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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回 怀鬼胎巧言强作色 放眼望何惜一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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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回 怀鬼胎巧言强作色 放眼望何惜一公爵 (第2/3页)

后不许你对舅舅胡乱猜疑这份折子现在就存在那边大柜子里你要是有兴趣朕马上就取出来让你看看。”

    坐在一边的方苞说话了“隆中堂按道理你和皇上之间的事我是不该说什么的。我也不是依老卖老非要在此多嘴多舌咱们都曾经历过圣祖皇帝的晚年有些事你记得清楚我也是永生难忘。当初诸王争位圣祖爷给你下那个‘生死两遗诏’时我就坐在圣祖身边。今天我旧事重提就是因为太后薨逝是件非常的事。十四爷当着太后老佛爷的面不遵圣旨无理咆哮才惹得太后气迷痰涌突然薨逝的。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防不测之变皇上才急调五路兵马进来护持大内。这件事除皇上以外只有我一人知道连张廷玉都被蒙在鼓里。中堂大人你要是心里有气冲着我好了可千万不能与其他大臣们生分了。我这话你能听得进去吗?”

    按说方苞这一席话大包大揽地承担了责任台阶铺得够宽了。隆科多但凡有一点自知之明也应该见好就收不再说别的了。可他对方老先生的话似乎是听而不闻还是纠缠不休“皇上奴才不是心中有怨气也不敢对皇上生怨我只是想不通。军机处的兵符勘合平日里我几乎是每天都要用的凭张廷玉一句话就锁起来不让我见了”

    隆科多正因为心里有鬼所以这话越说越远越说越露马脚。你心里不明白的事现在皇上自己认了帐方先生又从圣祖爷的话说到今天的现实你就坡下驴不全完了吗?为什么还要死死地纠缠呢?果然雍正的眉头皱起来了但他仍是带着笑容说“舅舅你和廷玉都是朕身边不可须臾离开的大臣要相互多体谅嘛他刚才也要进来请安是朕挡了驾说你什么也不要管什么也不要问赶快回家去好好地睡上一觉。他累极了的人一时火气大点说话时不注意这也都是人之常情嘛。你还记得当年在承德时圣祖爷生了气他不也是拿出‘太子太傅’的身份让我们哥几个在戒得居跪了一夜吗?那天天寒地冻鹅毛大雪还加着穿堂风把我们冻得浑身上下没了一丝暖意。你想都想不出来那是什么滋味可我们知道他是奉了圣祖之命的谁也不敢有一句怨言。所以朕今天要劝你一句凡事取其心而已不要过于叫真。你是宰相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嘛当然这事过去之后朕也要找他来说说他。你们无怨无仇的就不能坐在一块好好谈谈?”

    雍正皇帝和方苞这二人一唱一和这“思想工作”可也真算做到家了隆科多今天进宫其实只是要试试皇上这里的水到底有多深。听皇上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不敢再坚持了“主子教训得很是奴才今日听了一肚子的怨气全都随风飘走了。主子放心奴才抽空一定和廷玉好好谈谈我们之间也一定能消除误会、和好如初的。主子要没有别的事交代奴才就告退了。”

    看着隆科多一步步地走了出去雍正看看方苞问“如何?”

    方苞神秘地一笑也同样问了一句“如何??”

    俩人的这两句“如何”含意完全不同。皇上问的意思是“你看隆科多像是不忠之臣吗?”而方苞的意思则恰恰相反他问的是“你看他的言语行动像是受了魇魔的人吗?”

    雍正点了点头“看看再看看。”他从案头抽出一份折子来“先生请看这是岳钟麒呈来的奏辩折子。这上边除了说年某人飞扬拔扈怂恿军士们抢掠民财滥杀无辜之外还自请要带领部下的五千人马横扫青海。还夸下海口说一定要全歼穷寇。先生朕还是那句话你以为如何?”说完哈哈大笑。

    雍正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敏感的方苞已经听出了它的重要性。他欠了欠身子恭敬地回答说“万岁军事上的事臣的确不大懂得是不是问一下十三爷和十四爷更好。不过据臣从旁观察岳钟麒既然有志立功且放胆让他做去也未尝不可。”

    果然雍正一听到“十四爷”火就上来了“先生请别再提允禵。朕就是再没人可问也不会找他。明天朕就打他到遵化去让他在先帝灵寝那里好好地读思过他不去也得去他在青海经营了五年也没能打好这一仗足见其无能所以朕也懒得去问他朕倒是问了允祥。据十三弟说罗布既已溃不成军散在各地互相失去联络。我们派五千人去各个击破倒正是大好时机。允祥劝朕准了岳钟麒的本章可是朕见年、岳不和又怕年羹尧多心先生以为怎么才好呢?”

    方苞一笑说“万岁不必为此多虑在岳钟麒的折子上批一句可仍归年的节制不就行了。这样岳钟麒分享一份功劳年已得大功也不能再说什么。而且据臣估计此时西疆冰天雪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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