是秋蝉不知何时已经醒转了过来,用充满怨毒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肖夫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是你说只要在布人上绣上郡主和瑜哥儿的年庚八字与死猫一起埋在梅树下,七日之内就能让她们一命呜呼。也是你写好了命我照着字样一针一线绣上去的。那写了字的纸条儿还在我屋里藏着呢。当时我害怕不肯做,你是怎么说的,出了事儿你自然会护着我。如今却只顾自个儿活命。奴婢贱命一条,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死大家一起死!”
念远闻言,忙命人照秋蝉的描述,去她屋内一个空瓶中取出了那张纸条呈于王崇正,上面赫然是肖夫人的笔迹。
王崇正的脸色越发阴沉,抿着嘴不发一言。众人都知道事关重大,皆静若寒蝉,屋内顿时蔓延着死一般的冷寂。只有秋蝉一人似疯了一般,还犹自仰头狂笑着。
王崇正紧绷着脸,眉心拧成了个川子,良久方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问道:“远儿,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了结?”
念远躬身行了个礼,森冷冰凉的目光慢慢地扫过肖夫人一干人等:“这两个贱婢阴险毒辣,大逆不道,在府中行厌胜之术,理应杖毙以儆效尤。至于肖氏指使奴婢诬害郡主,险些置殿下于死地,陷父亲和整个候府于不义,此等歹毒妇人本应给她三尺白绫自我了断。但念在弟妹尚且年幼,就请父亲大人写下休书,送还娘家吧。”
王崇正为难道:“远儿,单凭这丫头的一面之词怎能就此认定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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