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喜马拉雅山巅盛开的红色冰玫瑰(中) (第2/3页)
走掉了大半,整个现场便略略显得有些稀松了。我们一行人走到中间的位子,坐了下来。
坐了一会,演唱会就快要开始的时候,我看到有几个男人走了进来。走前面那个,年纪看起来不小了,应该有四十岁上下,戴着一副墨镜,一头『乱』七八糟的长发,脸颊上一把络腮胡子也是『乱』糟糟的,嘴巴里嚼着口香糖,走路左摇右摆,偶尔挠挠头发。这种人走街上,除了警察以外,谁都会退避三分。因为这个人的脸上分明写着四个大字――我是流氓!
不过他身后几个人,倒反而一个个理着军人式的平头,西装革履,不苟言笑,酷得跟克格勃一样。
这家伙走到我们旁边之后,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走到我们背后坐了下来。我们一行人全都奇怪地瞄着他,这意思很明白,大叔,这位置是我们买的。而这位大叔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们的目光一样,安之泰然地坐着。而他身后几个人却不敢坐,老老实实站他背后。
这时候,这位大叔很不快地瞧了瞧他的几个手下,“真他妈棒槌,你们站着会影响别人观赏节目的,懂不懂?”说到这里,他呸的一口,把口香糖都吐地上,继续训斥道,“还不他妈赶紧蹲下?”
几个黑『色』西装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地蹲了他的身后。大叔很不满意地摇了摇头,伸手不轻不重地打其中一个黑『色』西装的头上,“知道今天为什么带你们来吗?就是想让你们接受一点文化艺术的熏陶。省得整天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连剥橘子都用砍刀。懂吗?”
“懂!”那个黑『色』西装连忙点头,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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