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翁婿 (第2/3页)
底诸多疑问,把注意力转到辛周氏掌心的拜帖上,却只瞧了半眼,她就立马红了脸。
笺上的小楷只有一行,简简单单,清清了了,连落款年月都没有——
棋公子恭请怀安郡君一见。
偏就这么几个字,就看得辛夷心跳兀地剧烈,咚咚咚撞击着她胸膛,让她在辛周氏注视下的目光都躲闪起来。
“祖母怎可拆开见了。”辛夷嗫嚅着道了句,有淡淡的责备。
拜帖讲究的有檀木盒装封,不讲究的也有个笺套,不是拜帖要递的人,中途擅自拆开瞧了,便是违逆纲常的大失礼。
就算对方是辛周氏,辛夷也不免犯嘀咕,倒不是怨其他的,而是怨偏偏是辛周氏瞧破了些东西。
“我从香佩那儿截下来的。怕你又借口忧思棋局,把这帖放到一边,所以亲自拿进来。老身可不拆小辈的帖,只是这棋公子从来不拘礼法,就这么光溜溜一张送来的。”
就这么送来的。倒像是那个人的作风。
那上面的文字,经手的人便都看了遍。包括接帖的下人,自然也包括辛周氏。
辛夷有些慌起来。她红着脸抬眸,连连摇头道:“祖母莫作他想。棋公子不过是作为平民,奉腊祭年关双喜,来拜谒我这个外命妇罢。这也是合乎礼法,纲常称颂的大礼……”
“得了!就你和他那点小心思,需得这番冠冕堂皇来搪塞么?”辛周氏兀地打断辛夷,笑意中带了分揶揄,“祖母也年轻过,有什么不懂?”
辛夷的脸愈发红了,连耳根子也烧起来:“祖母莫打趣孙女了。孙女儿和棋公子,清清白白,天地可鉴。”
清清白白,天地可鉴。八字掷地若有金石之声。
前四个字,是印证二人间发乎情,止乎礼。后四个字,则是宣示彼此情贞无暇,若金坚。
辛周氏笑了,春风般的笑意,让整个屋内都漾起了暖意:“既然如此,那你还在这作甚?可不要说要忧思棋局,没空踏出门之类的,否则祖母的话都白费了。”
辛夷的头都快低到胸前了。她嘤声应允,敛裙起身,两颊的绯红若雪中盛开的红梅,逗得辛周氏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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