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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一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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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 一个骗子 (第2/3页)

夷之地,非常的艰苦,我吃不了苦所以干不得。最后得不怕死,跑上一趟几千里,谁能料到会发生什么危险,我这人胆小怕死因此干不了!”

    “嗯,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说道!”王春点了点头。

    他与李背有本钱,不怕吃苦也不怕死,然而并不十分相信小二的话,怕那人所以选这间酒家吃饭,可能是因为买通了这家酒家的所有人,跟他在这唱双簧呢。走出酒家,在大街上随便拽了两三个人,叔叔伯伯叫得亲热又问了几遍,得到与小二相差无几地答案后心满意足的上了楼,朝李背点了点头,道:

    “大哥为何要告诉我们这样一件发财的门路?”

    如果那人说是见他们可怜,因此指点一条发财的门路,王春铁定不信,甚至会在心里暗骂这人十足是个骗子。如果那人说他缺钱,想跟他们合伙走这趟买卖,王春还是不信,瞧那人请客的出手。说话的派头哪像是个缺钱的人。

    那人道:“我所以告诉两位,是因为我手头正好有一批酱,想转手卖给你们!”

    按说,那人先是吹嘘一番酱在百越如何如何赚钱,如今却弃这个赚钱地机会于不顾,要把酱转让给王春与李背,两人应该十分怀疑对方的动机。****可是。那人没玩花花肠子,直来直去的说想把一批酱转卖给他们,王春反而更加的相信对方。

    人吧,总有些难处。或许这人怕死,或许这人吃不了来回一趟的苦,原因有千千万万,什么可能性都有。王春一边猜测对方因为什么原因放弃这笔买卖,一边问道:“大哥为何放着一笔大财不赚。却要转卖给我们呢?”

    “谁说我不想发这笔大财,着实是因家中突然出现了变故!”那人的面容开始戚然起来,抽搐了两下,眼圈一红道:“我整装待发,可是家里突然传来信,老父病重。现在也不知是否尚在人间,因此着急想往家赶。若家父尚在人间,那就呆在他老人家旁边尽尽教道,若他老人家不幸病逝,也好灵前带孝。”

    王春点了点头,那人所以做出这样的非常举动,原来是这么一个缘故。想安慰对方两句。可与对方才识不久,对方地老父更是不知什么样,安慰的话便说不出来,只说了句盼望他老人家没病没灾,又道:“大哥为人真诚,你就不怕告诉了我们这些,我们不买你地去买别家的?”

    “不会的!”那人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会?”王春奇怪的问道。

    “因为我的价格是最低的!”那人道:“市场上卖八文一斤,我卖七文五一斤,你们两个觉得如何?”

    “七文!”王春笑了笑。很为自己地奸诈得意,道:“如果七文肯卖的话,我们全要了!”

    “七文?”那人把头摇了摇,道:“我这可是真金白银八文钱一斤买的,七文岂不是让我一下子赔了两三两黄金?不行,赔个一两多也就罢了,赔两三两也太多了!”

    “大哥若真地不卖,那就算了,我们再去市场上转转。说不定还有更好地东西可买!”王春站起了身。李背犹豫着也站起了身。

    市场上酱八文钱一斤那是大批量要货的价,李背亲自问地。零售都是卖九文钱一斤。就算他们要的量大,店家顶多会让到七文九,再低绝无可能。可现在,王春放着转手就能赚一两黄金的生意不干,却要走,他有些想不同。

    “这样吧,七文四如何,你不能让我亏的太多了!”那人道。

    “七文一!”王春离门只剩三步,停下身回头道。

    “七文三!”那人痛苦的摇了摇头,道:“真的不能再低了!”

    “七文二,我不会再往上加了!”王春又往门外走了一步,那人把脸色一沉,下着决心,当王春的手就要碰到门时,点了点头:“好吧,七文二就七文二,你是我见过最会做生意地商人。”

    王春很是得意,每斤搞下三厘,那就是又搞下了近一两黄金。所以那人说他是最精明的商人时,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谦虚,回头又坐下身,势将奸商的本质进行到底,道:“现在东西在哪?”

    “在我住的客栈里!”那人道。

    “我们是第一次干这等买卖,你得给我们指条道,怎样才能顺利把货物运到闽越?”王春问道。*****

    “走水路!”那人道:“藏柯江宽数里,可行大船,如今的季节正刮西北风,月余便能赶到闽越!”

    “我们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你得顾两辆马车把货给我们送上船。”王春笑道。

    “又贴了两辆车钱!”那人无奈的摇头,站起身道:“我着急回家,咱们现在就去办理交接手续吧。”

    跟着那人,来到他住的客栈,用称一一称了酱的重量,一共二十九两黄金又两百三十二文钱。王春想将零头甩了,这次那人如何也不愿意,磨了一刻钟又磨下三十二文钱,那人出去租了两辆马车又帮忙把东西装上车!

    “我就不去码头了。得赶紧往家走!”那人拱了拱手,回到客栈。

    “他是一个好人!”李背道。

    “是一个好人,请我们吃了一顿一辈子都没吃过地好饭!”王春笑道,跟在第二辆马车的后边。

    “还给我们省了二两多的金子!”李背道。

    “那二两多是我硬减下来地,与他无关!”王春道。

    “不管怎么说,他是一个好人,给我们指了一条发财的道路。”李背道。

    “是啊。可惜忘了问他叫什么,也忘了问他家住在哪里,不然将来有机会还能去拜访一下,请还他一顿饭!”王春道。

    李背、王春两个喜气洋洋的往码头赶,一路上做着发财的梦,盘算着用这两车酱鸡生蛋,蛋生鸡,成为天底下最富有的商人。等到了码头。他们两个才发现,上当了,上了那个不知名的好人一把恶当。

    码头停了许多船,乌乌丫丫地一片,就像面前老树下地蚁群,数也数不清。然而。在这些数也数不清的船中,没有一艘愿拉他们地货物,把这些价值七百多两甚至上千两的酱送往闽越。原因很简单,闽越与南越开战在即,百越的众多小国国国自危,将整条藏柯江封了起来。从藏柯江上往闽越去,如同驶着一只靶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某个小国击沉。

    莫说李背他们两个身上并没几两金子,就是有几十两乃至百两的金子,也没有船工愿意冒这个险。毕竟,金子虽然贵重,人的性命比金子还要贵重些。

    李背蹲在地上嗷嗷哭了起来,一颗一颗豆大的泪水粘住无数地蚂蚁,泪眼中他感觉自己就如同被困在泪水里的蚂蚁,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法从伤心愤怒中挣脱出来。

    王春也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泪水全砸在一株刚刚发牙的嫩草上。他想用泪水淹死那棵小草,可是小草弯了一下腰又直愣愣立在那里。

    两人无所顾忌的大哭,对于旁观者的诧异孰视无睹,要把一辈子能流出来的泪水全都流出来。他两地哭,除了知道上了那个人的当之外,很大的原因是在哭损失的一千两黄金,虽然他们买这两车东西时的价格不过二十多两,但现在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已经不是二十多两,而是一千多两。

    哭了一盏茶的时间。赶车的两个车夫制止住了他俩地哭声。

    “你们两个大男人哭什么哭。也不知羞耻,赶快把车钱给我们结了。”

    王春和李背止住了哭。不哭不是因为车夫说话打断了他们的痛苦。而是惊讶那个骗子连车钱都没付。

    “妈妈的,骗到老子头上了,简直不知死活!”王春站起身,一脚把那株嫩芽踩折,像个混世魔王。

    “老子也算杀过人的,生剥了他!”李背也站起身,想起自己曾因卖刀被判了死刑,也算杀过人。面露凶像用脚踩死数百只蚂蚁。

    “走,去客栈!”王春跳上一辆马车,道。

    “到了客栈给你钱!”李背跳上另一辆马车,道。

    “看杀人去了!”不知谁喊了一声,乌乌丫丫的人群跟在马车后边,一脸兴奋的一路小跑。

    两个人在脑中把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杀了一千一万遍,到客栈门口直奔那人住的屋子而去,屋里已经人去楼空。出了客栈,望着乌丫丫的一群人,李背与王春同时松了口气,也许不见了那人也是一件好事,不然在这么多人地观注下不杀也得杀。人去了,东西还在,窝在手中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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