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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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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二章 越王 (第2/3页)

一愣:“王爷问臣女?封地何在,是皇上圣裁,臣女一介外命妇,并不敢妄自置喙。”

    “但说无妨。郡君连王家家主都不惧,如何就怕了几句言语。”马车中的男子戏谑地一笑,笑声拨得人心尖颤。

    辛夷不禁看向马车窗楹的帘子,目光清冷得好似要把那儿戳出个洞来,然后瞧瞧车中的男子,如何闲得发慌和她犟上了。

    “既然王爷一定要听,那臣女就敢请冒犯了。蜀道难,自古险,却都难不过长安局,步步艰。前者不过栽个大脓包,后者却随时要赔进命去。”

    “你和晋王的意思倒差不多。蜀道再难,也没有长安险,没有棋局艰,没有人心难。”李景霄的声音些些沙哑,宛如千丈深的海泽,一波波撞到辛夷心壁上。

    李景霄顿了顿,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可本王却以为……这世间最难的……是女儿心……”

    那千丈深的海泽,忽的就撞得辛夷的心,一阵异样的跳动。

    扑通扑通,一声声,怅然若失。

    辛夷压下心底的古怪,深吸了几口气,才能如昔回话:“王爷说笑了。人心都是一般的。女儿心不讲理,难道君子心就是好猜度的?”

    “自然不是。”李景霄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不过无论女儿心,还是君子心,一旦掉入了棋局里面,就真假难辨,黑白难测,灰扑扑的一团什么也分不清了。”

    “棋局之中,只能谈‘利’,不能讲‘心’,这才是最安全的办法。因为真心一旦陷入棋局里,被重重算计关关疑打磨,迟早会变了样。”

    辛夷已经倒吸气到快窒息了,都不能抑制失控的心跳。

    一声声,跳得愈发剧烈了。

    “棋局之中,唯有利益,无关风月。难道,就没有不变样的真心?”李景霄的声音氤氲起了抹凉薄。

    辛夷哀然地摇摇头。脑海里忽的划过那晚,漫天孔明灯光影中的男子。

    他说,天下棋不可测,但你的局,本公子绝不会输。

    那般好听的话,那般如梦的人儿,辛夷自问是不是心如铁石,她不敢说“是”。然而再问是不是敢托付此生的相信,辛夷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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