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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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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2/3页)

,单衣有些,领口处没拉好,露出若隐若现的,靠上方也有一道凸起的肉疤。

    别说她看了就害伯,连他每回见了都觉得老天爷待他不薄,让她活了下来。

    慢慢地俯下头,隔著单衣,轻轻吻上她的伤疤。

    刹那间,她张开眼睛瞪著他,像受到不少惊吓。

    她的眼睛圆又大,要瞪人时是很凶的,半眯眸又老让别的男子脸红。出於一股不知如何解释的冲动,他吻上她的眼帘,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他心里有了异样,仿佛浓稠的暖流从心窝流泄,钻进四肢百骸。

    无法克制地,他吻上她轻颤的唇,轻轻地,怕吓到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心甘情愿微启双唇,他才长驱直入。

    温热的火在彼此间缓烧。她白皙的颊有抹红,眼神格外的晶亮,殷戒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低声问:

    「你没抗拒,是不是表示就算我不懂怜惜是什么,也能碰你了吗?」

    她盯著池迷蒙的眼神,十指紧张地扣住他的手臂,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没要今天上床,明天马上成亲的。」她低声说。

    「我知道。」吻上她的额。

    「我……没经验的。」

    「我知道。」吻上她的鼻子,十指挑开她的薄衣。

    「殷大侠,拜托请你手下留情。」

    「我们是在**,不是在打斗。」他失笑。

    就因为知道是在**,才让他侵进她不曾让人碰触的身子。他的眼神没有刻意掉逗,没有魅人的,有的只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怜惜。

    不,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两个宇到底是什么意思,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都不知情吧?这个男人真让她又怜又爱……可恶,他有必要这么老练吗?

    「拜托……我是新手,请稍微放水一点……」沙哑变调的嗓音连自己都好吃惊。见他轻笑,笑意之中带著温暖,然後再度吻上她的唇,她地环住他精瘦结实的身躯。

    烛火未熄,隐约看见他有点背光的脸庞充满柔情,她不只浑身紧张而轻颤,连心也发颤了起来。

    「我爱你,殷戒,我好爱好爱你。」她低喃,一直重复著,看见他美眸里激动的情绪,她眼里有点水气,随即闭上眼,接受他逐渐加重的爱欲……

    约莫半夜,烛火早已燃尽,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起身,往内侧看去,他的女人睡得正熟。

    指腹轻轻碰触她的颊面,尚温,不算太凉。他暂时离开一阵,她不致醒来。又看了她一眼,把被子拉到她的肩上,确认她不会著凉,才无声无息地下床。

    续得还有点快,仿佛之前的温存还残留在他体内。他从未有过这种经验,明明只是无数次里的一次交欢,至今的续仍然无法抑平。

    身上全是她的气味,有点甜,还有沭浴过後的香气,殷戒迟疑了会儿,不愿让外人闻到她的味道,只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用早冷掉的洗澡水拭去身体的味道,再换上新的衣衫回到床边。

    「**吗……」他极轻的低语:「这就是你说的**吗?」没有仗著交欢而有所求,只是突然问想要碰触她,她,那种来得突然,让他想要吻平她的疤痕,让她的身躯融入他靛内,让她的气息钻进他的血液里。

    他暗暗深吸口气,极力平复自己的续跟情绪。随即,他放下纱帐,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的背影好一会儿,想起她之前说的爱语,不由自主的,他打从心里愉悦起来。

    然後,他悄声走出房。

    房外一片夜色里泛著银白的光辉,他看见元夕生早已等在回廊角落,他微笑:

    「都准备好了吗?」

    元夕生赶紧上前,低声说:

    「殷爷,都准备……」一抬头,吓了好大一跳。「你是谁啊?」

    殷戒讶了声,这才想起他忘了易容。

    「你你你……哪儿来的浑贼,敢敢敢……」

    「敢什么?你认不出我的声音吗?」殷戒沉声道。

    元夕生瞪著他俊美到十分阴柔的脸庞半晌,才迟疑问:

    「你……易容?」

    殷戒含糊应了—声。

    元夕生立刻松了口气。「我还当是哪里的采花大盗,连鱼小姐也要采……呃,爷,你这易容术真是高超,比起之前是俊秀许多,只是……太精美了。」让他不是续,而是心惊肉跳,虽是如此,他的眼睛却无法离开这样的脸庞,

    殷戒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内心竟然没有太大的起伏。他问道:

    「雷大人呢?」

    「已经到了。我安排他住在附近聂府的别宅里。快马已经备好,等明天一早,雷大人就要转赴东南沿海。」

    「雷大人驻守边疆多年,虽然明为升官,但实则暗降,让他远离朝廷是件好事,这一次他被召回京,摆明皇上要架空他的实权,他索性告假去看聂大,顺道与聂大研究东南沿海的防备。夕生,你说这算不算是好官呢?」

    元夕生一愣,想了想,道:「我只知大爷跟雷大人是朋友,殷爷你之前曾在大爷身边做事,一定对雷大人有所了解,你说是好官他就是。」

    殷戒轻笑,而後柔声道:

    「我是曾在聂大身边多年,但我也在某位大人身边三年,不只做了许多龌龊的事,也学会了许多下流的手段。夕生,在这人世间啊,杀人只不过是武力上的胜负,但流言跟栽赃却可以很容易的毁灭任何人,就算功夫再好,也逃不过这两项最可怕的武器啊。对了,你确定那个叫阿青的,说的全是实话?」

    元夕生怔怔回神,迟疑点头。「阿青是乡下人,他入府是为赚钱,被右都御史收买,也是为了钱,本来咱们等著他露馅,找上我合作,没想到被鱼小姐打乱了全盘计画。」

    「是啊,被她打乱了计画。她这个书铺老板算不够称职,不懂得圆滑,还明著挺自家的奴才。」虽是有点斥责的口吻,嘴角却含笑。

    南京的流言是他一手主导,结合聂家跟西门家散播流言的能力,让人人以为半月有狐仙附身,这灵感来自他救半月的那一夜里,狐狸引路……总之,流言似真似假传了一阵,也传进右都御史耳里。如果右都御史被鬼神之说吓得就此收手,他绝不会痛下杀手。

    偏右都御史丧心病狂,非要置人於死地,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元夕生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爷,这是西门家的……」

    「西门家?」殷戒接过,随即一怔。

    「西门家的人情单。西门老板说,是殷爷找他们合作散播鱼小姐是狐仙的流言,他们照做了,从此聂家欠上一笔人情。」元夕生抱怨:「其实右都御史在南京,对他们也有影响,偏要抓住这次机会强压在咱们上头。」

    「无所谓,这正是商人本色,下回再扳回即可。夕生,你找的那姑娘功夫足以自保吗?」

    「是,在夜色之中也看不出她的发色来,让她代替鱼小姐,我相信她绝对可以做得很好。」

    「多亏你了,夕生,你真是一个好帮手,将来你要回聂府,我一定很舍不得的。」

    这是对一名总管最高的赞美,元夕生却觉得这份赞美很心不在焉,瞧见殷戒望著远处那两抹红光闪烁。元夕生说道:「荧惑守心的光景真难得。」

    「是啊,天灾**,在这个夜里,可以发生最丑陋的事,也可以……」殷戒微微一笑,显然想起了快乐的事。

    元夕生不敢多言,只觉得眼前这个主子好像不太一样了,至少当殷戒说起流言与栽赃时,带著妖野的沉沦,尤其那张俊色脸皮透著毫不留情的绝然,让他一时有了错觉,以往打理封沄书肆的是另一个殷戒,而非现在眼前这个有点凶残的男人。

    「殷爷,你可不要『错杀』右都御史啊!」元夕生不禁脱口。

    殷戒一怔,笑道:

    「我绝不会杀人,杀人是要判罪的,何况那个正义感十足的雷大人也在场,他不会坐视不理的。从都御史府到别宅也差不多时辰了,该走了。你等我—会儿,我去去就回。」语毕,殷戒走进自个儿的房间,再出来时已是普通脸貌了。「走吧。」

    元夕生本要跟著出去,临时又回头看了一眼鱼半月的睡房。

    「四爷要我照著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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