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侯爷亲手涂药 (第3/3页)
来的似曾相识?
高继行帮她涂了手上的伤处,又掀开衾被把她身上的伤处都涂了,难得温柔细致,也没再有其他的举动。
还细心把两种膏药分出来,叮嘱道:“这是消炎的,这两瓶是祛疤生肌的,你放心,杨招好不容易弄来,用过后不会留疤。”
寄云在公子的旧宅时,公子偶尔也会突发善心赏赐药给她,叫她拿回去给阿娘。
但像高继行这样,亲手为她涂药的,她长这么大,属实没有遇到过。
他是第一人。
武安侯不仅脾气阴晴不定,做事也不按常理出牌。
寄云眼底凝着抹水汽,怔怔望他片刻,突然掀开薄衾,抱住他的头,主动含住他的唇,把他略带冷硬的叮嘱堵在喉间。
滑腻的小手不安游走,覆上他滚烫的胸口,感受到他身躯震颤。
“嗯.......”
高继行原是见她伤得可怜,今夜不想要她,却抵不住她主动,娇躯在怀,他喉头滚出一声低吟,彻底失控......
烛火热烈燃烧,映照一室浓情。
翌日天还未亮,寄云迷糊中感觉被人翻了下身,她轻蹙眉,嘟囔着粉嫩樱唇,十分不情愿。
睡梦中似乎听到一声轻笑,她不确定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朦胧的天色,似乎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自她帐中离开。
谁?
她一激灵爬起来,睡意去了大半,却见屋中空荡,只余帐幔轻轻晃动。
方才好像看到高继行。
难道他昨晚没走?
许是看错。
喜鹊曾说过,武安侯从未在任何侍妾房中过夜,便是侯夫人也没有过。
罢了,定是她看错。
寄云甩甩头,拥着薄衾又躺下,好不容易入睡,却做了一个梦。
又梦见阿娘和小妹。
这次阿娘已经病得起不来床,奄奄一息躺在床上。
小妹不敢在阿娘床前哭,趁着阿娘昏睡,瘦小的身板就躲在墙角,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
寄云心尖刺痛,想要上去安慰小妹,摸摸阿娘,却无论如何都迈不开步子,她在梦里急哭了。
昏昏沉沉,也不知哭了多久。
外头已天色大亮,陈嬷嬷领着丫鬟端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进来。
冷漠无情的声音自帐外响起:“云夫人,按规矩,你该起来喝药。”
等了片刻,没听见帐幔中有动静,陈嬷嬷眸色愈发冰冷,声音带着股寒气,冷冷威胁:“云夫人,日已上中天,您若不说话,奴婢就带小丫鬟进去侍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