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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徐解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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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篇——徐解的出生 (第2/3页)

滑到她的腰间,又移向她的臀部。她身躯柔软有肉,与其他女子并没有不同,甚至可以说比南临任何一个女子还要有体力,孕育孩予应是可以的……他顿时停住思考,与她目光交接,沙哑道:

    “阿奴,你在做什么?”

    她笑:“我都快债台高筑,每日每日认真的还着,可不想因五哥这意外之举又生了利息,马上还清是最好。”

    他万分遗憾,拉开她依样画葫芦的双手,俯头轻轻咬着她的唇瓣,轻声道:

    “你这时要还下去,可就不会在这一时半刻结束。”语毕,他笑着拉着她,走进内室。

    内室他一向不喜外人进入,全由她来打点,但有些太私密的东西放在盒里她是不会翻开的。他拉开柜里第一层抽屉,取出小方盒。

    “阿奴,这真是可惜了,你生辰将至,我本想以它为礼,再来个七日重温旧梦……”

    徐烈风听他说七天,心头先是一蹦,再看见他摊开一方丝绸,里头居然是眼熟的大锁。

    “这锁挺好用的,我就留了下来。”他满面笑容。

    “……”五哥,你的遗憾太明显了!徐烈风看见盒里还有她的女儿节玉饰,不由得微地一震。一年前的那七天闺房里的旖旎风光,这玉饰占了多美妙,不,多可怕的功用,那水深火热的煎熬她毕生难忘,难怪五哥在那之前提及他对玉饰能在人体创造多大奇迹感到好奇……根本实验在她身上了!

    她深吸口气,觉得此时还是暂且忘一忘它好了,但当她看见盒里还有一条绣着小青蛙的帕子时,她无语了。

    这一年来,她共绣给五哥三条帕子,都是小青娃,只是姿势略为不同,现在在盒里的这条,她还记得,她给时是在一个月黑风高春色乱飞的夜晚,五哥爱不释手,她正好奇想问他,差不多的青蛙绣法,何以得他如此钟爱?当时他看向她,笑问:

    “阿奴,为何你绣了一只光裸裸的青蛙给我?”

    “……”青蛙还有分穿衣服跟没衣服吗?

    “阿奴是这光裸裸的小青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他笑问。

    “……”

    然后,她就被带到床上了。

    从此她觉悟了。五哥的嘴,果真是舌灿莲花,只要他想,连只根本不必穿衣服的青蛙都能说成在动摇他坚定的心志。

    当然,这帕子在当晚也是物尽其用。

    她脸微微红着,有点诧异地接过他递来的盒子。

    接着,他自她身后圈住她,双手交叠在她腹部,但力道刻意放轻许多。

    徐烈风低低笑着,感受着他侧吻着耳垂。她发现五哥时时爱从身后抱着她,初时她非常不习惯,总觉得这一头白发尽入他眼底,后来渐渐地,她开始贪恋这样的怀抱。

    发色好像不再那么重要了……她比谁都健康,她比谁都有体办力,她比谁都……与他两情相悦,有时在镜里见到白发,她也下意识视作平常了……

    他吻着她如瀑白发,她没有任何退缩之意,徐长慕眉梢微地上扬,添了三分欢色。

    “阿奴,这盒子你可要好好保存哪。这十个月你辛苦些忍着寂宾,算我欠你,等孩子出生,养好了身子,你可以拿里头的东西来找我还债。我等着啊。”他在她耳边笑着。

    徐烈风闻言,又是一噎。五哥这话太深奥了,深奥到全是反话,白话点就是:阿奴,你辛苦了,我只好忍着寂寞,等你生了孩子也都债台高筑,那时快快回来还债!

    她好笑又好气,心里满满暖意。她低声笑问:

    “五哥,我怎么想也想不出两个月前,到底是哪一夜?你想得到么?”

    “想不着……”他叹道:“居然也有我想不着的事……”

    她失笑,而后静静感受他的体温一会儿,好奇问道:

    “那五哥想要男孩还是女孩呢?”

    “自然是男孩了。”他沉吟道:“如果是女孩,就让她长大定居在南临吧。只要君王是萧元夏,南临至少可再保五十年太平。”

    她应了一声,道:“孩子出生后,五哥,我们就走吧,说好你要叼着我走的,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回杏花村,把我们的孩子给爹他们看看好不好?”

    “……这是当然。”

    她垂蛑笑着,忽然看见她小指沾墨,欲言又止:“五哥,我……”

    “嗯?”

    “……没什么,没什么。”那语气似有点犹豫又有点腼腆,徐长慕面色不改,目光落在她捧着盒子的小指上头的墨汁。他寻思片刻,最近她得了许多空闲,疑是抄写什么,现在有什么可以让她抄写……一个念头闪过,令得他心里一震。

    她……

    他仍然圈着她的身子,分了一半心神,逐一扫过内室每一细处。她会收在哪呢?他也不能主动去翻找,只能等她自己有了信心亲手交给他……

    这真是煎熬,他想着。太早发现,未必是好事,只能当是陪她一起煎熬了;若然当年他心再软一些,花点心思翻过那些信,是否今日的阿奴对他会更有信心?他却也知他的个性就是如此,不觉得重要的人是不放在眼里,有债还清两不相欠,还哪来的以债养债,他理都不会去理……

    “五哥。”她兴致一起,左手轻轻压在他的手背上。“你心里有好名字了么?你想,这孩子该叫什么才好?”

    “小名就叫七喜吧。”他笑。阿奴轻微的动作,哪怕是浑身的紧绷都逃不过他的眼下,到底是他太会察颜观色了,还是他放在阿奴身上的心思太重了?现在只要她贪恋他的某些动作,她的手便会下意识轻压着,不想让他太早离开。

    原来阿奴已经贪恋起他刻意的拥抱么?他算成功了吧。

    “……七喜……”徐烈风实在不愿去问这个“七”跟“喜”字背后的真正涵意,她想,以后她跟五哥的孩子出生后,她也绝口不会提。“五哥,那姓名么?”她战战兢兢地问,有点怕他爆出可怕的惊天大雷。

    他想了下,顺口答道:“那就叫……”

    “停!”余延显忽然叫道,掀轿帘而出。

    那是谁啊!

    个头小,明眸皓齿,已有南临美女的潜力,眉目间还有那么点神采飞扬,如果此刻这小孩不是着男孩装,他真会以为回到许多年前,初次见面,有个女娃冲他喊着“油炸鱼”!

    一模一样!

    跟徐烈风一模一样!

    那十岁左右的男孩往这里一看,上前朝他客气一揖。“这位叔叔,请问徐府怎么走?”

    “徐府?你……是徐长慕的孩子?”

    “叔叔居然认识我爹?我叫徐解,请问叔叔是?”

    “徐解?好名字。”余延显颇有啼笑皆非之感。这男孩没有徐长慕那般妖精的男人相貌,却得了徐烈风的美貌。他又注意到这孩子老是半眯着眼看他,诧异:“你跟你爹一样目力不清?”

    徐解嘴角弯弯。“虽然是目力不清,但这样看人很好,看不清五官,当然就不会有美丑之分,才能识人真心啊。”就一点不好,有时会认错人,上回看见一个白发人他喊了声娘,他爹就在他后头,忽然抱起他,追上那被认错的老婆婆,把他送给那婆婆。

    他泪了。

    他娘也泪了。

    因为他从厨娘老婆婆家里回来时,自动请缨接过他爹写妥的信,一封封全交给他娘。

    太复杂了,他想。同住一个家,他俩同睡一间房,平常话还讲不够,居然还要书信往返。

    他听见他娘喃喃道:“又要欠了吗……昨天我才写的,哪有这么多事写啊……五哥是打算让我欠他到下辈子吧……”他当下只想叫,娘啊,好毒的老爹啊!

    甚至这毒老爹有时背着娘说了些话,就连他在爹身边都听不清,娘却不用转头,就知道爹在说什么,并且因此脸红。

    他这对爹娘真真深奥,他想,这一家子里只有他这个小徐解不够深奥,他必须检讨一下。

    “我叫余延显,严格说来,跟你娘有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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