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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4章 生地,叫我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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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4章 生地,叫我去送死? (第2/3页)

材里的尸体滚到地上,已经开始腐烂。

    去医院抢走盼盼的那几个男人就在其中。

    我紧张的攥紧铜钱剑,走过那片棺材,那些被铁链锁着的魂也不见了,地上只剩下原本拴着那些魂的铁链子。

    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怕杨茹玉突然从啥地方跳出来,走到铁链子中间,仔细的看了一圈,发现所有的铁链子都是从北边的小土包里伸出来的。

    捡了块棺材板,我走到小土包旁边,开始往下挖,掘出个半米深的坑来,我才把看见土里的东西。

    是一大块石敢当,铁链子的另一头都钉在石头上。

    石头上刻着一条凶神恶煞的龙,旁边刻着七个字:阴龙现世,鬼道灭。

    所以,鬼道才想杀我?

    我揉着腰从地上起来,往四周看了一圈,无花无树,一望无际。

    缓了下,我又把石敢当埋回去,这才从死地离开。

    魂归的那一刻,我手上的符纸轰的烧起来,眨眼的功夫就没了。

    我撤掉聚阴阵,把东西收起来,坐到床上开始捋这些天的事。

    找到阴龙墓,需要余家的三块顶级封阴牌,原本一块在鬼面、一块在八卦村、一块在易门。

    现在八卦村的那块在易门,而易门原先的封阴牌丢失,鬼面那块也不知所踪。

    想到鬼面的那块封阴牌,我心中突的一跳,许安安死的时候,她的血落进我的嘴里时,我看见过一副幻象:封阴牌悬挂在空中,黑暗中伸出一只手给拿走了。

    而那只手很像老余头的手,所以现在鬼面的那块封阴牌很有可能在老余头手里。

    并且,死地里的孩子眉间的消魂钉也是老余头做的。

    难道老余头是鬼道的人?

    我感觉脑袋都要炸了,前前后后想了半天,最后决定先想办法把易门的那块封阴牌抢到手。

    三块封阴牌,如今只有这块出现在众人眼前,盯着它的人肯定不少,不管多难,我必须得到这块封阴牌。

    “有个目标就好。”我吐出一口浊气,躺到床上,我不怕难,就怕跟以前一样连个目标都没有,到处乱转。

    我把铜钱剑抱在怀里,不知为啥,有它在我身边,我心里会很安定。

    我翻了个身,打算明天就去找师祖,得跟他套套话,毕竟我现在对生地一无所知。

    生地,死地,生死之地。

    那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地方。

    想通这些,我抱着剑睡了过去。

    “土子,土子……”

    睡得正香,突然听见萧煜的声音,我忙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池血水旁,而萧煜正盘膝坐在血水里。

    “萧煜,你受伤了?”我忙着起来,想要过去。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我,目光变得温柔,要说话却突然咳嗽起来,捂着胸口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别过去。

    我着急的站在血水池边上。

    他咳嗽好半天才停下,从血水池里走出来,我迎上去,他揽住我的肩,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肩上。

    走了几步,他又开始咳嗽,站都站不直。

    我单膝跪地,用尽力气撑着她,生怕他倒下。

    他咳嗽的声都劈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太多年没有呼吸,气老跑岔道。”

    我紧张的不行,没仔细听他说啥,拍着他的后背说:“没事,过段时间就会习惯……”

    说到一半,我突然反应过来,仔细的盯着他,“你……呼吸?”

    我攥住他的手,竟然不是冰凉的。

    把手伸到他鼻子下头试了试,他还真能呼出气来,胸膛也有起伏。

    “这咋回事?”我吃惊的问,死了千年的鬼还能诈尸?

    他反握住我的手,认真的说:“我陪你长大,也想陪你变老。”

    我心中涩然,忍不住红了眼睛。

    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想的那么远。

    凭良心说,我的确是对他动情了,可我们两个人中,明显是他用情更深。

    现在听见这话,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还魂,何其艰难。

    赵毅以前说过,将魂封在尸体里,做个活死人容易,可正经还魂做个正常人却十分艰难,不亚于刀山火海走一遭。

    他摸着我的头,淡笑着:“怎么了?”

    我吸着鼻子,把头埋到他怀里,“萧煜,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

    比对我自己都要好,我在心里暗暗地说。

    他愣了下,笑容更大了,“嗯,要好好对我,别抛下我。”

    说着话,他把我搂到怀里,怅然道:“我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

    啥第二次?说得我很渣似的。

    我反驳说:“我一次都没有抛弃你。”

    “对,一次都没有。”他好脾气的顺着我的话说。

    我翻了个白眼,不能让他这么嘚瑟,“你叫我来干啥?”

    我想要找他,还得布阵念咒,他却叫了我两声就把我的魂给弄过来了,这差距也太大了。

    他低头凑近我,说:“我还差一点东西就成功了。”

    “差啥?”我纳闷的问。

    他托起我的下巴,轻声道:“阳气。”

    说完,就亲住我,右手扣住我的后脑勺不让我后退,就势带着我倒在地上。

    现在我不羞涩了,毕竟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好几次,倒是挺紧张,“这是啥地方?不会突然跳出个人来?”

    他伸手盖住我的眼睛,“不会。”

    解开我的衣裳,在我身上煽风点火,可每到了关键时刻就停下。

    我难受的在他背上挠,带着哭腔说:“给我。”

    他抵着我的脑门,硬是逼我叫了他好几声相公才如了我的意。

    我好歹是根正苗红的现代人,叫他相公实在是太出戏,再难耐的感觉都能被一声相公浇灭。

    于是,他又开始逼我叫老公。

    等到一切平静,我又气又恼,都不想理他。

    他把我抱在怀里,摩挲着我的右手腕,我低头往手腕上看了眼,那条小瘦龙更瘦了,本来首尾还能碰到一起,现在龙头和尾巴隔了手指肚大小的空白。

    “你这是要龙气?”我嗔道。

    他一脸餍足,懒懒道:“都一样。”

    我哼了声,问他:“你啥时候回来?”

    “也就是三五天,我处理些事情,你先去生地,我办完事情就去找你。”他说。

    我心中诧异,“你咋知道我要去生地?还有,生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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