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脏 (第2/3页)
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他只觉得脑袋眩晕，呼吸急促得快要窒息，他不得已只能张开嘴来让肺部挤入空气。
蒋楚芊还在死命的往前蹭，阿朗上前想要触碰她，手却颤抖得不敢碰。
蒋楚芊像是有感应一样，朝阿朗这边抬头。
一看到蒋楚芊的脸，阿朗更是心痛得如刀绞。
蒋楚芊的眼睛紧闭，眼眶发红，想来眼睛已经废了。血糊了她满脸，红色的头发沾着血水粘在脸上。
“阿…阿朗？阿…咳咳…”蒋楚芊张嘴叫阿朗的名字，还没说两个字又是一口血从嘴里流出。
血液堵塞在她的喉管，蒋楚芊难受得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阿朗立马蹲下去小心把蒋楚芊抱在怀里，帮她抚顺气。
蒋楚芊胸腔里的内脏和骨头都碎了，就是一层皮兜住一滩血水。她现在不仅没死，还能蹭出去一段距离，也算是医学奇迹。
阿朗抱住蒋楚芊软趴趴的身体，手指都不敢使劲。
“我在，我在这里。”阿朗声音里带上哽咽，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无用。
“疼…疼死…王…王八蛋。”蒋楚芊忍不住骂两句，她真的好疼，她到底会不会死先放一边，疼是他妈的真疼。
阿朗听她还有精神骂人，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蒋楚芊骂完后不敢耽误正事，她断断续续的问道:“那个老…老头，他…还在吗？”
阿朗转头看去，干瘦老人正倒在不远处痛苦呻吟。
“他在。”
阿朗说完后一把匕首出现在蒋楚芊的身边。
“心脏……心…心脏…挖…”
血不停的从蒋楚芊的嘴里涌出来，这烦人的血液根本让她说不清楚话。
“什么？”阿朗听不清蒋楚芊在说什么，凑近她唇边仔细听。
“挖…挖出…老头…心脏，我…我要…给我…我…心脏……”
蒋楚芊努力让自己能说出一段完整的话，但她喉咙里堵塞的血液让她的声音混杂一些其它的声音，含糊不清。
所幸阿朗仔细听还是听懂了，蒋楚芊要他挖出干瘦老人的心脏。
“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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