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不配嫁给他 (第2/3页)
稳住声音,道:“不知道主子心仪何样……唔!”
未说完的话止于一个莽撞而疼痛的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个碰撞。
燕暨压下来,一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用吻堵住她剩下的话。
他推着她几步退到亭子边缘,拿过乌鞘剑悬在腰侧,他把她手腕上举,按在小亭的黑漆柱子上,俯身和她靠在一起,压得她喘不过气,他衣服上的湿润透过她的单衣洇过来,又潮又凉。
再一次咬破了她嘴角的伤口,子宁发出疼痛的闷哼。他重新尝到血味的时候,心里疼得发颤,又恨不得再用力一些。
她应当痛,应当为他流泪。
不嫁他,不生子,还要让他同旁人成婚。
——她怎么能说这种话!
若他是那种人、若他真的是那种人——他不如早做了她鄙夷的那种恩客。
他几乎想拔剑,但手指屈伸,他只掐住她的腰侧,因为太过用力,陷入的指腹让肌肤失血泛白。
子宁的后腰被他顶得疼痛不堪。
她睁眼看着燕暨,他有意让她疼,腰上痛得几乎失去知觉。
他微微屈起膝盖,把她按在柱子上。
他咬她的颈侧和肩。
雨幕近在咫尺,就在檐外,子宁脸上有雨水的湿气。
她闻到他身上雨水的味道,嘴上的湿润的伤口渗出血丝。她半张着嘴,来不及说话。
“子宁。”燕暨松开牙关,被他咬住的颈侧,洁白肌肤上已经显出了牙印。他声音沉沉,呼吸发烫:“这些事情,你不许管。”
子宁仰着头被他咬得发疼,听了这句话,心像是掉到了深渊里。
雨气侵人,透骨地凉。胸口的闷气却越涨越多,几乎让她说不出话。
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收紧,轻一下,重一下。
他声音沙哑到几乎不像他:“你不许管。”
“你只要看着我。”
子宁眼眶泛红,憋闷得喘不过气。
他让她不要管........
她自然清楚知道,对于燕暨的事,她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
可是,他竟然真的就说出来叫她不要管。
像现在一样,他只要动动手指,她就像案板上的鱼肉,手足无措,毫无反击之力。但她却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得不妥,惹得他这样对她。
在他面前,她是绝对的,无力的弱者。
她不止身体羸弱,甚至连心都比他更软弱。
他的呼吸在她颈边,带着湿润的雨气和火热的温度。
现在的他对自己已经了如指掌,任意揉搓。
这样可恶。
雨仍在下,子宁神志恍惚,她抬了一下腿,碰到燕暨腰间冰冷沉重的乌鞘剑,凉得一个激灵。
她的手仍然被他按在柱子上,她抽动了几下,勉强回过神来,看着他满脸是泪。
“主子,主子……”她声声哀叫,满眼乞怜,身子几乎顺着柱子滑落跌倒。
“主子……奴错了……以后……”她哽咽了一声,“以后再不了……”
听着她的祈求,燕暨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这还是第一次,她软着声音求他。
她说她错了……多想让她再多说些别的,让她改口,让她知道她自己彻彻底底全都错了。
但她这样可怜。
燕暨吞咽一下,放开了她的手腕,搂住她软下来的腰肢。
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脸上带着泪水,双手乖乖得搂在他的腰上,柔软的手指在他腰侧仿佛无意识地摩挲,乌鞘剑沉重,挡了她的手,她便反复推开它,乌鞘剑在他身上轻轻撞了几下。
视剑如己的剑客却并不在意她对剑的无礼撩拨。燕暨把她抱在怀里,一声低叹。
他垂眼,轻轻吻她的额头。
锐器出鞘一声清鸣,燕暨一时错愕,眼神全无防备。
子宁拔出了他腰间的乌鞘剑。
她满脸泪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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