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朱广舞刀,意在小甲 (第2/3页)
卷起来,放在一个银盘内,没好气道,“你想吃不早点说,我这儿就准备了给你爹的分量,一片多余的都没有!”
朱怀仁哈哈笑道,“既然绿袍儿想吃,那便将我那份交给他吧,反正本将军肠胃不大好,吃不得生食!”
晏齐表情怪异地瞟了朱怀仁一下,瓮声瓮气道,“爹,那你可就没口福了,虾仁猪心可是小甲的拿手菜,我娘以前最好这一口,逢年过节都会让小甲做一道,每次都会赞叹不已!”
就在晏齐分神这一刹,朱广突地发起进攻,三两步欺进晏齐身前,左脚一拧,横斩一刀,势大力沉地斩向晏齐的脖子,于此同时,右脚一剁地面,弹出藏在靴底的一柄小刀,飞起右脚,将小刀极速掷向申小甲,迅如闪电。
两招皆是杀招,两招俱是狠辣,与先前被动挨打时的隐忍完全不同,此刻的朱广才真正显露自己在战场上无所不用其极的阴险狡诈。
晏齐皱了皱眉,立时收回心神,并没有去关心或者提醒申小甲,不仅是那把斩向脖子的钢刀令他无暇他顾,也是因为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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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重逢之初,他已经从申小甲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一种今非昔比的压迫感。
晏齐冷笑两声,身子犹如不倒翁般向后栽倒躲过横斩而来的那一刀,复又弹回原位,抱着酒坛向前一撞,顶肘一抬,将朱广手里的钢刀顶飞出去,随即又快速地向后一仰,单脚反复踢出,腿影如鞭。
朱广艰难地挡下两击晏齐的腿鞭,却还是有更多的腿鞭落在身上,砸在头上,顶在胸口上,登时喷出一口鲜血,像一块破布般倒飞出去。
便也在此时,申小甲轻轻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精准地夹住那柄小刀,随手扔在地上,面不改色道,“这第三招,想必大家应该都能猜得到,毕竟绿袍儿学得还是非常形象了……铁拐李,葫芦系腰颠颠倒倒却不倒!”
晏齐朝摔飞出去的朱广唾了一口唾沫,满脸鄙夷道,“居然还使阴招,下作!”
营帐内其余将士亦是面色有些不大好看起来,上阵杀敌自然怎么阴险怎么来,战场讲武德是最愚蠢的行为,因为你的敌人并不会感激你,也不会和你一样光明正大地决斗,只会在用阴招刺穿你的身体之后,再送给你几句憨批。
可今日并非是与敌寇搏命相杀,只是一次自己人之间的较量而已。
所以在朱广摔飞出去之后,没有一个人前去搀扶,甚至连一点眼睛的余光都没有投射过去。
营帐内的气氛也变得尴尬诡异起来,图穷匕见要是真的能杀了目标那还好,可人家这会儿好好地坐在那里继续气定神闲地烹饪虾仁猪心,这就有些难以下台了。
申小甲将众人的表情收归眼底,轻笑一声,右手运起一股强力的劲气,托举着装满虾仁猪心的银盘飞向营帐内的火堆,稳稳悬停在炽焰上方,一面烘烤着银盘内的虾仁猪心,一面淡然地晏齐劝慰道,“不计较,不计较……朱校尉是在战场上厮杀惯了,正所谓习惯成自然,难免在与人对敌时会使出一些不怎么好看的招式,正所谓成王败寇,赢了的人才能有话语权嘛!”
“小甲贤侄真是大度,只是今日这里并非战场厮杀,而朱广也并没有赢得话语权……”朱怀仁对一名副将使了个眼色,不疾不徐道,“既然他失败了,而且还败得如此难看,那便要接受惩罚……拖下去赏他八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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