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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一刻千金难换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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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宵一刻千金难换的尾声 (第2/3页)

们有好几天,可以一一试着,不必在第一次就教你躺在地上。”

    徐烈风随时一头雾水,但隐约知道今晚五哥想进一步……进到哪去?了不起就像那一夜罢了,她才窝上温暖的床褥间,就见他又下床去。

    她还来不及问出口,烛火就被他熄去。屋内一片黑暗,他又回到床上,低笑道:“现在我们彼此谁也见不找谁,阿奴心里可稍微放松点?”他笑着替她脱了中衣。“彼此一块摸索吧,等你摸熟了,不害臊了,第二次就点起烛火若隐若现,这第三次天都亮了便再来仔仔细细的一回。”

    “……”这就是五哥所谓的春宵?耗上一整晚?要她说她会说这是闺房情趣。她心跳如鼓,感觉他光裸的上身压了下来,她轻轻笑着,满足地承受他的炙吻,但没一会儿她笑不出来了,她咬着唇,呼吸急促,拼命在床上摸索着被子,想狠狠揪住,去发现被子早被他抛下床去,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障碍。

    她脚趾头缩到都疼了,眸底被逼漾出泪光,她求饶道:“五哥……慢……慢一点”

    “嗯?阿奴一时吃不消么?”他移到她的脸前,呼吸与她细绵交错。

    她听出他的呼息也略带压抑着,她含泪喃道:“这门学问真是博大精深,阿奴怕是拿不到学士了……我本以为……”本以为那天夜里就是他们两人的极致了。

    “你以为什么呢?”他的手指滑到她腰间,似是要脱下她裤子。

    她稍微张口又合上了,最后选择不阻止他,这种闺房情趣她不信他是从成人礼学来的,难道是男人本色?

    她主动摸到她的嘴,用他俩三年来无数的夜里所互相练出来技巧吻上他。她已有些结实的双臂环在他的头项,身上的柔软偎上他光滑结实的上身。他明显被她分了心神,一切的主动都暂停下来。

    “……三天……”他得空,声线沙哑,明显是情欲被她撩动了。

    “什么?”她犹犹豫豫,在他腰间徘徊,这所谓的进一步到底进到哪?如果进得太过火,会不会伤了五哥的心?这裤子脱了行不行啊!

    他任着她烦恼无比,吻着她的耳垂道:“我左思右想,到底是谁说我成人礼足三日才出去的?”

    “……”

    “是阿奴吧,那是你几岁?十二还是十三?那时你什么还不懂,以为你五哥事事皆强,连着成人礼也不能输人,就在京师四处妖言惑众说我三日才完成这成人礼,是不?”

    “……五哥……”她可不可以跪地谢罪?

    “难道阿奴不知道,南临男子洞房花烛夜若比成人礼还长,那就是让新娘子给迷得神魂颠倒,彼此鸳鸯和鸣?”

    她浑身一颤。“没有……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小小风俗吧!难道,五哥打算与她窝在这耳鬓厮磨三天半?她……心里也是欢喜,只是,是不是久了点?而且院外还挂着俗到极点的红灯笼,人人都知他们在做什么!三天半后她无颜出去见人啊!

    “七天。”他在她耳畔说着。

    七天!她僵硬如石雕,那她出去还有没有脸活?

    他低低笑着:“总要双倍以上,才能显出阿奴对我的珍贵。”他将她的双手移到他的长裤,催促她继续。

    她像个傀儡,麻木地脱下他的裤子。七天……难怪刚才那婢女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暧昧那么淫乱……难怪五哥吩咐她做些补充体力的饭菜,搞了半天边关的熟人都知道了吧?

    她很想把他推下床,委屈地缩在角落哭一哭,她怀疑五哥这是变相逼她离开南临……

    “阿奴,你我成亲三年,为何今日才能完整的圆房,你知道么?”

    “圆房……完整的?”她怎么觉得今日震波连连来?五哥怎能圆房?

    “婚缘书上的日子我写上今天。”他柔声道。

    她一怔。

    他在黑暗里细细描绘着她的眼眉,道:“三年前你我就在杏花村成亲,日子却已超过父兄百日,南临没有这种规矩,但如果有日,你我离开南临,去了大魏,叫人发现这点,对你总是有伤。如今已过三年半,此时成了实在的夫妻也无人可置喙。

    “……五哥……这三年来……我跟你……还不算夫妻吗?”那,他心里有这想法,为何当日还要天地为媒娶下她?不如等上三年啊。

    他沙哑的声音明显得不以为然。道:“我心里早就当你是妻子,不将你先定了下来,三年变化甚大,谁知明天会发什么事。”

    是为了稳住她的心神,让她不再退缩吧。徐烈风低声说着:“从成亲后,我就当五哥是丈夫了,一个心里深爱到有时无所适从的丈夫。”

    他闻言,眼眉欢快地弯起。他仍是略略沙哑着:“今晚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这三年没碰你固然是依着大魏规矩,但另一方面,你要是有了身孕,那我决不允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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