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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非要逼我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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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节 非要逼我耍帅 (第3/3页)

时就可以从一文不值变成倾城至宝。全世界绘画鉴赏这个行业的内部评价中,他被排进了有史以来权威的鉴赏家前十名。牛人啊,简直是牛到不行。用他这种牛人对付楚洛华这姘头,实是杀鸡用牛刀啊。不过,也没办法,

    “看来,天齐你是不知道了,不过这也难怪,对你来说,这个画家确实有些生僻,就让我……”楚洛华那姘头见我半晌不说话,便料定我是不知道,却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才故意沉『吟』不语,于是便想我面前显摆起来。

    其实要说他说得倒也不差,对这个什么弗朗瓦丝 迪帕克,我确实是一无所知。可是这并不代表韩伯仁一无所知啊。

    我听到这里,便冷笑了一声,说道:“别人或许我确实不大懂,但是这弗朗瓦丝 迪帕克我确实略知一二。”

    “哦?”楚洛华那姘头不相信地看着其他人笑了笑,“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而坐着旁边的其他人,包括楚洛华内,也全都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我知道,他们心里都想,这样生僻的画家连他们都不知道,我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又怎么可能知道呢?而所有人中,除了我自己之外,就只有张盛相信我确实是知道,他很自信地看了看我,一脸崇敬的样子。看来,这家伙对我有点个人崇拜啊,哇哈哈哈哈。

    而既然除了张盛之外的所有人都等我出丑,我自然不可能如他们的意。混合着韩伯仁的桀骜孤高的意识,我狂傲地笑了笑,如数家珍地侃侃而谈起来。

    “弗朗瓦丝 迪帕克,是十八世纪被忽略的天才女画家之一。一七二六年,她生于西班牙,一七七八年死于马赛。她的母亲为西班牙人,父亲是马赛人。临死前的前一年,她被选入马赛艺术学院。”说到这里,我故意瞟了瞟那个小段以及楚洛华的姘头,明知故问地问道,“两位,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不止是这两人,场的人都略略有些傻了,他们都没有想到我竟然真的知道这个人,只有张盛一副满不乎,理所当然的样子。而我接下来的话,是让他们全都给惊得呆了。因为弗朗瓦丝 迪帕克是个属于被埋没的艺术天才之一,所以,世人对她的研究也不多。他们两人对她的了解也不过是区区一些皮『毛』,顶多也就刚才我说的那些资料而已,只能女孩子面前显摆一下,真要往深了去,他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

    但是我,哦,不,准确的说,韩伯仁可不同,这位牛人当年对这位女画家可是颇为激赏,又哪里是他们这种劣手可比的。现有机会说到她,兴致顿时高涨,一口气便介绍了一大段,权当是为这些家伙扫盲,“弗朗瓦丝 迪帕克出生西班牙,成年后才回到马赛,以后就定居这里。可以说,她这里成为职业画家,并且获得她的所有艺术成就。她去世时,她一共留下四十一幅画作。可是流传下来的,目前只有四幅油画,现收藏马赛美术馆。弗朗瓦丝 迪帕克的绘画成就与一个人密切相关,那就是她的父亲,马赛著名雕塑家弗朗瓦 迪帕克。她的画风深受十七世纪荷兰风俗绘画影响,尤其擅长描绘日常生活中的各种平凡人物。她的代表作是《做针线活的女子》,这幅画跟荷兰风俗画大师约翰内斯 弗美尔的作品《做花边的女工》颇有类似。但是弗朗瓦丝 迪帕克的画着重气氛的渲染,比弗美尔的画作显得加感『性』流『露』。《做针线活的女子》这幅画集中体现了弗朗瓦丝 迪帕克高超的画技和强烈的艺术表现力。她……”

    我兴趣盎然地一口气讲了十多分钟之后,看到这一众人全都一脸茫然的表情,顿时觉得有点对牛弹琴,顿时觉得乏味无趣,便不再说下去了,微微仰了仰头,问道:“你们俩看过弗朗瓦丝 迪帕克的原画么?”

    两人木然地摇了摇头。

    我于是不屑地挥挥手,拽得不能再拽地说道:“原画都没看过一幅,还有什么好说的,真是的,白浪费许多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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