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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十八——勇毅候“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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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十八——勇毅候“爆发”了 (第2/3页)

心忡忡或者眉来目往者视若不见。

    亲政一事就这么再度搁浅了,天子干脆不顾朝政,成天连日,只诏那些贵族子弟入宫,饮乐闲谈。

    绝大多数都是“魏党”,如此一来,新晋恩封的勇毅候杜颂就显得分外格格不入。

    时值秋高气爽,天子干脆带着诸人浩浩‘荡’‘荡’前往热河狩猎,实际上,却是日日沉湎音乐歌舞,这一日,干脆与那些纨绔谈论起怡红街的当红‘艳’妓来。

    天子眉开眼笑,睨见杜颂只顾饮酒,干脆点了名儿:“朕仿佛听闻勇毅候从军之前,也是风月常客,好像为了一个舞妓,还与魏大郎起了争执,怎么去了回战场,就像转‘性’儿一般。”

    魏大郎便是魏桂贞的长兄,这日正好在场,一听天子这话赶忙起哄:“可不是,当年杜表弟为了那舞伎出头,险些没将在下胳膊打折了,也怪在下,不知那是表弟的红颜知己,多有冒犯。”

    杜颂冷冷看了魏大一眼。

    当年他心怀郁闷,再兼继母多有苛刻,为了不至在家食饮那些残羹冷炙,也是时常流连酒肆客栈,至于那回去妓坊闹事,却是听说魏大拿那舞妓与胞妹作比,当着一帮纨绔的面直言舞妓肖似胞妹,还当众嘲笑胞妹无才,虽也美貌,实不比舞妓风情能舞,杜颂听说后哪里能忍,这才杀去怡红街把魏大打了一顿,哪知竟传出为了一个舞妓争风吃醋的话题。

    不过这时,在天子面前争论这样的事实在幼稚,再者追根究底,也会伤及胞妹名誉。

    是以杜颂只是轻篾一笑:“那时年轻气盛,行事是有恣意之处,下手是重了一些,我竟不知原来险些将大郎重伤,还以为是大郎谦让。”

    原来当年这事闹开,都说魏大谦让,否则他自幼有武师教导,也不会被只知纵情声‘色’的杜颂打伤,不过是因为亲戚情份不愿还手罢了,魏大因而得了大度友睦之名,杜颂却更加声名狼藉。

    却说魏大被杜颂这么一讽,只觉怒火焚‘胸’,又想到父亲‘交’待的任务,以及好友张三郎的企图,灵机一动,随即转移话题:“表弟这回征战北原有功,得封勇毅候,虽则市坊有些传言,都道是辅政王为谢表弟当年救了长乐公主之故,才使表弟建功,我却是不信的,正好今日,有张家三郎剑术出众,莫如表弟与之切磋一二,也好抨击那些流言蜚语。”

    张三郎之父原本也是伯爵,因为军制改革受到连累,不过张父生‘性’狡猾,当初并没与那些图谋不轨之辈勾联太深,只是不愿奉令调职而已,却被辅政王夺爵,这家人对辅政王深怀怨恨,张三却又觑觎长乐公主美貌,有魏大从中一挑拨,早将杜颂当做情敌。

    这些人早不愤声名狼藉的杜颂晋封,无不认为是辅政王在后提拔,尤其魏大,就说那时妓坊一事,他虽被杜颂揍得鼻青脸肿,却也明白杜颂只是有些蛮力罢了,实际上相比他的皮‘肉’伤,杜颂伤得更重,肋骨险些被他踢断,之所以后来传言是他吃亏,都是姑母的功劳,魏大压根不信杜颂在疆场立功是实,认为都是辅政王一手造成,无非是固权的手段罢了。

    而张三郎出身武将之家,一手剑术十分了得,只要这回重挫杜颂,不仅狠狠刮了辅政王一个耳光,让圣上扬眉吐气,又证实了杜颂功劳名不符实,利用得当,完全可以作为打击辅政王的武器。

    又说张三,虽然早怀癞蛤蟆的妄想,其实也从未想过真有希望吃到天鹅‘肉’,却不想天子这么一闹,显然与辅政王势如水火,于是张三更加坚定了要当癞蛤蟆的决心,他原本不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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