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时焉?命焉? (第2/3页)
惊世骇俗。咬咬牙便说道。“你可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这桩婚事拖一拖?或者说。干脆让襄城伯也退婚……”
他这话还没说完。张越犹在惊骇。就只听一旁传来了一声惊呼。他扭头一看。却是秋痕用云南玛瑙雕漆方盘捧了一盏茶来。大约是听到这话手一抖。那茶盏虽然勉强没有翻到的上。滚烫的茶水却是泼在了的上溅到了手上。甚至连她的裙子上衫子上都溅着了不少。
见秋痕形容颇为狼狈。当下他来不及细想。连忙起身上前。随手接过那方盘搁在一旁的高几上。又从她腰间抽过那汗巾。在她手上一擦一裹。然后便把人交给了刚刚愣着这会儿才反应过来的琥珀。嘱她去取些药膏给秋痕敷上。又吩咐刚刚的话不许外传。这才回身坐下。
“怪不的大姐曾说过你和我们兄弟三个不同。我今天才知道她说的一点不差。”张超盯着张越瞧了半晌。这才颓然叹了一口气。
“三弟。我不知道你一向怎么看我。总之自家人知自家事。我是做不到你这般。我房里的丫头大多是通房。平常我看着她们讨喜。但若是她们哪天走了。我也不怎么留心。所以。即使我当初很喜欢夙妹妹。对与蘅妹妹的婚事很是不甘。后来对金家退婚又很愤怒。但过后时间长了。渐渐的也就淡忘了。人家襄城伯家门第高。那一位也必定是好的。我配不上人家。”
被张超这兜来转去一绕圈子。张越简直是头都大了。但心里某种不妥当的感觉却愈来愈强烈。他也懒的再左右绕一阵。索xìng直截了当的问道:“大哥。我猜你大概不是不满与襄城伯家小姐的婚事。而是心里有了别人。这才不想成婚?”
看到张超那陡然僵硬下来的表情。张越登时倒吸一口凉气---不是吧。他居然无巧不巧的一语成谶?仔细琢磨着刚刚张超的那番话。他顿时将几个丫头排除了出去。继而又本能的排除了在金乡卫闹什么一见倾心的可能xìng。然而若是如此。张超又会在哪儿看上心仪的女子?忽然。他只觉灵光一现。登时记起了一件事。“莫非你上次去探望那个阵亡总旗的妹妹。然后就……”
“我原本只是为了还人家的情。谁知道一见到她便……总之那种感觉很不一样。”张超此时颇有些语无伦次。顿了一顿方才咬咬牙道。“三弟。我带过去的本是最坏的消息。可她却坚强的紧。没过多久就恢复了过来。她和我见过的那些女子不一样。爽利中带着几分泼辣。却又不是斤斤计较的xìng子……襄城伯家那位千金兴许是温柔大方。兴许是很好。但我心中已经有了另一个人。哪怕这桩婚事就是成了。她和我也未必相合。”
张越从来没感到自己像现在这么头痛过。看样子自己这大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预备娶人家为妻。可问题是。这种问题一个小辈吃了秤砣铁了心又有什么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说张超父母都在。上头的祖母又岂是好欺的?
“相合不相合你现在说已经晚了。”
憋出这么一句话之后。他只的干脆实话实说道:“门不当户不对。对咱们这样的人家来说这是颠扑不破的至理。你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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