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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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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婚否 (第3/3页)

床。这句话安来说不出口:“没什么。”最终她无奈的发现她也没见过真的结婚证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手里这张证是真是假。

    袁青举好笑的把被安来蹂躏的结婚证扯出来丢在床上:“你这是想毁灭证据呢?就算把这张给撕了,民政局还有存档。你照样还是我老婆。”

    安来无精打采的被袁青举圈搂着,他埋在安来脖颈间,笑说:“傻姑娘,其实只有女人才会把情和色分得那么清楚的。”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做为色的那一类。”

    安来的脸红红的,看出她有要逃的意思,袁青举搂得更紧了:“来来,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抱抱你啊?”

    “这不是抱着的么?”安来想,这人傻了啊?难道现在自己被他举着不成?

    袁青举不知道她是装傻,还是真的失忆一回变纯洁了:“我是说,真正的抱你,抱你的全部。”

    听着耳边有些粗喘的呼吸,安来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推开他的脸转移话题:“胡子扎得好疼,你去刮胡子!”

    袁青举哪能上当啊,顺势将安来压倒在柔软的床铺,目光灼灼:“刮了胡子就能抱你,嗯?”尾音轻扬,带着邪魅。

    安来别开脸:“你无赖,这是两码事,哪有什么因果关系。”

    “这样啊,”袁青举扳回安来的脸:“再怎么说我也得讨点安慰是不?”

    安来避无可避,强烈的男性气息四面八方笼罩着她,有点晕,有点怕。当唇舌被侵略的时候,并无想象中的那么排斥。濡湿是唯一的感觉,安来分神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濡以沫?但她终究没思考出结果,柔软的舌扫过敏感的口腔内壁成功的激得她意识涣散。

    安来不知道这份亲密是何时结束的,等她找回自己的时候,袁青举侧躺在她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见她看过去又倾身轻啄了一下她的嘴角:“我知道你不讨厌对不对。乖,睡吧,我这就去刮胡子。”

    袁青举虽走了,但他带来的后遗症仍在。安来捂着砰砰乱跳个不停的心脏,烦躁的把头埋到枕头里。最后抓抓头发走进盥洗室用冷水拍了一把脸,一抬头便见镜子里的女子脸蛋红扑扑的,红唇微肿,水润光泽。

    床上还摊着一堆证件,安来收拾的时候发现结婚证上的日期居然和她身份证上的生日是一样的。她揣着两样证件去隔壁找袁青举:“为什么结婚日期和生日是一样的?”

    袁青举已经刮好胡子,洗了脸,用毛巾擦了把脸上的水珠:“我们是在你生日那一天去领的证。”

    安来已经彻底失语了:“你就那么急不可耐,你的节操呢?”

    “哈哈,节操又不能让我我娶到你,”袁青举一点也不介意她的指控,带着安来回屋重新把证件锁到保险柜里:“再说了,喜爱的东西得早些捞到身边比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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