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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总有刁民想害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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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总有刁民想害本王! (第2/3页)

了下去。

    不同于以往,过去孔子骞‘告白’失败,只是大家喝酒的借口,今天显然不一样。

    四人也没有谈兴,熄灯后,开着应急灯,孔子骞一抽一抽的闷声喝着。

    吴楚之从孔子骞的桌子上拿起他的手机,递给了他。

    孔子骞犹豫了一会儿,接过了手机。

    看着眼前熟悉的名字,他的眼眶又红了起来,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两次,还是删掉了手机号码和QQ好友。

    “聊天记录也删了吧,免得以后翻出来难受”刘鎏很有经验的说着。

    吴楚之叹了口气,看来这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一将功成万骨枯,吴王的身边全是悲伤。

    孔子骞闻言咬牙点了点头,开始删了起来。

    短信、QQ聊天记录、邮件……

    这货删了很久,看来语录应该不少。

    吴楚之乜了乜他,“老幺,删聊天记录都可以删十来分钟,你真是个人才!”

    孔子骞摇了摇头,“你太夸张了,不过6分钟而已。”

    秦旭愣了,“你还记了时?”

    孔子骞放下手机,自己笑了起来,“360秒,我卡了时间的,代表360杀毒。”

    吴楚之脖子青筋抽搐着。

    确实该杀杀毒。

    这话本身够毒!

    一人两瓶后,孔子骞已经眼神迷糊了起来。

    这货的酒量也就两瓶。

    今天心神失据之下,已经有了困意。

    吴楚之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

    孔子骞抽了抽鼻子,也不说什么,乖乖的爬上床倒头就睡。

    秦旭和刘鎏见状,苦笑的摇摇头,提着应急灯各自上床看着英语书。

    吴楚之起身去洗漱。

    也许确实应该考虑在公司附近买套房子,何必回来被荼毒心灵。

    最重要的是,办公室没水,裤子里有点黏糊糊的。

    ……

    躺在床上的吴楚之毫无睡意,借着应急灯的灯光翻看着刘墉的《随遇随喜》。

    当世界躁郁时,不妨看看书。

    刘墉的书,喜欢讲故事。

    说起来,人类喜欢故事,是一个保持了数万年的兴趣。

    从远古时代的人们把各种符号、图形画到山洞的岩壁上开始,人们就开始讲故事听故事了。

    现在即使有电视、网络和游戏机来抢夺日益不足的时间,人们也照样会阅读。

    腐国文学批评家泰瑞·伊格顿(Terry

    Eagleton)认为道理很简单:“大多数人阅读和故事的理由在于:读起来轻松愉快”。

    故事往往能带给人很大的乐趣。

    刘墉说,故事是最好的教育方法,不生硬、不教条,能够把很深的道理,用引人入胜的方式传达,让人感到有趣的同时,也能领悟到那么一点有用。

    就如同古罗马诗人兼哲学家贺拉斯说的那样,作家的任务是说出对生命既有用又有趣的事情。

    在这本《随遇随喜》里面,刘墉延续了一贯的讲故事风格,借着小沙弥和老师父这一对师徒之间的小故事,说出一些人生的道理。

    文字浅显,让人一看就懂,有时还能让人会心一笑。书中每一篇小故事都搭配了刘墉自己亲自画的水墨画,笔触细腻柔和,色调明朗。仅仅从视觉上,也给人一种治愈的感觉。

    小沙弥看到秋天禅院里的红叶飞舞,就跑去问师父:“红叶这么美,为什么会掉呢”?

    师父一笑说:“因为冬天来了,树撑不住那么多叶子,只好舍。这不是‘放弃’,是‘放下’!”

    禅院里的一棵大树倒了,小沙弥和众师兄弟扶不动,师父说把树枝锯掉。

    小沙弥表示不解,为什么大树已经这么可怜了,还要伤害它,锯掉它的树枝呢?

    师父说:“树大招风,先自损,才能不受损”。

    吴楚之不是因为孔子骞而烦躁,而是因为斯文森。

    上午斯文森那番关于‘人上人’的话盘旋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和吴楚之的人生观相差甚远。

    就像上面那个故事一样,充满了东方的哲学,这是斯文森理解不到的。

    斯文森他们只会让大树越长越大。

    撑不住,不会舍,而是施肥。

    扶不动,不会放下,而是想办法加固。

    短期看,树会越来越茁壮,直拔云霄,但最终还是会被越来越强的大风、雷击给毁灭掉。

    而且,吴楚之还从斯文森的话里面嗅到了谎言的味道。

    有着曹贼的好色与睡眠,吴王自然也有曹贼的多疑。

    加入研究生会,实在是太无必要了。

    东西方在这上面有着巨大的鸿沟,从本质上与东方完全不同。

    一个强调的是管理,一个强调的是维护同学利益。

    没有任何跪舔的意思,而是西方的学生会,完全就是兄弟会。

    平行时空里的那个吴楚之,第一世就坚决不招学生干部作为研究生。

    斯文森现在可以说是学贯中西,不可能不知道里面的区别。

    诱导自己进入研究生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手里把玩着奇楠手串,一颗颗婆娑着那木质的珠子,心里始终平静不下来的他,索性合上了书。

    他在脑海里反复的思考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从拆迁房到神舟付,再到斯文森为他画的股票、期货、外汇的饼,吴楚之忽地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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