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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君子一诺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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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君子一诺值千金 (第2/3页)

    可是沈安雁清楚,沈安霓这人心眼小得像针,断然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但她也不惧怕这些,毕竟她再不是从前那个沈安雁了。

    更漏水声嘀嗒,转眼已经过了夜半,因为启着槅扇,春日夜晚又多风,故而穿着堂将白帘帐子吹得鼓胀起来,竟激起啸啸之声,扫得盆中炭火与炭屑一并乱舞起来。

    沈安霓见到这般情景不免害怕,急忙瑟缩着身子往沈安吢那边拱去,一边还低嚷着糟心晦气。

    沈安雁听着此话,目光不动,依然往盆中放着纸钱。

    只是沈安雁加之前几日因父亲病逝缘故分外伤心,连着几日没有睡好,此刻又一夜未眠,身子已然透支,面色憔悴得厉害。

    卞娘替沈安雁掸着身上的尘灰,看到沈方睿斜签倚在柱子上,小声劝道:“姐儿,你要不小憩会儿吧。”

    沈安雁摇摇头,“我无事,等着天亮之后再歇息吧。”

    听到这里卞娘也不知心里什么滋味,只一叹,又低着头仔细帮沈安雁敛着火星。

    直到听到屋外再次传来沉稳矫健的步声,沈安吢低低咳嗽一声,沈安霓和沈方睿才从梦中醒来,登时整束衣冠,跪在自己位置上。

    沈祁渊裹着丧服回来时,见到几人神情疲倦,怔了一怔,平声道:“守了一夜都累了,你们回去睡吧,我来守就可以了,等到时辰到了,我再叫下人来唤你们。”

    说话间他身后的下人陌北接过他脱下来的披风。

    沈安吢似乎有话想说,但是话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咽了回去,终是撑起酸软的双腿对沈祁渊行了礼离开。

    待到众人皆散之后,只有沈安雁一人在堂中,沈祁渊便问:“你怎么还不走?”

    说话的瞬息,他已然回过头,自顾自地整理着东西,一眼都未放在她身上。

    沈安雁纠结良久,最终还是抿唇问:“叔父.......我父亲,真的是外虏细作所害吗?”

    收着东西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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