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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以势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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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三章 以势压人 (第2/3页)

进去抢不到饼反而会被打出来,得找几个帮手地。正在踌躇间,对面过来两个傻子,肚子也饿着呢,他便在地上画了张大饼,指着地上的大饼说咱们三个冲进去,抢了大饼过来,抢过来之后,把这张大饼这样这样分,如何?”

    骆丑等了一会,见徐胜利不再说话,问了句:“完了?”

    “完了!”徐胜利黑着脸,道。

    这个故事有头没尾,骆丑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一脸的茫然,正要去问什么意思,徐胜利又道:“骆大人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烧掉文书吗?”

    这个问题骆丑听懂了,忙点了点头!

    “那就屏去左右。我要与骆大人密谈!”徐胜利道。

    “好!”骆丑给总管使了一个眼色,等总管退出去后,笑道:“徐大人请讲!”

    “在告诉你为什么烧掉文书之前,我想问问,淮南王与你们联手,事成之后。你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徐胜利道。

    “什么联手?”骆丑地两个眼珠子转来转去。徐胜利烧文书的举动太过诡异,装起了傻。

    “我既有中原王地文书,难道还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徐胜利冷冷的道。。

    “这……个!”骆丑迟疑了一下,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他答应我们,事成之后,淮河以南尽属闽越”

    “哦,这张饼画得够大的!”徐胜利点了点头,又道:“那骆大人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骆丑又迟疑了一下,徐胜利再次提到画饼。他似乎想到点什么,可这个念头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跟从天而降的闪电,等你想看清楚时,闪电已消失地无影无踪。出了一下神,愣了一会,才想起徐胜利又提出地问题,回道:“我哥哥在淮河以北称帝,我在闽越称“那,闽越与淮南联手。你们主要帮着干什么?”徐胜利道。

    “打下南越国,拿下豫章郡,然后与淮南连成一片,包围会稽郡,接着挺进中原。打下长安”骆丑把两只眼珠子上下左右一转,笑道:“徐大人,你说你要讲为何烧掉文书的,怎么总见你问些不相干的问题,而不见你讲为何烧掉文书的原因?”

    “马上就讲,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徐胜利难得的笑了笑,道:“你觉得,闽越有几成地把握拿下南越”

    这个问题骆丑本不想答地,因为他觉得自己太没原则,一直被徐胜利问来问去。而徐胜利却不给他讲烧掉文书的原因。可。这个问题他太想回答了,犹如犯了酒瘾地酒鬼闻到酒香。饿得快死的人看到酒家,不吐不快!于是又变得没了原则,十分自负地道:“拿下南越,我们闽越有十成的把握!”

    “既然有十成的把握,那为何打着打着,突然又不打了呢?”徐胜利问道。

    “这……”骆丑突然无语!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虽然南越已乱成一团,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南越毕竟在百越这块地方称霸几十年,要想拿下必须举全国之兵。所以,打南越他们是得到淮南王刘安保证汉兵决不会救南越的前提下打的。但,现如在七万汉兵突然屯驻仙霞关,随时都可能冲入闽越大开杀戒,使得他们只能把正打南越的兵往回调,加强仙霞附近的防守,以防汉兵突然袭击。

    汉兵一驻仙霞关,他们就往淮南派了使者,询问是怎么回事,并且明确的告诉刘安,仙霞关的汉兵不撤,他们便不再打南越。这几日,他与哥哥骆郢一直在等淮南王地回音,等啊等,终于把淮南的使者等来了,正在他想问仙霞关的汉兵何时才撤,淮南王的使者却把文书给烧了,让他怀疑起这个使者的身份,要问地话也问不出来了。

    “且不说这个,还是先说你为什么烧文书吧!”骆丑转换着话题。

    “好,那咱就说说我为什么要烧文书!”徐胜利呵呵而笑,道:“据我所知,欲取大汉,淮南王不仅联系了你们,而且还联系了匈奴,以及长安的田丞相。并且,也纷纷向匈奴与田丞相许诺,说只要拿下长安,黄河以北全归匈奴,三秦之地尽归田。现在,骆大人知道我为什么烧文书了吧!”

    骆丑还是没有听明白,想不通徐胜利烧文书跟淮南王与田丞相以及匈奴人联络有什么关系。世界上的事情,全得靠拳头说话,淮南王的帮手越多,砸向大汉的拳头也就越大,那么胜算也就越高。按说,越不能烧文书啊。可对方为什么要烧文书呢?要弃中原六郡与不顾呢?

    “你怎么还不明白?”徐胜利道:“黄河以北全归了匈奴,淮河以南尽归闽越,我又占了黄淮之间地六郡,田得了三秦之地,试问,中国还剩下什么?淮南王不是个傻了。辛辛苦苦谋划这么多年。岂会傻到白忙活一场给他人做嫁爷,自己什么好处也捞不到的地部,而且把本是自己的淮南国也丢了?这里边一定有个小小的阴谋,至于是什么阴谋,我就不得而知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淮南王是给我们画了一张大大的饼,他拉着闽越说只要你如何如何,这一大块便是你地。又拉着匈奴说,只要你如何如何,这一块就是你地。再拉着你与田说。只要如何如何,这块便是你地。于是我们就流着口水地给他卖命,等到最后把饼抢来了,死伤的也差不多了,这是他便一把将饼夺过来,说这张饼是我的。我们白忙活一场,死伤惨重,想争也争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他把整张饼吃了。”

    “就是这么个理!”徐胜利道。

    “姥姥的,我原以为刘安这人还不错。没想到只不过是被他当枪使了!幸亏徐兄弟及时提醒,不然还不上了那个老东西一个恶当!”骆丑骂骂咧咧的道。等到骂够了,骂痛快了,想起徐胜利还讲了另外一个故事,必定也有深意。问道:“徐兄弟讲的那个有关金山的故事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徐胜利道。

    “不,一定另有深意!”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没有无缘无故地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故事,骆丑有些不信的道。

    “骆大人既然说有,那就有吧!”徐胜利看着骆丑笑,只到把骆丑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糁的慌,才道:“骆大人知道淮南王为什么要给我中原六郡,并封我个中原王吗?”

    “不知道!”骆丑摇了摇头,道:“不过。一看兄弟的面像便知道兄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骆大人缪赞了。其实我也不算什么人物,仅仅是个使者罢了!当然。我这个使者不是淮南王派来的使者,而是当今陛下派来的使者!”徐胜利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拿出几件东西来,不再说话。他不说话,骆丑吃惊于他的自报家门也不说话,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只有一只苍蝇讨厌地飞来飞去,发出嗡嗡的噪音。

    徐胜利把东西拿完,一一在桌子上放好,腾出两只手来“啪!”的一声,拍死苍蝇的同时也把骆丑从惊愕中拍得醒过神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徐胜利把翠绿翠绿的节杖拿在手里晃了晃,问道。

    屋外,有只鸟儿叽叽杂杂地叫个不停,初时骆丑以为是黄鹂在歌唱,听来听去却又像是野鸡吵,点了点头,道:“知道!”

    “是什么?”

    “节杖!”

    “干什么用的?”

    “代表皇帝亲至!”

    徐胜利问得快,骆丑回答的也快,他把节杖放下,将自己的官印递了过去,问道:“那,知道这是什么吗?”

    鬓角处痒痒的,似一只蚂蚁在爬来爬去,骆丑伸手一抓。没抓到蚂蚁却抓了一把汗水。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接过印看了看,上边的字一个不认识,还是点了点头,道:“知道!”

    “是什么?”

    “官印!”

    “那,这个又是什么?”徐胜利把自己的官印放下,拿起虎符又问道。

    骆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肚在抖,嘴角也开始哆嗦起来,突然抬起头,盯着徐胜利的眼睛,问道:“你是一个人来的!”

    “没错,我是一个人来地!”徐胜利镇定自若,眼睛也盯着骆丑地眼睛,毫不退让。

    “你不怕我杀了你!”骆丑恶狠狠的道。

    “不怕!要杀你早杀了,何必再问?”徐胜利嘴角含笑,轻轻摇了摇头,停了一下,又道:“你不杀我。是因为你是个聪明人!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我想了想,你实在没有杀我地理由。”

    “我要一要杀了你呢?”骆丑道。

    “那,闽越只怕要亡国灭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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