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耳鬓厮磨辨敌手 (第2/3页)
添满。
“这可是人世间第一次有人肯主动吻我啊。”画十三微微舔了舔唇边,目光里交织着哀恻的柔情。
“少卖可怜了,谁信?”京墨红着脸扭过头去装作在看画,语气尽可能放松随意道,“阁下可是‘笔落惊万象’的十三郎,从大漠到大殷,只怕登门造访的女子比我之前沁园每日接待的病人还多呢!怎么就没有姑娘吻你了?说得好生凄凄惨惨戚戚!”
画十三默然低眸笑了,他款款移步到京墨的身后,缓缓伸手环住了她纤纤袅娜的腰肢,伏在她的耳畔沉吟道:“你当我是殷澄练吗?他有恣意风流的心思和本事,我可没有。你若不信,我向你起誓,若这十年的飘零岁月中,我但凡和除京墨之外的其他女子有过半点逾矩之举的话,便使我五雷轰顶、不得”
“喂。”京墨急忙扭过头去伸手拦住了画十三的嘴,“何苦胡说。谁在意你过去是不是纵情风流?更何况…更何况我……”
“嗯?更何况什么?”画十三看到京墨的神情忸怩中别有一般凉风袭小荷的娇羞。
“更何况,我信你,自始至终,有增无减。我曾对天瑜说过,我不信天地鬼神,不信命运无常,我只信你。”京墨笃定而温柔地深深陷在画十三的怀抱里,“这世上,我也只有你了。”
有一个念头在京墨的心里越来越坚定不移,她想到了这些日子不断查阅书籍不断旁敲侧击打听的那句记载在古医书上的话: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她也翻来覆去研读了无数遍古医书上其他的药方,记载的方式都是要么依托于耳熟能详的民歌,要么是揉捏进偏僻古怪却恰如其分的诗句里,有点以春秋笔法掩人耳目的意思。
而这句诗,正是对寒血的真正解读。而寒血,已是治疗画十三的唯一希望。
“你在想什么?”画十三轻轻揽着京墨的肩头,他感觉到她如猫一样窝在她的怀里,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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