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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拜见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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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三章 拜见刘安 (第1/3页)

    棋局已接近尾声,太后占据微弱的优势,照此推算,最终将以四五子的优势获胜。不由的,窦婴又抬头去看田。

    田长得本身就丑,窦婴心中又充满怨恨,所以在他眼中对方更加的丑陋起来。如果,现在让窦婴主持一场评选天底下谁长得最丑这样的赛事,田将会毫无悬念的当选第一名。可田虽丑,但其嘴巧能辩,窦婴不仅又担心起来,自己虽占着一点理,可面对一个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对手,还真没几分胜算。

    “不玩了!”太后把棋子一推,笑道:“每次你都让着哀家,没意思!”

    “母后棋艺高超,儿臣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刘彻赔着笑。

    “你把他们都叫到这里干什么?”太后扫视一圈屋子里站着的人,看到汲黯时把眉头皱了一皱,看到窦婴时眉头皱得更紧。

    “窦表叔的门人闹了舅舅的婚宴,儿臣觉得这是家事,所以让他们两个前来争辩,请母后给个公断!”刘彻道。

    “既是家事,为何又把诸班大臣找来?”太后问道。

    “长安城里的百姓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称,儿臣也想借此事看看,诸位爱卿心中之杆称公平不公平!”刘彻笑道,眼神严厉的扫了诸人一眼。

    “既如此,那就辩吧!”太后转过身,面朝诸位大臣,又道:“诸位都请入座吧!”

    一行人就在太后宫里坐了下去,宫女太监们送上瓜果茶水。等着听两人争辩。其实,这事也没什么好争辩,事情的始末每个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可既然是皇帝主持太后公断,每个人又都装作茫然无知,好像不知两人要争辩什么的样子。

    “这还有什么好辩地!”田笑道:“臣娶夫人,那是得到太后懿旨的,灌夫大闹婚宴,言语之中又影射太后,此乃大不敬罪。理当斩首示众。如若放任自流,天下人都会学他的样子,试问皇家的尊严放到何处?”

    在座的大臣中,十一个人中有九个点了点头,窦婴连忙道:

    “灌夫大闹婚宴皆因醉酒,醉酒之人所说之话全是晕话糊话,清醒之后只怕他也不知道自己曾说过什么。若其在清醒的状态之下,大闹婚宴,以大不敬治罪那是罪有因得。可其在大醉之下的糊言乱语怎能当真?臣以为,绝对不能以大不敬之罪治之。”

    在座的大臣中,有三四个点了点头。

    “民间有句话。叫做酒后吐真言。灌夫纵酒闹事,可见其早就对臣不满,对太后不满,怎能说其是酒后糊话?臣看,就是借酒撒泼,给皇家难看!”

    在座的大臣中,有八九个点了点头。眼见用酒后糊言无法将这件事情搪塞过去,窦婴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换了个辩法。道:“七国之乱,灌夫屡有战功,更是只带十数人冲入吴军阵地,夺其将旗,大振我方士气,连当时的太尉周亚夫都对其甚是敬佩,先帝爷也称其乃是大汉第一猛士。他是大汉地功臣,岂能因为喝酒之后胡说八道而横遭被戮,此举岂不是要伤了天下功臣之心!”

    “正因为他是大汉的功臣。所以更加得治以重罪!否则,天底下那些稍微有些功劳的,岂不是都要持功而傲,横行不法!”田阴阴的一声冷笑,道:“何况,他曾得周亚夫赏识,而周亚夫乃是犯谋逆之罪被诛,既得反贼赏失哪有不参于其中之理,当年疏忽漏了网。^^首发  ⑸⒛0 ^^今日将其正法也好让天下人看看谋逆的下场。”

    窦婴有些糊涂了。怎么辩着辩着把灌夫辩成谋逆了?再说,周亚夫当年哪有谋逆之心。不过是持功自傲,惹恼了先帝,随便找了个理由给他安了个意图谋反的罪。可这事是件隐藏,谁也不敢乱说,谁也不敢乱提,只得又换了个方略,说灌夫是如何如何的好,对贫苦的百姓如何好,对朋友如何仗义,对陌生人如何伸出援助之手。可是,他每说灌夫的一项好处,田总能把这项好处说成坏处,到了最后灌夫竟成了一个平素爱做横行不法事,目中毫无君后尊地大逆不道之人。

    突然之间,窦婴觉得这世件的事就是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一件纠缠着另一件。眼看事情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也不再说灌夫这件事情了,将矛头直接指向田,道:“说起这横行不法事,目无君后尊的人,灌夫与田丞相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你……”田指着窦婴大怒道:“血口喷人,我怎么横行不法了,怎么目无君后了?”

    “你,言而无信,营私舞弊、侵吞公款,卖官纳贿,中饱私囊。对于一般属僚或卸任旧臣地财产,明目张胆地去抢掠。”窦婴道。

    “胡说八道,简直是血口喷人!”田转身跪到太后与刘彻的面前,哭道:“陛下,太后,臣冤枉啊,还请陛下给臣做主,不然臣一头碰死在柱上以示清白。”

    “窦婴,你可要证据?”王的脸上阴霾纵横,冷冷的道:“有证据你就举出证来,没证据别怪哀家治你之罪!”

    “臣有证据!”窦婴也在无什么办法,只能作最后一搏,梗着脖子道。

    事情由灌夫大闹婚宴是有意为之还是酒后的无意之过,一下子转变成窦婴指认田数项杀头大罪,在坐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屏住呼吸等待窦婴出示证据。

    “先说他言而无信!”窦婴道:“臣为丞相时,他不过是个郎中,那时臣待他也不薄,可是不知怎么的。臣失了官之后他总是与臣为难。于是臣想请他喝酒,冰释前嫌,让还在丧中的灌夫去请。那天,他满口答应了来臣家赴宴,臣便嘱咐厨子多买牛羊,连夜宰烹;又命仆役洒扫庭院,备办了一顿丰盛酒宴,足足忙活了一整夜。天还没亮,便领着府上下人在宅前伺候等待。然而,等来等去。一直等到夜里,仍不见他的踪影。臣以为,或者是丞相事多,一时忘了,于是令灌夫去询问,他竟说并没答应前来赴宴,这岂不是言而无信!由此,臣与他地怨恨也就更深了。”

    言而无信不是件大罪,甚至不算是罪。可是事关人格。田一脸困惑愕然的问道:“有这等事,我怎么不知道。”

    “哦,原来灌夫之所以要骂座。事情根由出在这呢!人家守丧在家,去请你吃饭,你答应了又不来,唉,这事弄得,寒心啊!”刘彻暗暗点了点头,道:“表叔可有人证、物证?”

    “倒是下了帖,可帖子在田府,并不在臣家。^^首发 小 说 5 2 0 ^^至于人证。灌夫便是人证,臣家的奴仆厨子都可作证!”

    “自家人给自家人做证,没有的事情也成了有了,请陛下主持公证,他这完全是在诬陷臣!”田跪下身,道。

    “田爱卿请起!”刘彻暗暗的摇了摇头,再说这等事也不算什么大事,道:“你指控他的其他罪证可有证据?”

    “他强取豪夺小臣或者卸任大臣的家产!”窦婴道:“其他人家的事老臣就不说了,单说老臣的。老臣在城南有一片良田。大约百顷地样子,他派心腹籍福前来游说,劝老臣把田贱卖给他。若他真心要买,也就罢了,可他给地价格连三亩良田都买不到,这不欺人太甚吗?老臣全靠这点钱维持生计,便对籍福说:我已年老体衰,又不为朝廷所用,希望丞相不要夺我的田地!岂料一个小小的奴仆就敢仗着田的势对我冷嘲热讽。并威胁说会让老臣后悔的。果真。自此以后老臣的田地时常遭人毁坏,这事一定是便是田干的。”

    田敢向皇家的考工部伸手。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刘彻相信窦婴所说地一切,问道:“表叔可有证据!”

    “有两个人证,一个灌夫,一个籍夫!”窦婴道。

    “他这还是诬告!”田道:“灌夫是他地人,自然是他说什么灌夫便说什么。而籍夫早在三月之前便已得病去世,现在死无对证,臣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窦婴说了两件事,两件事情都无人证、物证,或虽有人证但人证本就与此案牵连做不得数。刘彻为了难,又见那些大臣们几乎全都倾向于田,与田暗使眼色,一副胜券在握地样子,更是把肺都气炸了。

    “田营私舞弊、侵吞公款,卖官纳贿,中饱私囊可有证据!”刘彻问道。

    窦婴已乱了神,人管他说什么对方总有办法应对,刘彻问地这几项罪他更是没什么真凭实据,可总不能摇头说没有,那他不真的成了诬告?道:“这些事还要什么证据,不都是明摆着的事!他所修建的住宅极华丽壮伟,超过了所有贵族的府邸。田地庄园都是非常肥沃的。派到郡县去收买名贵器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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