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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老朋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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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老朋友(一) (第2/3页)

黑黝黝的眼珠子。

    接到信的查文斌有些担心,期间他去过一次上海,因为这位袁小白在几年前就中过一次邪。虽然说她是知识分子家庭,可袁老先生并不是朽木一块,查文斌在上海呆了几天后便毅然离开北上寻方去了。

    等到他再次回来的时候,袁小白已经彻底不行了,畏光、惧声、恐水,她开始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内,每天嚷着有人要剥她的皮,她原本精致的五官上到处都是抓痕,而这一切都是源自她自己。

    袁家不缺门路,袁小白被强行送进了医院,一个原本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到了医院里竟然闹得是鸡飞狗跳。医生护士被打的打,咬的咬,一通检查下来还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每天除了营养液续命之外别无他法。

    这人急了就得想法子,咱有句老古话叫作“活马当做死马医”,袁先生请了一群高僧回来,念经三日,那袁小姐好歹总算是安静了片刻,终于可以睡觉了。可是那经声不能停,一停她就继续闹,这不院子里有些体力不支的和尚已经开始倒下了,照这么下去,领头的那个老和尚和她之间还不知道是谁先去见佛祖。

    查文斌的二次到来还是给了袁先生一些希望的,急匆匆的带着老夏进了屋子直奔三楼。右手楼梯边有一古铜色的门,门在里面被反锁,门外几个佣人模样的女子手里捧着饭碗正在喊叫。

    “都下去。”袁老先生一挥手差下人都走了,叹了口气道:“文斌啊,我拿你也当是自己侄子看,你和小白又是朋友,我也不多说了,从昆仑山上找了几个老道士听说还得几天才能到,这边你看下面的师傅也快要扛不住了,这到底该怎么办?”

    查文斌叹了一口气道:“开锁师傅强行进吧。”

    没一会儿,锁头就被打开了,门后面一股巨大的力量死死的顶着,一个女人在屋内嘶吼着让外面的人滚。听我父亲说,那力气哪里像是个女人,几个老爷们在外面推门硬是纹丝不动。

    在我们农村里有一种说法,中了邪的人力气特别大,这个我有体会,小时候我们班一男生放学回家的路上朝着坟头上撒了泡尿。那会儿都傻缺,比的就是谁胆子大,结果我那同学就干了这件事。回到家,那孩子就不行了,当天夜里先是发烧,那额头烫的都不能用手摸,他老娘没办法就用冷水浇,他老爹和他爷爷俩男人硬是没法把他从家里拖出去。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手臂都被大人给掐紫咯,可另外一只手硬是掰着床板死活拉不下来,后来我那同学就是让查文斌给治好了,挺简单的,弄了一把戒尺朝着他的天灵盖拍了一下就老实了。

    后来听我那同学说他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晓得自己飘在空中看着他爹和他爷爷扯着一个穿着红色戏服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却死死的扣着床头。

    又过了几年,村上搞修路,那个原本在路边的大坟包因为无主就得给拆了。在洪村,这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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