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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回 议夺位两强共携手 遭贬放千里定单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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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一回 议夺位两强共携手 遭贬放千里定单骑 (第2/3页)

的两万人就任谁也别想动它到时候哪怕是年某能保持中立我们也就有了七八成的把握了。”

    隆科多想了想说“年羹尧是皇上的亲信向来都是只听皇上一人提调我是说不上话的。何况万里迢迢的怎么说都不好写信更容易坏事。”

    允禩连忙说“年羹尧的事不用你管。九弟不是要到他那里去‘军前效力’吗就让九弟来办这事。汪先生最近也要去年某人那里我已为他找到举荐之人了。舅舅这里只须办一件事除掉方苞”

    “啊除方苞?他不过是一介生何必要打他的主意?再说他在皇上眼里很吃得开想用离间计恐怕都很难。”

    “软的不行就给他来硬的嘛。”允禩说得似乎是不动声色可听了却让人心惊。

    隆科多问“硬的怎么来?难道能闯宫杀人?”

    “对”

    “皇上……”

    允禩不容隆科多说下去“皇上那边也不用你费心。不久他就要去热河秋狩也必定会带着张廷玉而留下方苞这就是机会。舅舅你不是领侍卫内大臣吗?比方说畅春园里现了‘刺客’或者是有了‘贼’你不就能带兵进园了吗?月黑风高混乱之中‘方老先生’不幸被‘贼’杀了死无对证就是皇上亲自问他不也只能干瞪眼吗?”

    隆科多过去知道八王爷素有“八佛爷”、“八贤王”等等美称但隆科多也知道说这话的人并没有看到八爷的真实面目。今日听八爷这么一说才明白他竟然是这样地心狠手辣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他沉思好久才说“八爷令旨应当说是能办的可就怕太后出面干预。那时正是夏天太后会住到畅春园里去。她要是下令说不许带兵进园不就全完了吗?”

    空灵和尚又有了机会“阿弥陀佛老僧已经夜观天象太后是活不到今年夏天的。”

    年羹尧统率十万大军从雍正元年五月将中军大营移防西宁直到九月还没有大举进剿。他不是不想战决可是这一仗打得好坏关系太大了他不能不多加小心啊他们眼下要对付的是蒙古叛军罗布藏丹增这是一支十分剽悍也十分狡滑的军队。飘忽不定行动诡谲派小部队搜索常常找不到他们大部队又怎么敢轻易行动?年羹尧心里比谁都清楚盲目追逐是要吃大亏的。这个人自幼便爱读兵所以虽然考中进士他却投入了军伍。康熙皇帝三次御驾亲征他都在名将飞扬古帐下当参将在戈壁滩飞沙走石、狂飚冲天中征战了十几年。他深知这一仗的重要打好了他就将是一代名将;打不好早就布满了火药的朝局立时就要爆炸。人们会纷纷议论为什么把打了胜仗的十四爷调回京师却让这个草包来丢人现眼?那时他年羹尧身败名裂自不待说恐怕连雍正皇上的龙位也会坐不稳。

    正因为这一仗他志在必得所以他用兵才一直是小心翼翼分外谨慎。用了几个月的心思熬过了多少不眠之夜才算织成了一个包围罗布藏丹增的大网。这些天来他又累又乏脾气也变得非常暴戾。当听说十名御前侍卫“护送”着九爷来“军前效力”时他只是狞笑一声把邸报往案上一甩便背着手走出了大营。

    他的长随桑成鼎见他脸色难看连忙跟着出来回了几件军务上的事。他的架子他的脾气大得简直吓人。桑成鼎小心地问“大帅九爷他们已经到了西宁城外你是不是要接一下?”

    年羹尧把牙一咬“哼我不去接他们谁知道他们干什么来了?是来抢功还是来吃苦的?你带着中军帐下的副官去接一下算了。就说我甲胄在身不便远迎委屈他们了。”

    桑成鼎知道年羹尧是心里有气也知道他对皇上这样的处置心有不满。可是桑成鼎又敢说什么呢?只好带着人走了。

    西宁的接官亭上九爷允禟和十名御前侍卫还真的是在等着年羹尧去接呢他们哪里知道现在的年某人可不同以往了。他是手握重军叱咤风云的大将军除了皇上之外谁敢对他下令谁又有资格让他亲自迎接啊这不他们现在还等在城外呢。不过也不是干等。西宁知府司马路是十四爷的门人年某可以不买九爷和侍卫们的账他能不赶着来巴结吗?接官亭内摆上了一桌难得一见的“驼峰宴”请来了西宁最好的厨师让这些北京来的客人们饱餐了一顿。说实话这些侍卫们也真可怜。从出以来越往西走越荒凉。过了甘肃进入青海高原放眼所见到处是迷迷茫茫的风沙。吃的全是燕麦、青稞和牛羊肉到了缺水地方连洗脸水都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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