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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为你,我愿与世界为敌_V045 别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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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为你,我愿与世界为敌_V045 别有用意 (第2/3页)

去做什么,没完了啊!”

    “我得回去拿我的支票啊,那婊.子答应被我睡一个月付她二十万,现在什么都没吃到,我当然要把支票收回来…”潘玮骂咧着跑回客厅,找了一圈,终于在沙发边上捡了那张支票走出去…

    客房的门口早就集聚了一些看热闹的服务员和保安,只是都聚在门口不敢进来,潘玮和黄胖子走出去的时候将他们往外推了推,嘴里叫嚷着骂:“看什么看啊,没见过本少爷打架玩女人啊…”

    围观的人群窸窣地议论一番,很识相地都散开,一场闹剧终于散场,只留下过于凌乱的现场。

    从去年遇到杜箬到现在,莫佑庭替她收拾过太多次残局,每次他都尽心尽力,且瞒着自己真实的情绪,可是这一次不一样,面对这样的杜箬,心疼,恼怒,无力,所有的矛盾全部汇成一股,推着他往杜箬的面前走。

    脚步挪了挪,半条腿被烫伤,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却不管不顾。

    杜箬一直处于迷离状态,坐在地毯上,后背靠着床沿,从莫佑庭进来一直到现在,她都是那个表情那个姿势,仿佛把自己孤立在另一个空间,只是终于糟乱的声音全部消失,有人影压过来,蹲下去,将一件还带着体温的外套盖到她的肩膀上,看着她的脸,喊她的名字:“杜箬…”

    她才敢抬起头看着眼前,模糊的脸部轮廓,用力睁开眼,不是自己梦境中出现的那张脸…扯出嘴角笑了笑,傻瓜啊,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盖世英雄,那是电影杜撰的情节而已。

    莫佑庭被她脸上森寒的笑容惊到,半分心疼半分讶异地轻拍着她的脸喊:“杜箬,是我,看着我,我是莫佑庭…”

    “我知道你是莫佑庭…”她淡淡回答,依旧是笑,幅度扯得很大,青白的一张脸因为那笑容显得有些突兀不和谐,只是手臂用力撑地,拉住莫佑庭的外套挣扎着自己站起来。

    莫佑庭站在身边想去扶,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肩膀,杜箬整个上身就迅速地往旁边侧:“不用你扶我,我自己可以!”刚才还那样淡淡的口吻,现在却突然音调转冷。

    莫佑庭的情绪由心疼转为气愤,不顾她的闪躲,大力摁住她的肩膀:“你自己可以?你自己可以什么?如果不是我赶过来,你准备真的为了那点钱跟潘玮过夜?要不要脸,就那么想要钱?”

    杜箬意识有些恢复,抬头直视莫佑庭冷峻的脸:“是,我就是这样轻贱,你都看到了,还问?…”她把轻贱两个字咬得极重,莫佑庭却一笑,挖苦问:“这么说,是我坏了你们的事,害你损失了这笔生意。”

    “对,算你识趣,松手……!”杜箬使劲力气侧了侧身,可是莫佑庭却将她的肩膀捏得更紧,因为动作太大,披在杜箬身上的外套滑落掉下去,被扯裂的衬衣领口便顺势露了出来,深深浅浅的吻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肩膀…

    触目惊心的证据,莫佑庭几乎都不敢看,只能逼着自己平静呼吸,低头直视她的眼睛,汗漠的一句: “告诉我,他上你一次多少钱?”

    “二十万,一个月,预支一半!”她回答得极其顺,语气熟稔得好像自己已经经历过很多次。

    莫佑庭却突然笑出了声:“二十万?真值钱,你知不知道我通常睡个女人也就给点零花钱…”

    杜箬手里一直捏着那跟簪子,如此含蓄却直刺人心骨的讽刺。她只能深深的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与他对视:“是,你只给零花钱,圈里出了名的大方,随随便便给笔零花钱都是十二万!”

    莫名其妙的话,只有彼此听得懂里面的意思。

    莫佑庭对于郑小冉的事多少有些负疚,听到她讲“十二万”,眼神立即就有些闪烁。

    杜箬知道戳到了他的痛楚,冷着调子继续:“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中有愧说不下去了?”杜箬顿了顿继续:“所以你凭什么来管我的事,我愿意卖是我的事,再说你以为你自己跟潘玮有分别?没有,同样是花钱玩女人的花花公子……”她的语速极快,说到最后突然话锋一转,蓄着冷笑最后总结一句:“不对,你跟潘玮还有些不一样,你比他大方,玩一次舍得花十二万…”

    冷涩的话语未完,所有的讽刺和屈辱全部被莫佑庭用吻堵了回去…

    有多爱,就有多疼,他这样心焦如焚的赶来,不是要她一句谢谢,更不是来听她的讽刺,暗恋是一件很苦的事,他不想每一次都压制住自己的真实情绪来念着虚伪的台词。

    杜箬的后背被突然压在墙上,莫名而来的吻,带着莫佑庭一贯的温柔气息,她却死死咬住唇,不容他一寸进犯……可是莫佑庭的力气极大,双臂圈住她的整个上身,唇齿纠缠,似要把这段时间压制的所有爱和恨都释放出来。

    杜箬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还要顾及孩子,双手握拳,手心握着那支簪子…终于心一横,举手就划过莫佑庭的手臂…

    他的外套之前被杜箬披着,所以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T恤,发簪尖利的顶端划过皮肤,瞬间的痛感让他顿时就松了手。

    终于拉开两人的距离,杜箬握着那支簪子靠在墙上粗重的喘气。

    刚才激烈的气氛一瞬间凝滞,有血从他的手臂渗出,他却只是抬手看了一眼,继续逼近杜箬的脸:“你就这么讨厌我?既然我在你心里跟潘玮没有分别,为什么我不可以,不过就二十万而已,不需要预支,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而且我不要你陪一个月,一夜,一夜就行!”

    难得看到好脾气的莫佑庭用如此激寒的声音讲话,杜箬却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顺着他的话接下去: “收好你的钱,莫佑庭我告诉你,就算我真的卖了自己都不会再要你一分钱!她小冉傻是因为她爱你,但是我没有那闲情雅致去跟你玩一夜换一世的把戏!”

    “我跟郑小冉那次是意外,为什么你不愿意相信?”绕了半天,她又绕回这个话题!

    “意外?你能否用个更高端的词,酒后乱性啊莫大少……可是借口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确实玩弄了她的感情…”

    “好……好…”莫佑庭摆了摆手,大喘气一口地继续:“我承认那次全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酒后乱性,不应该去碰郑小冉,但是我对她没有感情,难道要我为那一夜娶她?”

    这是他的大实话,可是杜箬听着却觉得那么刺耳:“你一句酒后乱性,潇洒的一张银行卡就可以忘掉那晚的事?你是不是觉得什么事都可以用钱解决,或者说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要的时候甜言蜜语,丢的时候就像丢一张废纸…你知不知郑小冉那傻子怀了你的孩子,瞒着所有人去药流,结果大出血晕倒在家里,若不是打电话给我…”

    “杜箬,你闭嘴!别再说下去!”房门口响起另外一个声音,杜箬和莫佑庭同时回头,郑小冉穿着那件半旧的黑色棉服站在门口,头发很湿,眼眶通红,目光清冷地看着房里两个人。

    杜箬一瞬间的呆滞,但下一秒却将心口所有的话都倒了出来:“为什么不准我说?他造的孽他就必须负责,一句酒后乱性就可以翻篇过去了?你当初疼到晕倒在浴室的时候他在哪里?被推进手术室裤腿上全是血的时候他在哪里?……”

    “够了,杜箬!别再往下说了,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咎由自取!”

    “何来咎由自取?他酒后乱性不负责任就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完全是我自愿!”郑小冉的声音歇斯底里,最后喊完这一句,始终激亢的情绪突然抽离,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两个人一字一句地问:“你知道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喊的谁的名字吗?他喊杜箬,对不起…这两个字他喊了很多遍…那天晚上他是醉了,可是我还清醒…所以杜箬,他跟我上床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你…”

    ……

    是不是所以的东西,包括感情,包括仇恨,深到一定程度,都会变成一把刀,就算伤不了自己,也会伤到别人。

    周遭一切的喧嚣都慢慢沉下去,房间的光线突然变得格外刺眼,杜箬渐渐觉得无力,身体慢慢往墙上靠,闭起眼睛深呼吸,所以激烈的情绪一瞬间抽离!

    三人的表情和姿态都有些滑稽,莫佑庭皱着眉不发一语,郑小冉站在门口,湿发上的水往下滴,这个一直闷在胸口的刺,终于被她连根拔了出去,蓄着笑将嘴巴扯了扯,转身就跑了出去……

    仿佛所有的人和事都乱了套,错与对,谁还有权利去计较。

    莫佑庭腿上的烫伤已经痛到快要麻木,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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