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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萧庆之你这个死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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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七章 萧庆之你这个死腹黑 (第2/3页)

天意,那些天意都左右不了的东西么,那就随他们去折腾。

    京城一夜秋雨,洗净了那片灿烂,留下的是枝在天,叶在地,处处一片萧瑟。枝头原本叫着的不知名雀鸟也趴在窝里不出来叫唤,更使得人觉得分外压抑。萧庆之倒还好,他不用上朝,压根不用去看淳庆帝的臭脸色,不过他被谢春江吓得不轻。

    因为,谢春江正在渐渐接近事实的真相。

    “我或许不是哪家王侯所遗失的血脉,而是可有可无的血脉,甚至,我的生身父亲,这二十几年来从不知道有我的存在。子云,我一想到自己并非受到众人期待与祝福来到这世间的,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谢春江满眼惆怅,如同这使得满城凄凉的秋风秋雨一般。

    “你要都一无是处,这天下只怕多半是废物。”玉璧好不容易例休,不用看淳庆帝的黑脸,没想到,还要跑到静庐来看谢春江灰蒙蒙的脸色。真是宿命,老子心情很差,儿子心情也不好,真是父子俩。

    窗外的雨被风吹了几点进来,落在谢春江的衣袖上,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苦笑道:“多谢陈尚令瞧得起我。”

    凄风冷雨之中,静庐之下忽然有一队身身着蓝色锦袍的人无声无息地行过,就算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萧庆之还是注意到了。站起身到窗口,萧庆之面色凝重地说:“难道陛下怀疑父亲还没有出京,难道陛下会认为父亲还会留在京中等着他去找出来吗?”

    玉璧也看了一眼,原来是淳庆帝身边的精锐侍从,淳庆帝完全没有放下找寻萧梁的念头,甚至这几天变本加厉了:“庆之,父亲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陛下这么些天了还是不肯死心。”

    那队侍从走远后,萧庆之才又坐下来:“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知道早告诉陛下了,也省得陛下成天派人照三顿地问我父亲的去向。”

    “我不是说过,陛下问过父亲一句她在哪里,我总觉得这个她是位女子,对陛下很重要,而且父亲与她也有很深的渊源。很有可能是从前互相认识,陛下当年做皇子在江南当差时,父亲也在那一带,陛下和父亲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我猜测着,当时还有其他人与陛下和父亲来往密切,只是不知道这些人现在在哪里,那个她又是谁。”玉璧几乎把事情猜了个七成,但关键的三成凭她的八卦精神,只怕很有可能猜到歪处去。

    她能想到的,萧庆之也不是没想过,其实隐约之间,他甚至想到了一些玉璧都没有去想的东西。只是这些,又怎么能说出口,毕竟是长辈之间的事,既然长辈们不说,那就算了吧。陛下待他不差,何必追根究底,等过一阵子淳庆帝的火气消了,也就会一切恢复如常了。

    萧庆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头对谢春江说:“潮生,就算你不是在期待和祝福中来到世上的,但是,来到这世上之后,你所收到期待和祝福比任何人都多。上天很公平,给予你一些,就要收回一些,多珍惜现在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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