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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四章 第一(谢谢某人不爱吃鱼大佬打赏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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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八十四章 第一(谢谢某人不爱吃鱼大佬打赏的盟主~) (第2/3页)

  而墨画却宛如巨浪中的暗礁,岿然不动,稳得可怕。

    他之前便在荀老先生的指点下,从头到尾,完完整整地模拟过几次“阵法大考”。

    因为事先有准备,他从一开始,便抓紧大比间隙一点一滴的时间,恢复消耗的神识。

    所以即便考到现在,他的神识还很充裕。

    十九纹的阵法,他画着本就是游刃有余。

    这些时日来,荀老先生亲自指点,为他打下了无比坚实的阵道基础。

    他也夜以继日,不断练习,将这个基础打磨得坚不可破。

    这是常人几乎难以想象的深厚底蕴。

    如此深厚的底蕴,足以应付阵法大考之中涉及到的,五行八卦,杀困生产,各门各类,各种形式的阵法考题。

    一力破万法。

    他根本不需要花心思,不需要算计,不需要取舍,不需要规避,只需要画阵法就行。

    有题目就考,有阵法就画。

    将所有阵法都画出来,他就是阵道第一!

    大比还在进行。

    墨画还在画着,从十六纹到十九纹,迄今为止,一副阵法都没错过,甚至一笔阵纹都没有一丝错谬。

    所有十九纹阵法,无论多难,他都来者不拒。

    而他的神识,仍旧显得绰绰有余。

    四大宗的天骄,从震惊到正视,从正视到心寒,从心寒到胆寒。

    到了现在,甚至心生骇然,以至于有些绝望了。

    这个年纪轻轻,比他们还小一届的太虚门的“怪物”……

    无论什么阵法,他都能画。

    无论画什么,他都不会错。

    一副阵法都不会漏掉,一笔阵纹都不会出错!

    而且画到现在,神识依旧充盈,渊博如海,仿佛无穷无尽,深不可测。

    就像是一个,无法战胜的恐怖强敌。

    一座无法攀越的绝顶高峰。

    而这高峰,高耸入云。

    他们甚至连这座山峰,到底有多高,也弄不清楚。

    他们内心之中,那份从小开始,便伴随着的天之骄子的骄傲,在一点点粉碎。

    道心在一点点崩塌。

    甚至渐渐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可怖阴影。

    乾道宗的沈君才,面白如纸。

    天剑宗的萧逸,也没了一丝潇洒和从容,握着阵笔的手,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龙鼎宗的敖立,额头冷汗直冒,头痛欲裂。

    万霄宗的端木雪,也面如白霜,神情绝望。

    ……

    在这种令人恐惧的极端压力下,龙鼎宗第一个落败了。

    他画错了阵法,累计三副,出局了。

    天剑宗是第二个。

    十九纹的云山化雨阵,有些冷僻,他画不出来,也实在没有信心,再坚持下去了。

    万霄宗的端木雪,第三个落败。

    而乾道宗的沈君才,却坚持到了最后。

    但也仅此而已。

    他的神识,几乎耗尽,再也没余力继续画下去了。

    落败之前,他鼓起勇气,转过头,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墨画。

    墨画的面容,十分平静。

    而且,他记着荀老先生的嘱咐,收敛情绪,表现得有城府点,所以板着个脸,目光冷淡,一脸漠然。

    这在沈君才眼里,便真的宛如一个,不悲不喜,无得无失,以苍生为刍狗般,漠然无情的阵法“怪物”。

    沈君才心中的阴影,有了实际的形象。

    他颤抖着,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笔,叹了口气。

    “我……输了。”

    自此,四大宗的阵法天骄,全部落败。

    整个大道场,只剩下了墨画。

    四周先是死一般的寂静,而后便如烈火烹油,人声瞬间鼎沸至极,整个论道山,也仿佛山崩海啸般,彻底喧嚣起来。

    “结束了?”

    “日他个仙人板板,我今天看到了什么?”

    “筑基中期,论阵第一?”

    “横压了四大宗?!”

    “离了他娘的大谱了?”

    “乾学州界,怕是前所未有……”

    “我好像,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忽然之间,就见证了整个乾学州界的历史?”

    “洒家这辈子值了……”

    整个论道山彻底沸腾。

    四大宗的几个长老,却宛如泥雕石塑般,呆滞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唯有双手,在止不住地颤抖。

    场外气氛如火,他们的心,却如严冬九月,一片冰寒。

    太虚门的弟子,此时更有些难以置信。

    “真的……赢了?”

    “我们太虚门……论阵第一?”

    “我们的小师兄……是阵道魁首?”

    “我们那个,爱吃鸡腿,筑基中期的小师兄,是整个乾学州界,位临所有阵法天才之巅,独一无二的,阵道魁首?!”

    “我不是在做梦吧?”

    “来人打我一巴掌……算了,还是不打了,我怕梦醒了……”

    而四周,所有前来观礼的世家高层,都悚然失声。

    闻人景玄,上官策,顾守言三个家主,饶是活了数百年,经历了不知多少大风大浪,此时也都心神剧震。

    真的有人,能在四大宗的嘴里,硬生生咬下这一口肥肉?

    不,不是咬了肥肉,而是直接吞了四大宗,以碾压的姿态,得了阵道的第一……

    ……

    道场之上的大厅。

    所有考官面面相觑,彼此都能清晰看到,各自脸上的震惊和错愕。

    片刻后,有人摇头叹道:

    “当真是……活见鬼了……”

    “难以置信……”

    “乾学州界,天才如云,但我如今才算知道,到底什么才叫真正的天才。”

    “大开眼界……”

    “筑基中期啊,这还是人么……”

    “筑基中期的阵道魁首啊……”

    有人惊叹,“果然,这世间真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都会发生……”

    便是天枢阁出身,身为阵法大师的文大师,此时都有些失神,说不出话来。

    众人一边聊着,一边吃惊。

    忽而有个考官道:

    “这孩子,怎么还坐在那?”

    众人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已经获胜的墨画,仍旧安然坐在原地,神色漠然,一动不动。

    他猜自己应该是赢了。

    但他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论阵大会,规矩也不是太清楚,也不知道,还要不要比其他的内容。

    万一还没比完,他退场了,考官判他输了怎么办?

    荀老先生叮嘱了他很多事,但恰恰就没告诉他,万一要是赢了,得了第一,之后该怎么办?

    所以他就在等,等考官宣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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