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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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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一 (第1/3页)

    返京多日,林夕梦的心仍没有安定下来,那个万分焦急的等待之夜给她精神造成的重压,至今尚未透过气来。

    现在她痛苦至极。她把一个家弄成这个模样,她的心已脆弱得经受不起任何打击。

    当她想象着他此时已经在家里与妻相拥而卧时,她心如刀割,泪流满面。

    她发誓,今生今世,再也不做有妇之夫的情人。当她不得不在万般痛苦中提出要樊田夫也离婚时,他竟然说:“现在没有理由,我总不能说要离婚与你结婚吧?”这句话令林夕梦目瞪口呆,整个夜晚她都不能敢相信自己耳朵。

    当她这次回去不得不提出希望他与妻子分居,以便为离婚创造条件时,他竟然认为没这必要,也拒绝了。

    她在深深地爱着樊田夫。在这个世界上,她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一个女人会跟她一样地痴情若狂,为了爱情,狠心到连樊田夫都要问

    “你为什么这样狠心”的程度。而樊田夫,却竟然如此对待这份痴情与挚爱!

    她多么希望他能从一个女人角度为她想一想,假若他是一个女人,他会怎样去评判他面前这位说爱的男人?

    他会为他的

    “顾全大局”

    “长久之计”

    “长远规划”而点头称是、口服心服吗?她痛苦到极点,头脑胀痛,吃不好,睡不好,课也听不进去,宿舍的同学说她脸色难看,劝她去看医生,而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何止是难看?

    医术再高明又有何用?卓其的信一封接一封地飞来。他已将他们之间的事如实告诉林天明。

    林天明听后非常生气,因为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林天明认为林夕梦总是不切实际的,从表面上看她很复杂,实质上,她是惊人的简单和幼稚。

    林天明的态度非常明确:能合则尽力合,不能合他也无回天之力;希望林夕梦及早作出抉择,不要太自私。

    卓其在信里说:我不同意分居,我是个或黑或白的人,离合由你抉择。

    至于我爱谁,这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无权干涉。你的打算,无疑是奢侈和极端自私,你不但要伤害我,而且还要伤害姚慧娟。

    至于我能否容纳你,需要事态的发展。我再次强调,我等不起,拖不起,更输不起。

    你现在是在赌博!是在玩火!回想我们的爱情史吧!我不可能听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我只相信我们之间真挚的爱情。

    所以,任凭外界社会是如何传闻你,我只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只有爱情是永恒的,只有你的儿子才是真的,才会使你拥有到生命最后一刻!

    如果不相信这点,你不但会失去一切,更会身败名裂,走投无路。你无力改变社会道德准则,你无力冲破社会这张网。

    希望你不要把这些看成是恫吓。就在林夕梦焦头烂额之际,那个时常给她送信的络腮胡子史思远,几乎天天往她们宿舍跑。

    史思远以找梁凤艳为名,一坐就不想走,在那里与梁凤艳谈天说地,林夕梦却耳膜都要痛裂。

    周六晚上,林夕梦躺在床上想看点书转移一下她的心思,史思远又来了。

    他又坐下与梁凤艳说起话来,她知道他一时走不了,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穿上鞋子,到楼下大厅沙发上躺下。

    可是来来往往人太多,她只好又起来,出去转一圈,太累,回到宿舍,史思远还话兴正浓。

    林夕梦又出来,到另一个女生宿舍躺一会儿,等人家要睡觉了,她只好出来,又回到宿舍。

    史思远还没走。林夕梦只得硬着发麻的头皮又躺到床上。林夕梦快要崩溃了。

    她把耳机戴上,开始听音乐。可是歌曲声还是掩盖不掉史思远的声音,她实在没办法,只好大声跟着录音机唱起来。

    果然奏效!不多时,史思远站起来,对梁凤艳说:“不打扰了,我回去了。”谢天谢地!

    林夕梦摘下耳机,梁凤艳和刘洁笑成一团。

    “你们笑什么?”梁凤艳说:“刚才刘洁说,络腮胡子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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