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我总能护住你的 (第2/3页)
她哭的双眼通红,“土子,大虎呢?”
“他……走了。”我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大虎的离开。
大虎妈一屁股坐地上,捂着脸哭道:“他怎么这么狠的心,说走就走。”
她跟我诉苦:“昨天半夜他回来敲门,跟我说他要走了,让我以后好好的,我当时寻思着他是吓唬我,骂了他几句,把他给拽到院子里锁上大门就去睡觉了。”
“可今儿早上我起来一看,他居然不见了。”大虎妈抱着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安慰她说:“没准他还会回来。”
大虎妈没听进去,不住的说自己对不住大虎,让他受委屈了。
“她妈,你跑这哭啥?没准孩子是被拐子带走了,咱们赶紧去报警。”赵生才着急忙慌的跑来,拽着大虎妈要走。
看见赵生才过来,我吓了一跳,要不是大虎妈抱着我,我早就跑了。
不过现在赵生才虽然看着脸蜡黄,走路也有些不稳当,像是在生病,可眼中的戾气消失了,整个人看着平和许多。
他对大虎妈说话的语气柔和很多,还跟我道谢,好言好语的劝着大虎妈跟他一块去报警。
听着大虎妈伤心的哭声,我忍不住问她:“婶,你以前为啥那样对大虎?”
她僵住身体,心虚的不敢抬头,“我……我是怕他爸不喜欢他,我得管着他,我没本事,挣不到啥钱,以后他无论是上学还是说媳妇都得他爸帮忙,我……”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赵生才悔恨道:“都赖我,是我的错。”
我更惊讶了,这赵生才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我看着赵生才扶着大虎妈离开,久久不能回神,要是大虎听见这话会怎么想?
他一直都觉得他妈不要他了。
“叔,赵生才怎么变了个样子?”我问赵毅。
他答道:“我把他的魂招了回来,那东西也没再回来,他自然恢复正常。”
“那东西?”我想到了从他身上窜出去的那道影子:“是那道影子吗?”
赵毅嗯了声,不欲多说,接着忙活去了。
我心里更加好奇,鬼面煞和那影子到底是什么,让赵毅这么忌惮,说都不敢多说。
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家里也没啥事,索性拿上小铲子挎着筐去挖公鸡。
昨天大虎离开的时候特地嘱咐我,让我把公鸡挖回来。
我跑到南山,找到埋公鸡的地方,刚要动手,就感觉有人在看我。
我后背一凉,大着胆子转身去看,可看了一圈都没瞧见人。
八成我是被吓坏了,草木皆兵,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可想是这么想,直到我把公鸡挖出来,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谁?”我努力镇定下来,其实心跳越来越快。
四周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不敢耽搁,把公鸡装到筐里,刚要走,却发现公鸡的腿上捆着一根头发丝粗细的黑线,红线的另一端被埋在土里。
我顺着红线又挖了几下,发现下头竟然是个罐子。
我伸手要拿罐子,突然被人推了下,我直接扑到地上,紧张的看着周围,还是什么都没有。
更加瘆人的是我没听见任何动静,连脚步声也没有。
“你到底是谁?”我警惕的看着周围,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把罐子拿走,当手碰到罐子的一瞬间,一人直接撞到我身上。
我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双手双脚被人摁住,动也动也不了,可我清楚的看见,我身上根本没有人!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你是谁?”我边问边挣扎,身上直冒冷汗。
胸口突的一凉,紧接着是锥心的痛,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竟然被拿走了。”
话落,压着我手的重力消失。
我紧张的躺在地上,余光注意到树荫外的阳光下闪过一道影子,转瞬消失。
我咽口唾沫,哆哆嗦嗦的爬起来,把土里的罐子拽出来放到筐里赶紧跑了。
一直到村外的空地才喘着粗气停下。
打开罐子一看,里头放着五张符纸,上头还有一张纸条,密密麻麻写了好多字,其实提炼出来就两点,一是不能让赵毅知道这几张符纸,二是这符纸是给我留的,另外几只鸡不用挖,里头什么都没有。
我满头的黑线。
把符纸揣兜里,又找了个地把罐子埋上,我这才往家走。
路过村里小卖部的时候,我看见赵毅正在里头打电话,刚想着去趴墙角听听,他就挂了。
赵毅转头,看见我筐里的死鸡,皱眉说:“你去挖鸡去了?”
刚决定要听墙角就被抓住,我有点尴尬,“嗯,昨天大虎离开之前让我去挖。”
“挖到啥了?”他问。
我话都到嘴边了,想起老余头说不能让他知道,赶紧摇头说:“啥都没有。”
“八成是被人偷了。”他说:“之前我去挖,除了老余头用来打生桩的生辰八字符纸,其他的啥都没找到。”
我心想,黑天半夜的,你也看见那么细的黑线啊。
我面上不动声的问:“叔,你知道老余头会给留东西?”
他笑着说:“他那性子,别的都安排的有条有理的,怎么可能不给你留下点啥。”
我摸着兜里的符纸,决定晚上回去问问萧煜这是干啥的符纸,他肯定知道。
老余头说过,符纸也分很多种的。
“叔,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呢?”我好奇的问。
这年头电话还是稀罕物,一个村能有一台座机都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我们村这台还是老余头和余建国费了不少功夫装上的,附近村都没有,都是来我们村接打电话。
他回道:“我问问别人关于那张纸的事。”
我知道他说的是昨晚从余家祖坟挖上来的那张白纸,忙着问:“问出来了?”
他摇头,叹气说:“看不着东西,他也说不出来啥,我让他来这边,估摸着七八天就能到。”
“要那么久?”我失望之余,对他说的那人也挺好奇,大老远的跑过来就为了一张纸。
赵毅说:“那可不,他是从南边坐火车过来,费劲儿的很。”
说着话,我俩就到家了。
我一回到家,忙着那五张符纸拿出来,刚想把萧煜叫出来,就听院门哐当一声,我吓了一跳,连忙把符纸收起来。
“真是良心让狗给吃了,我呸!”姥姥生气的直在院子里转圈。
“姥,谁惹你生气了?你跟我说,我给你出气。”我忙着去顺毛。
她站在院门口,骂道:“还不是余学民那窝囊废,刚才听他妈王桂平说,他过几天要回来,还是带着老婆孩子一块。”
姥姥是咬着牙说完最后一句话的。
我的关注点倒不在那块,我更在意的是余学民要回来了。
他之前从我身上拿出来个圆形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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