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被俘虏 (第2/3页)
战栗,伸出细葱一样的玉指落在顾玠的胸口,“其实妾身一直对您心存爱慕,当初妾身欺骗了您,一直心怀愧疚。”
顾玠的一张脸在灯火下几乎铁青,带着冰冷的温度,他那双倨傲的眼睛了闪现的是轻蔑的笑,仿佛她只是一个下贱的青楼女子。
他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只要一用力,她的命就没有了,“若是封凰看见了你这般的情形,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
他的话如同匕首狠狠插在她的心里,“如此良辰美景,将军提他做什么?”
她说完伸手便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明明春天已过,可她觉得那样的寒冷。
虞折烟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她胸口上那几朵梅花却开的正浓。这里曾被她的侍妾花如纱刻上了字,然后她命人刺了几朵鲜艳的梅花,去遮挡那丑陋的疤痕。
即便那几朵花再栩栩如生,也能瞧见红色的花瓣下,那隐隐的疤痕,如同丑陋的蚯蚓,趴在她的胸口。
顾玠的眼底的情欲渐盛,阎王一样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没想到你竟这般的下贱。”
当她被狠狠的丢在床榻上的时候,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她头顶上是那绿色的纱帐,可她却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连同她空洞的心底,也是漆黑的一片。
顾玠站在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带着冰冷的笑。
他冰冷的手指慢慢的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腰带,直到衣衫慢慢的退下。
“若是今日妾身陪了将军,您可愿意放过妾身的性命?”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仿佛是在做生意的小贩,谈着一桩买卖。
顾玠冰冷的眼底慢慢的恢复了清明,他伸手去捡地上落下的衣衫。。
而她娇媚的声音再次夺去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冬琅——”
床榻上,永无休止的折磨,他仿佛是一头发疯的野兽,去撕扯着她的一切。
虞折烟终于承受不住,一行泪珠顺着惨白的脸颊落下,落在两个人交缠在一起的青丝间。
顾玠停下所有的动作,然后看着她冰冷的泪痕,“你哭什么?难道是觉得愧对了封凰。”
冰冷的泪再次从她的眼底一溢出,“没有。”
他抓住虞折烟的手,紧紧的扣在头顶上,然后将她禁锢在床下,俯身逼视着她的眼睛,“是啊,你这样狠毒的女人对谁又是真心的,连封凰也不要你了,想必他也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吧。”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同匕首一样狠狠的插在虞折烟的心里。
看着那的脸,顾玠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将她推到了床榻下。
虞折烟捡起地上的衣衫,遮挡住自己的耻辱,她直直的看着顾玠,“顾将军一言九鼎,答应的事情可莫要忘了。”
顾玠的看着她,“放你一条贱命有如何,将来我保证你会活的更痛苦。”
虞折烟是被侍卫从新送回到房里的,只是她脚下已经没有了那厚重的锁链,那侍卫们虽她也突然间恭敬了起来。
林萼华在床榻上半眯着,隐隐约约的听见声音,警觉的站起身来,却瞧见虞折烟正走进来。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破了,尤其是里面的亵衣,更是扯的厉害。她的脖子上还带着隐隐的红,一瞧就知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林萼华气的颤抖,“你这样如何对得起封凰,你真是下贱。”
“我下贱?”虞折烟抬起眼睛死死的看着她,“我难道想这样,可我没有权势滔天的父亲做依靠,我只能靠我自己,保住性命。”
林萼华被她凄厉的目光吓到了,冷笑一声,径自又倒在床上眯着眼睡去了。
很快那些侍卫便备下了热水和新的衣衫,还有几道热乎乎的饭菜。
待虞折烟去屏风后面洗澡,林萼华才眼神怪异的起来,她已经饿的发昏了,食物的香气不断的飘在她的鼻子里。
她坐在桌前毫不顾忌的夹了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却隐隐约约的听见屏风后面隐隐约约的传来女子的哭泣声。
原本还是极浅的,如同猫叫,渐渐的竟越发的清晰起来了。
林萼华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的松动,她走到屏风后面,却见虞折烟趴在木桶上面,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瘦小的身体不断的哆嗦着。
原来看起来那样坚强的女人,竟然也有这样软弱的一面。
她慢慢的走过去,然后慢慢的抱住虞折烟的肩膀,眼泪刷的一下也下来了,“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
虞折烟抬起头,看着林萼华,她毕竟年纪还小,一直也是十分隐忍着的。“活着,我们只要好好的活着,任何的屈辱都要忍着。”
南安王府被抓起来的不过百人,而封凰的消失让青州的人更加的担忧,这位天下第一人的才子,竟不知道是生是死。
虞折烟和林萼华还好,两个人被关在马车里,而其他的人,都直接用囚车装着。。
路边的百姓却没有扔草叶子烂鸡蛋的东西,毕竟在他们眼里也不相信,他们一直爱戴的王妃会弑君。
虞折烟坐在车里,知道除了青州,竟觉得越发的颠簸起来。
她掀开帘子,瞧着树林里的鸟语花香,想来这一切竟是那样的美好。
守在轿子边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士兵,看起来十分的和善,不像其他士兵一样满脸的杀气。
“能不能给我们些水喝?”虞折烟笑的清浅。
那侍卫狂挂在马鞍上的水递给她,虞折烟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随即又递给林萼华,她摇了摇头,却是再也喝不进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一阵马叫声,然后是顾玠冰冷的声音传来,带着森森的寒气,“谁让你给她水喝的?”
虞折烟正想把水壶还给那侍卫,帘子还半掀着。
只见顾玠一身铠甲,他脸上的寒气几乎能将周遭的一切都冻住一般。
此时行驶着的人都跪下了,后面的侍卫有些不知是所以,只瞧着前面的人跪了,自己便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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