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总想骗一个的 (第2/3页)
一旁的容隐冷眼看着这小娘子以退为进的将崔家推向风口浪尖,他原以为这般拙劣的表演能骗到的只能是这些围观的百姓。
没想到第一个上钩的就是宴怀。
他还没开口呢,方才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娘子倒是先开口了:“还望这位郎君向我温氏道歉。”
女郎身形纤单薄,脊背却挺的笔直,分明就是一副不畏强权的坚强女郎模样。
容隐微不可查蹙了蹙眉,已经让她借着他的话表演了一番了,他不欲再开口,作势就要上马车。
温循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机会,样貌如此俊俏的贵族郎君,行走的香饽饽啊。
她声音加大了些:“这位贵人难道不该给我一个说法吗?您说我是在骗人,敢问贵人,我骗的是何物?”
容隐已经上了马车,他掀开帘子的手一顿,抬起眼皮扫了一眼那言辞凿凿的女郎。
“你利用容貌言语之便,钱权色,总归是想骗一样的。”
温循垂眸掩住惊异,被他骗过的郎君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就连眼前这位宴小世子也被她三言两语说的要替她出头。
对她不假辞色的人倒也不是没有,但一眼就知晓她目的人却只有眼前这个人。
高高在上的一句话就将她的心思剥开踩在脚下。
温循那稀薄的胜负欲突然就在心中萌芽。
“郎君读圣贤书,可知以貌取人可不是君子所为。”温循呛声。
容隐此时已经进了马车,听闻她说这话,又掀开帘子,他低眉敛目,眉目间的神采晃的温循失神,他的声音如山泉轻响般传出:“以色侍人者,人薄之。”
有什么东西在温循脑子里爆炸开来。
轰鸣的响声震得她头晕目眩。
她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嘴毒的郎君,眼眶是结结实实的酸涩了。
这次不是以往那般没过脑子的流泪,她是真的觉得委屈了。
温家没了,她好好的一个士族女郎君,低三下四到处寻求庇护,为了逃离崔家那个火坑,她趁着鹿山书院五年一度的结业礼之际,想方设法跑出来,就是为了寻个能帮助她的人。
人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还要受这种戳肺管子的言语。
难道她是傻的蠢的,放着好好的安稳生活不要,非要提心吊胆的颠沛流离吗。
这一刻温循的感性战胜了理性,她大声斥道:“郎君上嘴皮碰下嘴皮就给人定了性,不愧是高悬于天穹,何不食肉糜的的贵人啊。”
这话阴阳怪气的意味太重了。
惊的宴怀往她身前一站,就开始向容隐道歉。
他可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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