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女人的敏感 (第2/3页)
们相邻的一个县,但我不认识这个纪委书记。
“领导您贵姓?”
“免贵姓林,双木林。”我答道。
“我姓沈。沈阳的沈。”沈师傅自我介绍。
我笑一笑,说:“沈师傅大名,我早听说了。”
沈师傅理发很少用推,用剪刀的时候更多,这样理出的头发更有型。
“领导,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林谷的学员?”
我暗暗吃一惊,几百号人,沈师傅怎么偏偏说出我林谷的名字?
“认识啊,他怎么了?”
“听说他不仅是领导,还是个作家,已经写了几本书,很了不起。”
我心里暗笑,嘴里说道:“听说过。”
“你看过他写的吗?”
“看过的。”我轻描淡写地。
“里面有许多爱情故事。”
“好像是吧,改革开放了,现在的都离不开这些。”
“听说那些都是他的亲身经历。”
“不会吧,那毕竟是啊,又不是自传。”
我为作者辩解,更是为自己辩解。
沈师傅神神秘秘地说:“听说他还没有结婚,就已经和几个女人好过了。”
我身上温度骤然上升,突然有出汗的要求。
“我还听说,”这时沈师傅放下推,换了剪刀。
我心神不宁地等着下文,我不知道这个沈师傅又听说了什么,但结合上文,我知道决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听说他还和党校的一位女学员好上了,嘿嘿,真有本事,才多久的时间?”
我的汗就渗出来了,额头上,密密的一层。
“你听谁说的?”
我尽量装得平静,我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愤怒。
“叫什么处长,姓什么,我忘了。这个人也是第一次来我这理发,我对他不熟悉。我问过他姓名,他没说,是刚好有个学员进来,叫了他,我才知道他是处长。”
“是不是姓孔,叫孔处长?”我头偏一下。
“领导,您别动,别让刀片划伤你。好像是姓孔,”沈师傅回忆道,“那个学员好像是这么叫的,对对,没错,是叫孔处长。”
剪完头,刮过面毛,还没掏耳朵,我就把两元钱放在面前那张长条桌上。
“领导,还没掏耳朵呢。”
“不用了,我还有点急事要去办。”
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出理发屋,走到门口,沈师傅追出来,把我忘在那里的外衣帮我拿过来。
我没有马上回学校,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迎着逆风方向,冷风吹在刚刚刮过的脸上,生痛生痛。但更痛的是我的心。
真是画皮画肉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给林教授写匿名告状信的一定也是他了,写完告状信,又在被学员们戏称“党校舆论发布中心”的理发屋故意散布对我不利的言论,孔令培你是何居心?你这不是存心想搞臭我林谷吗?
我思来想去,孔令培这样做唯一的缘由就是吃醋,没错,就是吃醋,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理由。他自己对陶洁垂涎三尺,早有非分之想,却又没本事把人家弄上手,屡屡设计,屡屡受挫,又看陶洁跟我比较亲密,怀疑我已经独占花魁,于是就恼羞成怒,醋意大发,于是就对我谷背后使绊,一箭双雕,搞臭陶洁,也搞臭我谷。这家伙心眼太小。心理也实在太yīn暗!
我厘清思路后,不免悲从中来。记得富兰克林说过这么一句话:世界上只有三样东西靠得住,老婆、狗和现金。看来确实是这样,什么狗屁朋友,当面是朋友,背后打黑枪!
真想马上找到孔令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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