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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突然棒喝,悔之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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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 突然棒喝,悔之已晚 (第2/3页)

子指使为利伤人,胡子马是认得宋总管的,不敢得罪,又贪图利益,就先答应了下来,为求自保,还让宋总管立了契。三日前果然依计行事,收利时冲人下了重手,但胡子马终究有些不踏实,暗中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荣庆斋竟然也是咱们府的产业,当即就着了慌,料得是国公府下人间的内乱,一时不敢掺和进来,本打算跑的,却没来得及。”

    旖景看了一眼宋嬷嬷面若死灰,又再垂眸,只瞧着金砖地面照入的烈日如剑,继续袖手旁观。

    “胡子马心想,一个宋总管得罪不起,荣庆斋既也是国公府的产业,掌柜当然也是得用的,他也得罪不起,还打算着只囫囵说出有国公府撑腰,府尹大人就能息事宁人,却是并不曾供出谁来,直到宋总管去……因宋总管质问了胡子马一句是否诬告,他立即就着了慌,以为宋总管是要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就将实情供认了出来。”

    小厮一口气说完这番话,才重重喘息了一声。

    真是相当奇妙!

    “阿宋,既然连那中人都没有供认出我家三小子,那宋总管为何说有人告我家三小子‘仗势欺人’?”杨嬷嬷一针见血。

    宋嬷嬷这时已是目瞪口呆,再分辨不出一句话来。

    到了这个时候,真相如何,已经毋庸置疑了,大长公主冷冷看着宋嬷嬷,继续问话:“原告伤得可重?”

    小厮立即作答:“人伤得倒是不重,原本他也没想到会涉及国公府,只不过被逼得没有退路,听人劝说,胡子马不过是个市井无赖,身后无人撑腰,可告他违限放利,强讨不法,这才去告了官,后来一听说竟然有这等缘故,便求只要免了重息,偿还了求医养伤的费用,他也就满意了,不再追究。”

    大长公主才松了口气,交待黄氏立即安排个稳妥的管事去顺天府处理,先将宋辐脱身,暂且息事宁人。

    一切都如同旖景所料,顺利告罄。

    当知宋辐收买胡子马,立即就委托了杜宇娘,从胡子马口中套了个仔细,并布好了这个陷井,胡子马招供的自然全是鬼话,他受了杜宇娘的重金,自然要依计行事。

    起初并不曾招供秋月小叔,只将国公府推出来撑腰。

    旖景料到宋辐为了让杨嬷嬷难堪,不及求证,就会将这事传扬开去。

    然后宋嬷嬷会出面转寰,提出息事宁人,毕竟若是追究下去,她也会担心胡子马露出破绽。

    那个劝说平民告官的人,自然是宋辐安排。

    一切本是天衣无缝——当他奉命去顺天府“息事宁人”,不过是演个过场,先质问胡子马是否污告,依宋氏母子的计谋,胡子马当然会一口咬定秋月小叔,于是宋辐再对原告温言安慰,陪以钱财,劝他撤诉。

    原告本身也是借了贷,再说身为贫贱,自是不敢得罪权贵,得了好处一定会见好就收。

    事情就这么处理了,秋月小叔必定百口莫辨。

    哪知宋辐这戏词才说了一句,竟就引得胡子马当场招供!

    他当时一定也是如遭雷劈。

    且不论胡子马那里还有他的字契,就算没有实据,但宋辐从一开始就“造谣”秋月小叔被人告去官府,委实就能说明问题的症结所在。

    这一招请君入瓮,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事情当然十分简单,宋辐得意洋洋地出门,垂头丧气地归府,虽因着国公府顾及名声,不至让他受牢狱之灾,但身为总管,却欲陷主家不义,以报私恨,必然要受严惩。

    而他这么行为的目的,当然与宋嬷嬷有关。

    宋嬷嬷匍匐在地,痛哭认罪,只说自己糊涂,因不愤杨嬷嬷发落了与她相熟的管事,才起了歹心,想置杨嬷嬷于不义,还企图说服大长公主对宋辐网开一面,称宋辐是因为“孝顺”,被逼无奈才做出这一番事来。

    她的这一番哭诉,当然是避开了闲人,大长公主到底顾及旧情,没有当众让她难堪。

    宋嬷嬷以为,假若大长公主能痛斥一场,也许还有一线机会,能保住宋辐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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