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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十三——苦逼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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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之十三——苦逼的刺客 (第2/3页)

绝大多数时候都与虞沨想法一致夫妻同心,这回却觉如此考较实在刁苛,三个儿子日常虽偶有比较争强,大体手足之间还算十分和睦,让各自保母从中挑唆,这要真引发了野心欲望,岂不是弄巧成绌?儿子们本就是孪生,年岁相当,眼下又处少年义气,谁能保证不会激发矛盾。

    虞沨却坚持:“他们要不是孪生倒还罢了,就因孪生,我才担心随着年龄渐长会滋生嫌隙,生出不该的想法引手足争端,挑唆之事光是防范难保不会百密一疏,眼下不乏心怀不轨者意欲生乱,保不定就有人会怀挑唆之计致使咱们府里内斗,与其等外人将来挑唆,莫若我先行考较,这也是未雨筹谋,他们三个虽然年少,起蒙得早,德行教导更是丝毫不曾松懈,若还会因亲信唆使而生贪欲不睦之心,这时严厉管教许还能扭转过来。”

    旖景只好作罢。

    却说大郎,听了保母之言,当即大发雷霆厉声呵斥,本欲上禀长辈严惩保母以儆效尤,奈何保母跪地不起哭诉求饶,大郎多少有些不忍,正犹豫间,三郎就找来了。

    原来三郎保母也有一番话:“奴婢听闻王爷数回婉辞册封大郎为世子一事,实为三郎庆幸,要论来,爵位原该嫡长继承,可三郎也为王妃嫡出,又与大郎是孪生兄弟,就晚了几个时辰,这要是在别家也还罢了,可在咱们府上,王爷为辅政亲王,既得太后信任,更受圣上尊敬,若是择贤而册大有可能……要说来,三郎相比大郎更肖王爷……”

    三郎当时正醉心于手里棋谱,压根没把保母的话入耳,倒弄得保母尴尬不已,硬着头皮加重语气:“奴婢可都是为郎君着想。”

    三郎抬头:“什么为我着想?”

    保母:……

    终于是把话又重复了一遍,三郎便将棋谱一丢:“狭隘之见!再是孪生兄弟,也有长幼之序,国有礼法,正是因为父王乃辅政重臣,言行更应为百官表率,怎会违礼?”本不欲搭理,又琢磨了一番,终是担心这话传扬出去被兄长得知会生芥蒂,干脆领了保母去向兄长请罪,任由处治。

    倒不是三郎不进人情,只因他素知兄长大度持重,不至于和仆妇一般见识,不过小惩大戒罢了,兄弟间把话说开,莫因而生隙就好。

    这下大郎就更添犹豫了,光是他的保母有挑唆之心,还可私下回了母妃罚治,这下又绕上三郎保母,就怕母妃惩处下来,更会惹得仆妇们风言风语,衍生出兄弟失和的丑闻。于是与三郎敞开心扉一谈,各自警诫保母,打算着息事宁人,仅以保母辛苦操劳多年理应荣养为名,回了母妃将二人送出府去安置,也算全了保母照顾一场的情份,又不致惹人非议。

    辅政王夫妇自然对两个儿子的应对感到满意,可让两人烦心的是二郎的态度。

    二郎保母当然也说了类似三郎保母的话。

    二郎却兴致勃勃:“嬷嬷真这么想?”

    保母冷汗淋漓,不得不硬着头皮称是。

    二郎笑容满面却不置可否,态度实在暧昧。

    等了几日,二郎依然毫无反应,虞沨终于诏他来问。

    哪知琨二郎狡笑不已:“儿子保母是母妃精挑细选,一贯本份妥当,突然说出这番挑唆之辞,实在蹊跷,儿子再一追问,倒让嬷嬷忧心忡忡,见儿子仿佛听进了耳里更是焦灼难安,这明显……是父王在试探嘛,哪用儿子多事处治。”

    辅政王夫妻:……

    就二郎这时心智,怎么也不会好比年幼之时,做出下药以致看不顺眼的先生腹泻这等纯属恶作剧的行为,更别提晓晓也不会与他胡闹,夜半三更去客居把来历不明的“庶子”下葯,让人家大病一场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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