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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七章 鹤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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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零七章 鹤老七 (第2/3页)

屋子,但没急着动手。

    因为墨画说过,这魔修的功法,有个弊端,运功之时,血气会逆行到曲池,内关穴处,以致于气海胀痛,需要采补女子,阴阳交合才能缓解痛楚。

    这个时候,他血气逆行,实力也会大损。

    顾长怀在心中默数着时辰,估摸着这鹤老七,正行采补,欲火焚身,不能自已之时,这才骤然出手,破门而入。

    屋内狭小,共有三人。

    一男一女,还有一个鹤老七。

    男女是夫妻,而且是这鹤老七收下的弟子。

    如今男的在外守门,女的和鹤老七在屋里欢好。

    这男的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筹码,巴结鹤老七这个金丹,以求少上供些精血,多留下一些供自己修炼。

    女子也希望攀附鹤老七这个魔宗金丹长老,因此乐意肉偿。

    一旦修魔,人性会渐渐泯灭,礼义廉耻也会丢失,干出什么事都不为怪。

    顾长怀几人见怪不怪,但还是觉得反胃。

    鹤老七光着身子,肉虫一般蠕动着,见了顾长怀几人,大惊失色,匆忙扯过一身外袍,裹着身子就想跑。

    但为时已晚。

    顾长怀早已抽出羽扇,凝出一道青色风刃,化作流光,直奔鹤老七的脖颈而去。

    鹤老七避无可避,只能拉过怀里的女子,挡在身前。

    那女子挂在鹤老七身上,情欲未消,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被顾长怀的一记风刃,削掉了脑袋。

    一时血如雨下,溅了满屋。

    风刃削掉了女子的脑袋,继续向前,割向鹤老七的脖子,但毕竟被血肉阻碍了片刻,慢了一息。

    鹤老七得了空暇,偏了下身子。这风刃便贴着他的喉咙,割向肩膀,剜去了一大片血肉。

    鹤老七吃痛,骂道:“你他妈的……”

    还没骂完,一道寒光又至。

    夏典司手持短剑,冰气凝结,看向鹤老七的眼神,宛如看着一滩腐肉,因此丝毫没有留手。

    冰寒的断剑,直取鹤老七的心脉。

    鹤老七大惊失色,运转血气,可他采补未半,功法弊端还未消弭,因此护身的血色罡气,根本凝练不出来,即便他拼尽全力,也只在心脉处,凝了一层薄薄的血罩。

    冰蓝的剑光,瞬间刺破血罩,剑气透入心脾,冰封着他的血液。

    好在鹤老七命大,剑气偏了一丝,没真的废了他的心脉,但也足以让他血肉冰僵,一时动弹不得。

    这一番变化,是金丹境的较量,电光火石间,变化极快。

    等屋里那个筑基境的男子反应过来,便发现他金丹境的“师父”,已经重伤,满屋都是血迹,而他的妻子,光着身子,也已经被削掉了脑袋。

    “燕子!”

    男子痛心疾首,双眼通红,声嘶力竭道:“你们害死了我的道侣,我要你们血债血……”

    话未说完,他便被樊进一脚踹飞,撞在墙上,断了数根骨头,瘫软倒地,人事不省。

    樊进将男子踢飞,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拎着两个大锤子,便向鹤老七的脑袋砸去。

    鹤老七命悬一线,当即不敢再有丝毫留手,身上浮现出妖纹,那是一只血色仙鹤。

    妖纹浮现,血鹤唳叫,魔气汹涌。

    鹤老七借助妖纹之力,终于压制住了体内的冰寒之气,而后一个白鹤亮翅,纵身一跃,掀破屋顶,跳出了三人的包围。

    鹤纹轻身,可草上步如飞,踏雪不留痕。

    金丹不能飞遁,但有这血鹤妖纹加身,鹤老七的身形,可凭空跃起数尺,远超一般金丹。

    可他刚越出屋顶,四周阵纹一闪,一道金光大网落下,便将其彻底罩住。

    鹤老七利爪化出血刃,将大网撕破。    但耽搁的这番功夫,顾长怀三人,又早已围了上来,不给他任何喘息的功夫,各式手段,对鹤老七进行围剿。

    樊进一马当先,一双精铁锤,挥得风声赫赫,因为存了立功的心思,他全力以赴,丝毫没有懈怠。

    顾长怀凝结风刃压制,夏典司以冰剑佯攻,并且伺机偷袭。

    鹤老七底牌尽出,邪符,法宝,没有丝毫留手。

    但顾长怀三个金丹合力,且提前设伏,攻其不备之下,鹤老七被算计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招架。

    此时,他终于明白过来了,恨声道:

    “谁给你们泄的密?”

    自己的行踪,功法,以及诸般手段,全被摸得一干二净,被针对得彻彻底底。

    今天,他便是机关算尽,也只有一个“死”字。

    “告诉我,让我死得瞑目。”鹤老七道。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废话。

    顾长怀几人并不理会,而是下手更狠,一时间锤势沉沉,风刃重重,寒光森森。

    不出三十回合,鹤老七便重伤不支。

    他自知山穷水尽,已无生还的机会,神情暴虐,以齿咬舌,含着一口鲜血,催发了神主的邪念,想舍去性命,以身为傀,与顾长怀几人同归于尽。

    但他这个行为,同样被墨画算到了。

    顾长怀取出一枚金钟符,捏碎之后,催发金石之声,震人耳目。

    鹤老七有一瞬的失神。

    樊进觑准机会,一个闪身,接近鹤老七,一式分筋错骨锤,一锤从下往上,将他抡到半空,另一锤从上往下,又将他砸在地面。

    鹤老七周身骨折,内脏破裂,口吐鲜血。

    他目眦欲裂,愤怒发狂,“你们……该死!”

    但喉咙却被夏典司一剑封住,冰气锁喉,发不出声。

    “废他四肢!”顾长怀道。

    樊进没有犹豫,抡起一双大锤,将鹤老七四肢粉碎,让其动弹不得。

    顾长怀趁机取出墨画给他的那幅宝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展开,蒙在了鹤老七头上。

    而后他催发灵力,化为刀刃,将鹤老七的心脉,绞了个稀烂。

    鹤老七当即毙命。

    他身死之后,生机渐消,身上的邪气,却渐渐浓烈。

    死去的鹤老七,也宛如行尸般,不停挣扎。但他四肢被废,唯有头颅在不停抽搐。

    仿佛他已死的肉身之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渐渐复醒,脱离肉窍,寻求另外的寄生之物。

    顾长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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