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6.10/雨意 (第2/3页)
生产的?!!”
有罗飞的安排,混乱的局面处理得很快,不过十几分钟,代驾和车差不多都安排好。
一众人从餐厅出来,往路边走,夏烛刻意落了人群一步,走在最后面,耿凯由于结账,也晚了些,追上人群时,正好和夏烛并肩。
“师兄。”她勾住包带,叫住耿凯。
不喜欢,所以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尽管对方没有正式表白,但她应该表明自己的态度。
耿凯微诧停步,两步转回来看着定住的夏烛。@夏烛舔唇,委婉却明白地表达:“我一直都只是把你当做师兄,没有别的想法,以后也是”
耿凯一愣,两秒后笑了下:“拒绝得这么彻底?”
老实讲,这样直白地说,夏烛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但不说明白以后会更麻烦,她轻点头:“嗯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再抬眼,发现前方陶桃她们已经走远,夏烛不想在这件事上聊太多,再次点头跟耿凯致歉,然后几步上前追上陶桃。
陶桃听到声音回头看她:“你怎么落在后面?”
夏烛正要解释,罗飞正好从一侧走来,把周斯扬吩咐他分的药发给大家,发到夏烛时正好没了,夏烛也没太在意,说自己和陶桃一起用。
罗飞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接着夏烛手机亮了亮,收到消息。
周斯扬:[回家?]
夏烛:【嗯嗯。]
夏烛看了眼陶桃,想到刚刚在里面,手指摸在屏幕上,小心发了个夏烛:【你不要总是明着关心我]
太明显,会被发现。
消息发过去几秒没回音,夏烛抬头,跟陶桃说了两句,帮她给手腕贴膏药,膏药贴上去,陶桃瞅她:“你等会儿回去也抹抹碘伏。”
夏烛点头应,再低眼看手机,扫到周斯扬回的消息。
周斯扬:[那偷偷关心可以?]
夏烛觉得这人一定在什么恋爱班里训练过,为什么一句两句,总要这么引人遐思,膏药的贴纸塞到陶桃手里,正要打字,对面直接拨过来一个语音通话。
她心里下意识一惊,往旁边两步,接起来。
周斯扬温和清懒的声线从听筒传出:“过来,停车场等你,涂药。”
夏烛抿唇还想说话,被对面的周斯扬截住:“别说等你那些同事都走了再说。”
“已经等你很久了。”
夏烛自己都没意识到地提唇,低着声音嗯了下,摸了摸鼻尖侧头跟陶桃道别,说自己先走了。
“走吧走吧。”陶桃挥手讲。
夏烛刻意绕了一下,才往停车场去,却还是被耿凯看到。
他避开人群接了个电话,客户打来聊项目的,花了些时间,事情聊完,挂了电话往原先的店前的路边去,却看到了往停车场小跑而去的夏烛。
离得远,又是晚上,他看得不算清楚,但还是能认出,她停下脚步的地方,那辆车价格不菲。
车另一侧站了身姿高挺的男人,有车和树影挡着,他其实看不清夏烛走过去两人都干了什么,但耿凯还是盯着看了几眼,才收了视线往来的地方去。
周斯扬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让夏烛坐上去。
他穿着休闲的浅灰色衬衣,左侧袖口挽在肘间,拿了碘伏和棉签,对已经弯身坐在座椅上的人道:“面对车外坐,腿伸出来。”
夏烛听他的话转身,但还是眼神上瞟,看他:"我自己来。”
“嗯,”周斯扬提了下裤管,在她身前蹲下,手背碰了碰她的脚踝,低头用棉签沾擦伤药,“你确定自己能涂到这个位置?”
蹭伤的地方在脚踝后侧,她自己确实不好涂。
两句话间,周斯扬已经握了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夏烛动了动,被周斯扬压住脚背:“药蹭我裤子上了。"
夏烛抬手摸鼻子,很小声地哦了一下。
从吃饭的地方开车回两人住的小区,花了四十分钟,程煜非约了人下一场继续喝,没跟着回来搭顺风车。
回到家,周斯扬先去了浴室,夏烛在阳台上打电话。
郭枚和夏庆元因为夏姝住院才没过来,夏烛想打电话过去,问问情况。
时间已经晚了,夏姝刚打上消炎药睡下,郭枚拿着手机起身,出了病房门,轻声带上:“还是老毛病,断断续续地住院,根治不了。”
夏烛转身,背靠阳台栏杆,低头,玩拖鞋上的毛球:“需要钱吗,我这里还有点。”
“不用。”郭枚说,“前些天放在你大伯那里的钱,又打回来一部分。”
大伯这些年一直在小打小闹做一些生意,郭枚和夏庆元的积蓄拿出了一部分放在他那里,每年多多少少都会分到些钱。
老两口知道不能让夏烛给家里贴钱,所以她每次问家里需不需要,两个人都统一口径说不用,他们自己也知道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心思大部分都放在小女儿身上,所以对夏烛是有愧的。
“你爸单位分的那个房子,房产证下来了,我们想填小姝的名字,”郭枚声音低下去,“虽然是你爸的房子,但我们还是想跟你说一下。”
夏烛踩毛球的动作一顿,片刻后,嗯了一下。
会这样跟她说,就代表郭枚和夏庆元已经决定了,她就算有异议多半也不会改变。
她低头,脚尖重新踢上鞋子上的毛球,其实她也不会有什么异议,毕竟夏姝的身体情况放在那儿,郭枚和夏庆元怕自己年龄大了,小女儿无依无靠,自然是要想办法给她多留一些。
但家里已经有一套房子是夏姝的名字了,想到这儿,夏烛握着手机的手食指微蜷,还是有些低落。
不是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纯碎是有点难受,总觉得自己是父母的第二顺位。
周斯扬从卧室出来,看到站在阳台上发呆的人,毛巾揉了把未干的发顶,走过来:“干什么,罚站?”
@夏烛闻声抬头,扯了下肩上的披肩,盯着他看了两眼,摇摇头,眼睫重新低下去。
她心情不好,不太想说话,就算是周斯扬,她也不想说话。
周斯扬发顶的毛巾拿下来,肩膀抵上阳台的玻璃门框,斜倚着,抖了抖手里的毛巾抱胸,目光落在还执着踩拖鞋的人身上。
瞧着看了两秒,直起身,走过去,抬手,手背碰碰夏烛的脸:“什么情况?”
夏烛再抬眼,触到男人的眼神,幽沉的眸子,明明总是带着戏谑,调侃和揶揄的,却又意外,格外让人心安。
她呼了口气,挺自然地走过去,两手抬起,抱住他的腰。
胸前迎面撞进怀一个人,周斯扬避开她擦伤的手臂,抬手环保住她,再低头,看到她侧脸靠在自己胸前,睫毛轻颤。
他帮她把掉落的头发重新挂回耳后,指腹蹭了蹭她的侧颊,用比刚刚更温柔的声音:“怎么了?”
晚上经历了那么一遭,耗费了不少精神,夏烛也有点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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