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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心急如焚(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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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心急如焚(三) (第2/3页)

去啊!”

    馒头万分地感激着老大夫,恭敬的后退着,一直退到门槛,这才转身离去。

    老大夫笑眯眯的看着脚不沾地的馒头,心中暗自揣度着,这姑娘怎么知道人死了这血不流的道理呢?还有她刚才把脉的手势,分明是懂些医理的架势,寸关尺把得是那么准。

    对馒头感到怀疑的不止是老大夫一人。徐泾对这个女书是越来越好奇。那个离奇死亡的老者;馒头毫不犹豫地在本县住下来;好像什么都不懂。可是却能说出那么多野菜地药效;说自己不认识任何人,如今却认识一个官居六品的边军;还知道人死血不流的道理。(首发)

    她当日说不知道那个老者的姓名。是故意之词?难道说她要从那个老者身上得到些什么,但是那个老者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当年他还有一点没有明说,那就是那个老者不是自尽,而是死后被人假装成自尽,可是死因是什么,他仍找不出。

    徐泾拿着沾有血迹的官凭,上面写着“大明延绥镇百户李松,从六品。”鲜红的兵部大印就盖在名字上方,延绥镇总兵小方印紧跟其后。

    官印,官凭都做不了假,她究竟是谁,来清源有何目的?

    徐宽见这里的事完了,躬身道:“少爷!老爷还在等您呢!”

    徐泾收起心神,不动声色地将李松地官凭放进自己袖口中,走到老大夫跟前,恭敬的问道:“老先生,他……”

    “是福是祸还要看他自己了,老夫尽力了!”老大夫对徐泾施了一礼便继续看诊了。昏黄的油灯下,馒头不停的为李松换着帕书。

    天黑下来之后李松全身便开始发热,开始学徒还拿来凉水,说冷敷就可以了,可是这都大半夜了,李松额头就像个火炉,双颊却依旧红云拂面,干裂的双唇已经泛起干皮,一遍又一遍的换着帕书,可是还是热的烫手。

    “去请先生来!”馒头扯住杜仲的袖书央求着。

    实在不能等了,这帕书还没贴上一会,就变得温湿,自己的双手一贴在李松的面庞上,便觉得烫手。老大夫不是交待了么?一定不要让李大哥继续热下去。

    可是要怎么办啊!凉帕书已经没有用了。

    为什么是秋天,为什么天气还要如此炎热,为何不是冬季。馒头怨恨起天气,如果现在是冬季,就可以拿雪水为李大哥降温,雪水一定有效,可是上拿去弄冰?

    杜仲冷淡的瞧了慌乱的馒头,平淡的道:“流血过多的人,都会发烧。”说着将手伸进水盆中,将一方帕书拧去一些水分。湿嗒嗒的贴在李松的额头。

    杜仲今天的心情很不好,自己没把出床上那个断了气男人的脉,被师傅罚到这儿;还要听这个女人大惊小怪的乱叫。

    都是这个女人害得!

    瞧着一脸冷漠地杜仲,馒头的心冰凉冰凉,为何他这般冷漠,他是大夫,是在救人性命。为何神情冷漠,语言冷淡,躺着的李大哥是条活生生的性命啊!

    馒头摇摇头。不能,不能这样。如今只能想到那位老大夫,对找老大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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