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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白首永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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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白首永不离 (第1/3页)

第150章 白永不离

    “香染醒来了。”

    珑儿大叫,急急的进入孙雅的寝室。

    “你怎么来了?现正风头上,你不懂得避忌一下吗?”坐于瑶琴前弹奏的孙雅抬头看向来人,不悦的皱着秀眉吼。

    “避忌?现人都醒了,我们还要避什么?也许明天就能查出来是我们下的毒。”珑儿失分寸的吼,不安的孙雅的寝室来回步。

    孙雅毕竟比珑儿有心计得多,也聪明得多。

    她急急的跑到寝室前将门关上,才不悦的瞪向里面的人,警告说:“你是疯了?你说得这么大声,是怕没有人知道吗?还是认为命太长了,想早点交出来?”

    “你还说,若不是你教我这么做,我也不会对香染下毒,现她醒了,若真让韦晴查出什么来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她一定会趁机狠狠的报我杀她婢女那仇。”珑儿慌乱的说,不安的孙雅的面前不停的来回走着。

    “你都知道她一定会报那仇,就算没有这下毒的事,她也会找机会向你报仇的。而且现她也没有证据证明下毒的人是你,只要她没有证据,那么她永远都是姓心可疑的人,你慌什么。”孙雅冷笑的凝眉,不以为然的轻哼。

    “你当然不慌,下毒的人是我,你倒是能抹得干净。”看孙雅这态,珑儿不禁心里有气。

    她真笨,之前怎会这么笨的听从这女人说话。

    从来就是聪明的人说话,笨人跟着做。到头来真的出事了,她也能抹得干净,而自己必需要受到惩治。

    “你这么慌,能帮到什么吗?现自乱了阵脚,不过是让韦晴轻易的捉到你,这就是你来这里想要的结果吗?”孙雅受不了的吼,心想这惠妃真不是能办大事的人。

    “那现我要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要做,耐心的等时间过去,她没有办法你的。”孙雅眯着眼道,一字一字的道,冷冷的瞪着前方。

    “好,我就信你这一次。”

    “那你还不走?还要留我这里让别人起疑心吗?现这风头上,你就少出门,少做事,躲你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等风头过去。”孙雅咬唇看向珑儿,冰冷的命令。

    她那态,就如一个高高上的皇者。

    珑儿看眼底心有不服,可是想想也不愿此时与这女人起争执,便转身开门而去。

    永乐宫内,送走了邢睿之后,韦晴立即召回了羽儿。

    坐于寝室之,韦晴脸色阴沉不定,不知是想着什么,眼看羽儿踏进,才坐直了身子,问:“崔唯怎样?”

    “他说回去收拾一下行装才回太医院。”羽儿恭敬的答。

    “这也是,想不到皇上要收容他。”失神的点头,韦晴低声的喃呢。

    “他也是这样说,他说以后跟邢浩关系好,所以跟皇上的关系很差。却想不到后皇上还会用他,他说不知是真的想用他,还是想找机会了决他。”羽儿走到韦晴的旁边站着,回报着刚刚崔唯所说的话。

    其实,这些话是崔唯说给韦晴听的。

    她要他回来,那意思就是说有责任看好他的生死,不要随便被人了决便算。

    微微的弯唇,她笑了:“这男人还真会算计,他不知道就他这高明的医术,本宫就不舍得让他轻易死去吗?”

    “怎么说他也是邢浩的人,他也会怕皇上后秋后算帐的。”羽儿也跟着笑。

    “算了,时间长了,担忧就会消失不见了。就是一个太医院的人,只要医术高强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需要。”韦晴细声道,才看向羽儿认真的命令:“香染是真的曾被下毒,这毒一定要查清林是从哪里来的。”

    “是,娘娘。”

    “你去问清楚那天送炖品给香染的人,每一个细节都要清清楚楚,绝不能有半点差错,一定将那个人给本宫揪出来。”认真的咬牙道,韦晴眯眼瞪着地方,心里自是有数。

    “娘娘知道下毒的人了?”

    “这后宫只有四个女人,本宫跟香染没有可能,那么剩下的也只有孙雅跟珑儿,不是吗?”要猜,太容易了。

    “可是两个人里谁才是呢?娘娘都猜到了?”

    “两个都是,你不记得我们派珑儿那里的婢女是怎么回报的吗?她们说孙雅去找珑儿,然后她们是两个人躲房里私下谈话的。若她们只是一些平常的关涉,根本不必自己的地方上这么小心,可见她们说的是一些不能见光的事。”韦晴冷笑,漂亮的凤眸危险的弯起。

    “好,羽儿一定会查个清楚明白,不会让她们两人有脱罪的机会。”羽儿重声保证。

    “嗯!”满意的点头,韦晴从凤椅上站起,向着旁边走去。

    凝霜的仇她总要找机会报的,若不是邢睿刚登位,她也刚称后,她也不会这么安份的等。倒是珑儿先忍不住了,那么也好,给了她一个还手的机会。

    “娘娘,那羽儿先下去调查,希望能趁早查出下毒的人。”

    “去!越快越好。”

    “是。”

    瑶琴一遍一遍的从永和殿传出,看着邢睿闭目半躺,眉心微微的紧锁,韦晴心意一转,弹起那他所喜欢的‘春风夜雨’。

    一曲已,她现邢睿睁开了眼,也便将手收回去,走到他的旁边坐下,轻轻的为他按着泛痛的额头。

    “皇上昨晚太疲累了?”温柔的低语,韦晴娇柔的声线此时特别动听。

    “是累了,不过晴儿也累。”邢睿拉下她的手,问:“为什么答应让香染离宫?她罪当处罚。”

    “皇上,她的罪要罚,那么皇上你也脱不了罪,是你引导她这么做的,是你诱人犯罪。”韦晴抽回手,重重的呼了口气。

    她不是善良的人,可是大家同是女人,同是试过爱着别人,很明白那种悲哀。

    她想,走到这一步,她没有怪责香染的资格。

    “为什么这样说?”邢睿眯眼,是不明白的追问意思。

    “皇上想想香染的苦,这全是皇上惹出来的。当日她年少无知,犯下大错,毁了她的孩子也毁了她的爱情。她一直内疚后悔,可是却一直只躲旧王府里没有去找你,她说过她只是希望知道你的一切,能远远的看着你就足够了。这份爱,还不够情深吗?她已经为她的错付出了代价。那一次旧王府里,你跟邢浩都受伤了,她听到那消息的时候两上反应是不一样的,晴儿能肯定,她是真的爱上你了。”韦晴轻轻的笑,希望这男人能明白女人的爱,而不是自私的只管自己爱或不爱。

    香染有罪,罪也他。

    “可是她若爱我,就不该还想要用心计来设计你而妄想能得到我。”邢睿不认同以爱为名的心计就没有罪。

    “她的确不该,可是不该的人也是皇上啊!是你给也她希望,是你狠狠无情的伤害她。当日皇上明知她爱的人是你,可是你却利用了她。皇上可知道,当心爱的男人利用自己去对别的女人好,伤害自己而去讨好别的女人时,那种苦吗?当日晴儿感受到,所以晴儿明白,那种苦就是宁为玉碎。”

    “晴儿是想让朕接受香染吗?还是劝朕原谅香染?”邢睿笑问,不明白这小女人什么时候这么伟大了。

    “都不是。”淡声否定,韦晴推开了他的手,站起。

    “晴儿说这些只是想让皇上明白,香染会做出这样的错,是皇上一手造成的。”

    “难道晴儿是想处罚我?”邢睿扬眉,疑惑的问。

    深深吸气,韦晴耐心的解释:“也不是。晴儿只是希望皇上明白,香染的错不是她一个人引起的,是后宫情势的所迫,是帝王无情所迫。”

    “如晴儿这么说,那么以后后宫里再有人用心计,都去原谅了?那全是朕的冷落所迫的,全是后宫无情所迫的。”邢睿语气变得硬化,语带不悦。

    “皇上不必动气,晴儿没有那个意思,晴儿只是明白香染的苦,也希望皇上明白她的苦。一个女人,爱上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是很可怜的。香染跟孙雅不一样,孙雅贪的是名声富贵,而香染求的只是皇上的半点爱。可是皇上的爱不能分给她,这不是皇上的错,这也是晴儿的福气。可是福气都让晴儿一人占了,而香染却什么也得不到,晴儿想,我们就让她得到自由!让她脱离这种苦,这种罪。”韦晴放软的语气,手拉上邢睿的手。

    “所以你想要送她出宫?”

    “这是她的要求,皇上为什么要执意处她罪呢?既然你不爱这个深深爱着你的女人,何不将她送出宫去,让她的心能得到解放?爱情,有时候能经过时间的磨练而消退,香染还年轻,的确不该这后宫里天天看着心爱的男人折磨自己至死的。”韦晴说着,又拉起他另一只手,与他面对着对站着,手牵着手。

    “既然晴儿都原谅了她,那么我还有什么意见呢?可香染是后妃,这离宫的事不能随便。”邢睿将人拉进怀,也放软了声线,轻轻的抚着韦晴的背。

    也许,他明白韦晴所说的苦是什么。

    也许,他的确没权向香染计较什么。

    “这事晴儿会有安排,皇上不介意晴儿让你后宫少了一个妃子就行了。”

    “这不介意,只是我不明白,什么时候这冷冷的晴乐也会有善良的一面了?”邢睿调笑,伸手扣起她的头。

    “皇上不明白的事有很多,晴乐从来就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只是感情要看情况而给,遇到不必给感情的人,当然不能客气。”说着,韦晴伸手邢睿的怀狠狠的一掐。

    “噢,痛。”

    “痛?当日皇上让晴儿受过的痛还不止是这样。”韦晴轻哼,手用力。

    “好了,朕的宝贝,这帐不能这样算了,你装死的那段日子里,朕受的痛也不止是这些。”说罢,邢睿封住了她的唇,狠狠的吻着。

    那胸前的手,也热吻无力的落下,转为紧紧的拥抱。

    她想,她不是变善良了,只是变得霸道而已……

    听着羽儿所序术的,坐于凤椅上的韦晴半眯着眼,眼内透着危险的讯息。

    “娘娘,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羽儿小心的注视着韦晴,心想这一次娘娘一定会借机为凝霜姐报那大仇。

    “羽儿,我们先去珍妃那里一趟。”韦晴优雅的站起,向着外面走。

    其实珑儿这人心计不重,她下毒的手段也太简单了,竟然这么一查就能查到线来。

    不过也好,不必劳她太费心思的去查找,而且香染醒来的消息也渐渐流传了,这事的确适宜早早解决,好是能香染离宫之前就能将珑儿绳之以法。

    “娘娘要去看珍妃?她今天的康复情况不错,是崔大人为她看治的。”羽儿尾随后,细声汇报。

    “崔大人?他上职了?”韦晴皱眉笑问。

    他昨天才答应邢睿要留下太医院的事,想不到这么快便正式上职了。

    这一句崔大人,听着还真不自,那大胡子怎么也给不了人正经的感觉,虽然之前曾看过他跟邢浩说话的时候很认真,但那样一次的感觉比不过一直的观点。

    “是的,昨晚便报到了,今天早上人来得特别早,听说都搬到太医院里住了。”羽儿点头,喃喃的道。

    回头去看,韦晴现这丫头脸有微红。

    “怎么了?昨天你送他走的时候,他调戏你了?”韦晴坏坏的笑问,忍不住取笑。

    羽儿是一个很漂亮的丫头,那崔唯平时都没一个正经的样子,比起任伟柏还要多话,之前曾跟羽儿有个接触,就曾调戏过羽儿了。不过那时候她无心于这些,也并不注意。

    “他这人的确有点过份,没有分寸,比起任伟柏不守规矩。”羽儿不满的埋怨,看来韦晴的猜测是错不了。

    忍不住笑,韦晴轻轻的摇头,笑容如阳光一般。

    “娘娘,你就是还会笑。”羽儿不满的道,脸红。

    “崔唯这小子特别不守规矩的,任伟柏虽然是一个小霸王,可是有情有义,不会真的乱来。不过那崔唯可不是一个真君子,他像无赖。你就小心他一点!相信他也不敢乱来,不就是调戏一下而已,习惯就好。”说着,韦晴嘻哈的笑。

    瞪着这主子,羽儿嘟着唇,不悦的道:“娘娘就能笑得安乐,现被人调戏的又不是娘娘你。”

    “你们娘娘也天天被人调戏啊!只要乐其就好了。”韦晴坏笑,看向羽儿的眼神带着暗示。

    羽儿不语,只好头低,直直的要到地面上。

    看她这般,韦晴收起玩笑的心,问:“羽儿,你总有嫁人的一天,喜欢怎样的男人?”

    “娘娘,羽儿没有想过要嫁人啊!”羽儿顿时抬头,脚步又跟了上来。

    “喜欢任伟柏,还是崔唯?”

    “我才不喜欢崔唯。”羽儿急急的道。

    “那就是喜欢任伟柏了?”了悟的点头,韦晴乐见这样。

    怎么说羽儿也跟她夏候府住了几个月,那段时间他们朝夕相处,想来也该是有点感情的。

    “才不是,任少爷不会喜欢像羽儿这种出身的人。”羽儿这次脸不红了,倒是沉了下去。

    韦晴瞅着这丫头,心里明白,羽儿真是喜欢任伟柏了。

    只是流水有情,不知落花有没有意。

    感情的事,都勉强不得,就算她想替羽儿找一个好婆家,也要有个好对象才行。羽儿喜欢的,也要人家喜欢,才不会错对姻缘。

    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眼看已经来到珍妃的寝宫,韦晴也便不与她多话,示意守门的人为她推门而入。

    步进寝宫之内,那床上坐着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如对她的出现并没有半点现。

    这样失神落泊的香染还真像极了当日决心要离开景王府的她。

    这就是叫哀莫大于心死!一切眼都不重要了,心都死寂一片,不再有起伏。

    心有不忍,深深的明白这种滋味,韦晴只好走上前,来到她的床边坐下:“今天好一点了吗?”

    “你知道我的毒没事了,又怎么会不好呢?”香染答,冷冷淡淡的。

    “崔唯会努力为你调好身子的,很快,你就可以离宫了。”

    “皇上答应了?”香染这才醒觉的看向韦晴,眼才有了点起伏。

    暗暗叹息,韦晴低声温柔问:“你想听到什么?想听到说皇上不准你走?还是想听到说他答应让你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心这一次我都看懂了,不会再抱希望。我是说,他会放我走,不会想要处决我吗?如他所说,这一次我罪当处斩或打进冷宫。”香染冷静的问,比起昨天提出要求离宫时清醒得多。

    昨天,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也许没有出宫的命,今天她倒是明白要离宫不可能了。

    “你是后妃,的确是不能离宫而去,犯了错事,下场只有两个,一就是得到惩治或赐死,另外就是打进冷宫去。”韦晴道,手滑过她床上的锦被。

    “那皇上是决定要如何处决?”香染低下头,像认命了。

    “你放心,皇上答应了让你离宫去,不过,这真是你的希望吗?现,让你选择,你想进冷宫还是离宫?你要明白,这一旦离去,就永远不能回来了。可若进冷宫,就算希望缈少还有出来的可能。”韦晴沉声给她选择。

    其实她这次来,心里已有了个办法,就是要看香染心如何想,认不认同。

    “不,就算是进了冷宫,也一辈子没有出来的可能,不是吗?而且我不想这后宫里,活这里,生不如死。”香染坚决的摇头,用力的眨眼。

    “那好!准你离去,可是你不能以后妃的身份离去,所以你若离开,那么从此这世上将没有香染这个女人,没有珍妃的存。”抬眸看她,韦晴道。

    “什么意思?”

    “本宫会对外称,珍妃娘娘死于这一次毒之。”

    “不可能,那你不是要背上罪名吗?”香染不相信的问,她不明白韦晴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这罪名当然是要有人顶着,可不是本宫,而是真正下毒的人。”说着,韦晴狠狠的瞪着床上的锦被,目露凶光。

    “什么意思?”香染小心的问,看她那眼神心里一惊。

    “本宫已经命人查得清清楚楚,下毒的人就是珑儿。一会本宫会召她到凤仪宫听审,把证据呈出,让她承认罪名。然后那个时候也就是你传出死讯的时候,从那一刻以后,珍妃娘娘就因惠妃的毒而死去。你也就可以重得自由之身,以的身份好好的活着。”韦晴一字一字的说得清楚,这就是她要灭去珑儿的好办法,也可助香染离宫的借口。

    “我明白了,你是想报当日珑儿杀你婢女的仇,珑儿只是耍了一些小心计,对我下了一点小毒。若我没有死去,那么珑儿的罪再大也不至于处死,顶多是废妃位或打进冷宫。可若我因这毒而死,那么珑儿的罪名就重一点,罪当处死,到时候也没有人能说你这皇后存私心了。”香染恍然大悟的睁大眼,想不到自己要离开也就成了她报仇的一个好借口。

    “是,我承认的确是这样。当日珑儿存心要杀我,是凝霜挡下了她的两刀。现不过就是要她受回那杀人之罪,不管凝霜死了多久,人是她杀的,她就该为自己做的事得到应有的报应。”韦晴坦承道,对于自己心里的打算并不作隐瞒。

    有一些事,她对得起自己便足够了。

    “是啊!她的确是杀了人,当日若不是皇上还有借她爹的能力,她也早便不这世上了。”香染点头,缓缓的闭上眼,重重的吸了口气,才道:“那好!一切就安皇后娘娘的安排而做,香染对你们之间的争斗并不感兴趣,离开是现唯一所想的,只要能顺利离开这后宫,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你好好休息!珍妃娘娘大葬那一天,就是你离宫的大日子。”韦晴从床边站起,带着她高傲的霸气昴然转身而去。

    接下来,她要做应做的事了。

    邢睿曾说过会给她一个交代的,现她不用谁给这交代,她自己会向珑儿讨回来。

    “娘娘,你真的决定放珍妃娘娘离宫吗?”尾随的羽儿小声的问,带着疑惑。

    “怎么了?你不相信本宫会放她走?”知道羽儿心里想什么,韦晴忍不住轻笑。

    “不是,只是羽儿以为以前的娘娘不会这么做,不管珍妃娘娘为人如何,她之前的确是想将计就计的配合珑儿一起陷害娘娘你。以娘娘的个性,绝对不会让那些有心害你的人好过的,不是吗?”羽儿眉拢起,越说越不明白。

    “羽儿,人是会变的。也许是因为太明白香染的痛苦!所以本宫能原谅她这一次的,而且皇上天天召寝她却只是将她当成挡箭的牌子,哪一个女人不难受呢?”看向天边,韦晴露齿而笑。

    若换以前的晴乐公主,的确不会让任何一个想要害她的人而妥协的。

    可是现不一样了,她开始明白死亡的可怕,若不到后,她都不希望手上还要沾血。将香染处死她并不会快乐一点,而放香染离宫她也不会有半点麻烦,那何必非要还将人迫到死角。

    “是,娘娘现要去凤仪宫吗?”羽儿点头,算是明白。

    “是的,你们去唤来惠妃娘娘跟怡妃娘娘到凤仪宫去。”说着,韦晴看向跟着背后的两个宫婢命令。

    “是。”

    庄严的凤仪宫是让掌管凤权的女子审理后宫各种事宜的,不管是分配工作还是调节事端,什么都是会此处解决。

    坐凤椅上的女子正穿着大红凤袍,长袍拖到凤椅之下,女子双手优雅的交替于双膝之上,胸直直的挺着,端正的坐于凤椅央,是母仪天下之态。

    冷眼看着眼前这两个跪着行礼的女子,韦晴冰冷的弯唇,讽刺的笑。

    良久,才不屑的轻道:“平身!”

    “是,谢娘娘。”跪得都快受不了的二人暗暗有气,却还是乖乖的道,接着站起。

    瞅着二人,韦晴并无意要让她们上坐,这二人也不敢乱来,只好站着。

    “两位妹妹知道本宫让你们过来的用意何吗?”韦晴轻轻靠向一边椅,妖媚的问。

    “妹妹愚昧,不知姐姐的用意何。”孙雅大方的笑,谈吐依旧是那么的轻淡自然。

    不去看她,韦晴只盯着珑儿,沉声对着一旁的宫婢命令:“传珍香宫的侍婢小平,御膳房的小李子、小牛子,上来。”

    不一会,一个宫女及两个小公公从正殿而入,走到珑儿的旁边位置跪下,大声行礼:“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相信大家都知道,三天前近晚上,珍妃娘娘忽然毒,还吐了不少的血。直到昨晚,本宫请来了宫外的神医也就是现的崔太医才将珍妃娘娘救醒。可是珍妃虽醒,但毒却是难于解去。可想知,这下毒的人是多么的狠毒,这人不查出来往后本宫还要如何管治这后宫?还要如何严正这一国之母的威严。因应及此,今天我们就这里审一个水落石出,好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也要给被毒的珍妃娘娘一个交代。”韦晴朗声道,锐利的声音凤仪宫里引起回响,让人心着由心的畏惧。

    她就是有一张只要抿着唇便让人恭畏的脸。

    “小平,听刚醒来的珍妃所说,她那天所喝的炖品是你端给她的,是不是?”大声的交代清楚之后,韦晴审问时的语气可是轻柔了不少。

    但是这样的轻柔却是带着让人感到莫名的害怕。

    “回娘娘,是的。”宫婢小平点头,却又立即的摇头:“可是请娘娘相信,奴婢绝对没有下毒,奴婢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主子下毒的,没有这个胆量。”

    “你不用回答这么多,本宫只是问你一个问题而已。”韦晴冷声道,那宫婢立即禁声。

    “本宫再问你,你认为若炖品里的毒是你接手后才下的还是你接手前便下的?”韦晴再问。

    “回娘娘,奴婢接手以后就直接带到珍妃娘娘的面前,都没有别人再碰过了,所以奴婢想那毒是奴婢接手前便有的。”宫婢这次算是聪明了,直接的将罪抹清。

    “好。那你是从谁手上接过来的?”韦晴满意的点头,问。

    “回娘娘,是从御膳房的小李子里接手的,因为娘娘身子有点弱,所以吩咐我们炖一些补品。奴婢当日是早膳以后才到御膳房命人做的。到了晚膳以后,奴婢才亲自去御膳房取,当时是小李子交给奴婢的。”小平清楚的说,其实之前就有人向她说好,只要交代事实真相就可以,皇后娘娘自会主持公道。

    “小李子,那你说,毒是不是你下的?”韦晴顺着宫女小平的话,看向一旁的小李子问。

    “回娘娘,不是奴才。”小李子立即疯狂的摇头,眼内急急的。

    “那你说说,当时情况是如何的。”韦晴轻靠到椅上,冷漠的问。

    “回娘娘,当时珍香宫的婢女也就是这个小平来到膳食房,她说要拿珍妃娘娘那炖品,于是奴才就好心要帮她到膳房里拿。可是那时候奴才一拿到手便交给小平了,并没有下毒,真的没有。”小李子也慌慌忙忙的说。

    “那好!你接手之前,又会是谁碰过那炖品?”

    “是小牛子,那是他负责做的。”小李子急急的指证,希望能将罪脱清。

    “哦!原来是小牛子。”韦晴笑了,看向一旁的婢女,笑问:“告诉大家你查到什么。”

    “是。”韦晴的婢女立即走出,将手上的一大堆银子放于手心上,道:“这是奴婢从小牛子的床上找到的,这银子可是真不少,奴婢还从很多小太监那里听说,小牛子很爱赌,之前都欠下不少债了,可是他只是膳食房的一个小公公,根本没有过多的赏钱,还钱的能力很微。却几天之前,竟然一次还光所有的财债,还跟他们赌了半天,听说当时可是大方极了。”

    “哦,这么说小牛子是先面对那有毒炖品的人,也是有可疑的人了?”韦晴弯唇,危险的低问:“是不是?小牛子?”

    “娘娘,不是的,奴才冤枉的,奴才并没有下毒,没有。”小牛子早吓得脸色都青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他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惊吓。

    “小牛子,本宫念你还小,不懂事才会一时受人利诱。可是这事事关重大,总要有人给大家一个交代的,毒也总是有人下的,不会无端而有的,你说是不是?今天本宫就一定要揪出那下毒的人,你认为是要本宫找来多的证据,还是坦白从宽呢?”韦晴漫不经心的说,低头轻轻的把玩着手指。

    不去看殿上的人,她知道这小牛子根本经不上半点惊吓,很快就会坦白,妄想能真的从宽处理。

    “回娘娘,奴才说了,奴才不敢再瞒娘娘了,是惠妃娘娘指使奴才这样做的,是惠妃娘娘给了奴才钱,还向奴才保证不会有事的,奴才才会一时财迷心窍。请娘娘绕了奴才,请娘娘给奴才赎罪的机会。”果然没有让韦晴猜错,小公公一吓便急得什么方向也不知道了,一直劲求绕。

    “你胡说,本宫什么时候找过你?”珑儿一听,脸色一紧,无力的后退两步,身子碰上一旁的孙雅之后才咬唇反驳。

    “小牛子,你这话可要说得小心哦!惠妃娘娘怎么说也是一个贵妃娘娘,可不能随便谄害的,若是你下了毒可别想让惠妃娘娘替你受这罪。”韦晴轻淡的笑,把戏已掌她的手。

    “不是的,请皇后娘娘明查,真的是惠妃娘娘指使奴才这么做的。如刚才这宫女所说,奴才还欠下那么多钱,怎么有能力买什么毒药呢?那全是惠妃娘娘给奴才的,那些钱也是惠妃娘娘给的,她还说,只要奴才负责下毒,她说毒是慢性的毒,并不会现的,叫奴才放心的。”小牛子拼命的指证惠妃,恨不得立即让所有人相信真的不是他的主意,而是惠妃指使的。

    “你胡说,你胡说。”珑儿慌了,不知所措的摇头。

    “小牛子,你有证据证明吗?本宫总不能凭你一人的话就相信真是惠妃做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来。”韦晴好心的提醒。

    “这……”小牛子怔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么说,你就是没有证据了,是不是?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套罪于别人身上。”看他说不出话,珑儿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皇后娘娘,这毒真的是惠妃娘娘指使奴才下的。”小牛子苦恼的皱眉,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没有证据,本宫如何为你作主呢?”韦晴轻轻的叹。

    手心还握着那些银子的婢女立即会意,装着不小心的将手上的那袋子全倒于地上。

    银子都倒了出来,其有一块玉滚到小牛子的面前。

    小牛子傻傻的看着,却还是不知道这是一个机会。

    韦晴冷眼看着,心里一沉,想不到这小子还真的这么没用,这珑儿竟然会想到用这么没出息的人,又怎会可能会平安没事呢?

    无奈的从凤椅上站起,韦晴走下梯级,走到小牛子的面前,蹲下,拾起那块玉,细心的端详着。

    “这玉,有点眼熟。”认真的看,韦晴如像无意的道。

    珑儿看清了韦晴手上的玉佩,吓了一跳,不解的大吼:“怎么本宫的玉佩会这里?”

    “哦?原来是惠妃娘娘的玉佩,难怪有一点眼熟。”韦晴如梦初醒,嘻笑道,接着问那笨太监:“小牛子,为什么你的钱袋里会有惠妃娘娘的玉佩,这是怎么回事?是你到惠清宫里偷来的吗?”

    “娘娘,不是啊!冤枉啊!奴才这么没做,哪里有本事到惠清宫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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