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凝成霜或成雪 新生者为七 (第2/3页)
......嘭!一个赤裸上身的男人从缺口处摔在了地上一动不动,所有人都被吓得后退好几步。
砰!持手枪的男人被吓得直接开了枪,但子弹只打在了墙上。
“Oi!什么人?”带头的大哥向地上趴着的“尸体”喊话,但十多秒过去了他也没得到回应。
“豪哥,那个好像背上有我们的编号。”其中一个小弟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一点端倪。
带队大哥也虚着眼睛观察了几秒,确认无误后便推了推右手边拿砍刀的手下然后说:“刀疤,你去看看。”
刀疤看了看大哥,显然不咋情愿,但大哥逐渐凶恶的眼神和逐渐举起的手还是驱动了他的脚一步一步地向前迈。
刀疤离“尸体”越来越近,也是活人离“死人”越来越近。
刀疤先是用刀尖碰了碰“尸体”,发现没反应后便向通风管道的漆黑缺口处看去......
砰!一股能量束从缺口里射出,直接打穿了刀疤的头颅,能量束打在地上留下一些烟雾之后便消失不见,刀疤瞬间失去意识向后倒去,而刚才还趴得好好的“尸体”迅速站起身用手控制住了快要倒地的刀疤,随即一个男人从缺口处落下同时快速向众人射去一束束高能子弹。
“他有枪!”,带队大哥大叫着跟其他没有热武器的小弟一样放低身姿躲避子弹。
带手枪的小弟虽然又被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开枪反击,只可惜伪装成尸体的何月鹭已经把刚才被射杀的刀疤当做盾牌向前冲锋了,子弹打进刀疤的身体不能穿出,身后的沙寻便可以毫无顾虑地躲在两个人身后开枪,这出乎意料的配合让这队人溃不成军,只剩一两个闪避拉满的幸运儿夹着尾巴逃跑了。
“这边!”沙寻叫停了想追出去的何月鹭,两人快速朝“安全出口”跑去。
嘭——,腐朽的木门被两个男人撞开了,但不幸的是,冬伯已经带人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他身后十多米处便是沙寻的摩托车,但他的身边已是数十名全副武装的手下,虽说国家有禁枪令,但想在禁区有自己的地盘,冬伯必然是有自己的办法搞点小军火的。
“怎么会是你呢......为什么呢?沙老弟,我实在想不通你会为了带走一个我们的人而拼死拼活,你跟他熟吗?你想要就找我嘛,等价交换都好商量,何必大打出手呢?”冬伯眯着眼睛笑了起来,皱纹在眼角凑在一起宛如捕猎时的捕网。
“我跟那个什么龙哥定的赌约,我赢了,人我带走,没毛病吧,但是,你的手下要阻止我,这算他们自己找死,也没问题吧,这小子对你们也没用了,我带走怎么了?”
“哎哟!”冬伯笑着拍了一下手,连忙致歉,“原来是这样啊,那真的是误会了,但是你说150号没用那就不对了啊,那可是我们的王牌打手啊,你带走了我们怎么赚钱啊,再说了,你把小龙打死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很心痛啊,这点你又怎么赔我呢?”
说罢冬伯突然变得凶残起来,掏出手枪对着沙寻大声地提出了他的条件:“要么你自己一个人滚!要么你现在就给我有价值的东西来换这小子自由,不然我马上让他给小龙陪葬!”
“是给你侄子陪葬还是为了防止那群孩子有了想出逃的希望呢?用有价值的东西就能还你侄子的命了是吗,那群孩子,那些被你毁掉的家庭还少了吗!”
“你也在这个地方生存!你也知道这里有多残酷!你也赚的是黑钱!你又杀了多少人,你觉得你又有多正义!”冬伯回应着沙寻的质问,在他看来,在禁区里寻求发展的人全都是些想通过黑钱发达的人,从法律上来看,大家都是罪犯坏人,根本没有任何遵守道德的必要,这里就是城市旁的野地,这里的人就是野生动物,而动物,从不讲底线与道德。
但沙寻讲这些并不是为了唤醒冬伯心中的良知,而是为了拖延时间,他早在通风管道里的时候就在尝试通过手表与自己的摩托车建立连接,但碍于距离问题一直都连不上,而现在,两者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沙寻确信一定能连接成功,但是现在最缺的是时机,从摩托启动到两个人骑乘逃离大概需要十秒钟,沙寻现在需要思考如何让两人在最初的几秒内不被打成筛子。
但就在双方对峙之时。一个女人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她抱住了一个手下的腰,使尽浑身解数想推动那个男人,但她不仅没推动,反而遭受到了男人的锤击,当她被推开时,在场的所有人才发现,她刚才抱住男人的腰只是为了取下他腰间的土质手雷!
女人迅速起身并拉开手雷的拉环,朝着冬伯众人奔去,大喊着:“鹭鹭,快跑啊!”
直到这时,何月鹭才再次看清了母亲的模样,自从那场灾难发生后,他和母亲很幸运的活下来了,他们本可以在灾民聚集地等待政府和社会的帮助下重新过上正常生活,直到那天,母亲只想带着他回到废墟寻找其他亲人的尸体与遗物,结果却被一群陌生人迷晕掳走了,至此两人便没在相见。
但即使......即使过了如此之久,母亲的样子他也一眼能认出,即使......她现在看上去如此瘦弱憔悴。
泪在眼角积蓄,从母亲偷摸跑到门口看到儿子的那刻起,从儿子看清母亲憔悴模样那刻起,相见只是刹那,但记忆的唤醒也只需刹那,亲人是彼此在人造地狱里唯一的念想,活下去只是为了再见。
嘭——,爆炸的发生是极短的,短到何月鹭喊不出一声妈,巨大的冲击波让现场变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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