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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七章 六娘之疑,险揭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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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二十七章 六娘之疑,险揭真相 (第2/3页)

覆,可若说是江月害死黄五娘……她们可是堂姐妹,历来又是亲近的,再说并无矛盾得失,就算黄五娘丧命,于江月也没有半分好处,若说江月对三皇子有企图……不,旖景肯定,江月虽有攀贵之心,却并不是针对三皇子,前世时她也不曾妒恨过旖辰,甚至与三皇子并无来往。

    “我不是怀疑七妹与三婶,不过觉得是条线索,便问了三婶可知此事,三婶承认了,我又问她那些衣裙的来处,怀疑是被人动了手脚,三婶自己也不知,三婶矢口否定,不想事情传扬开去,都说我疑神疑鬼,怀疑上血亲……祖母又是气恼,又是伤怀,病了一场,母亲因此责罚了我,不让我再过问此事,以致家宅不宁。”

    这也难怪江月提及此事,会语焉不详了,旖景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却又结下了另一个无法解开的死结,她有些惊恐地想到,江月幼时倒是经过痘衣接种,不惧再染“痘疹”,若说她当真送入染了疮毒的衣裙,理论上却有可能!

    可是,她却没有恶因,旖景始终不敢相信江月会狠毒如此,以致谋害血缘至亲,并且是无怨无仇的姐妹。

    也许,只是凑巧罢了。

    而眼下一应物证皆毁,再也不能证实,若是只据着这些猜测,就质疑三舅母与江月,的确有那“疑神疑鬼”“挑事生非”之嫌,因着这环环不解的疑虑,旖景自是没有心绪与“闻讯而来”的江月过多闲话,坐了一阵,便与六娘回了国公府。

    也正是因着这些疑惑仅只局限于猜测推断,暂时无法证实,旖景且只能暂时抛在一旁,继续烦恼着另一件“大事”。

    记忆里的远庆五年,定河水域发生洪涝,以致并州辖内沿岸五县遭灾,旖景依稀记得八月灾区暴发瘟疫,灾情甚至威胁直隶州县,可因她前世对政事并无过多关注,只听了些许议论,说有昧防治疟疾的草药,因春旱时大面积枯死,市面存余本就不多,又因瘟疫暴发突然,原本价廉之药,竟价比山参,圣上虽下令户部拨银赈灾,却因药商坐地起价,引发了朝中一场争论,但因为那昧药材当时确为稀罕,药商们声称从各处大量征买成本过高,若是平抑,岂非无利可图,似乎又有些朝臣称药商所言属实,朝廷不应强令平抑,否则必致药商损利严重,甚至倾家荡产,药商也是大隆百姓,也应受天子庇护云云。

    旖景记不太清后来如何,犹记得当年听小姑姑抱怨——那些个所谓为民请命的朝臣,尽都是蒙蔽圣听,洪灾发得突然,并谁也不曾预料会突生瘟疫,就算因为春旱,以致药草枯死,却还不至告急,定是奸商与污吏串通,借着这个由头牟利,可怜那些身染疟疾的灾民,并不曾受到及时的诊治,反而是药商们大赚一笔,经此天灾,并州、冀州地区倒涌现了不少暴发户。

    天灾无情,人祸更甚!

    旖景并非“忧国忧民”高风亮节的士人,她一个闺阁女子,能力委实有限,却因洞悉后事,若什么也不做,想到那些在洪涝中毁了家园,又因瘟疫亡故的百姓们,良心委实难安,天灾难以避免,就算她这时谏言,声称将有洪涝,劝那五县百姓迁移,只怕也会被当成“疯言疯语”,何况更让人惭愧的是,她甚至记不清当年遭灾的详细地方。

    为何记得个并州,全因那里是祖母的封地。

    大长公主封号为上元,封地却是在并州一带,公主虽比郡主高一等级,却也只享食邑赋税,无权干预政务,故而并州遭灾,大长公主虽是关注,并资以财银赈灾,也曾对并州药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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