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牢狱之灾 (第2/3页)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杨保接着又说:“大队长,早知道你会这样,我们两个不是白来了吗?”
林春褔也紧张了起来,紧接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陈信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起身挥了挥手说:“大哥!”看着三人一眼,说:“我本来也并不一定非留在这里,可是这样一走反而洗不清嫌疑。”望向杨保说:“我愿意去那个,监牢还是叫什么的……”
“停留室。”杨保连忙低声的说。
“对了,那个停留室,看看会怎么样。”陈信其实也不是不在乎,不过自己倒真的是刚进军队,如果他们真有神通查出自己的来龙去脉,那么自己反而没事。
孟火明低声说:“兄弟,我本来不想你受委屈的。”
陈信摇了摇头。
杨保与林春褔松了一口气说:“陈信,还好你没听大队长的。”
孟火明一听口气不对,双目一瞪说:“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平和的声音:“是我命令他们的。”
忽然由门外走进了十来个人,领先的一人,大约七十余岁,长的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像个学富五车的教授,话声中却带着一股使人服从的力道。
孟火明三人同时立定,恭声的说:“将军。”
陈信心里一凛,难道这就是本城的领袖方彭将军?
那人向着陈信点头微笑说:“你好,我就是方彭。”
陈信慢慢地点了点头,也说:“我叫陈信,你好。”
“我知道,听火明说,你能力很强,本来我们实在十分欢迎,但是毕竟二十岁不到就能如此,难免使人生疑,所以,必须委屈你几天。”方彭将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
陈信点点头说:“没关系,不过我想先请将军见谅,当查明后,我可能有几件事,要麻烦将军帮忙的。”
“先说无妨。”方彭将军似乎也有点意外。
“现在说了也是白说,不急。”陈信笑了笑。
方彭将军点点头,向后一挥手,身后走出两人,到了陈信身旁说:“陈小兄弟,抱歉了。”
随后将陈信的绿柳刀取了下来,跟着又搜了搜陈信的身体,将腰间的紧急用品袋、腕上的电波收发机,甚至赵可馨送陈信的护身符都取了下来,不过当初安妮号船长交给陈信的几样小东西,都被吉吉和乐乐隐藏在背后,覆盖了起来,所以没被发现。
这时方彭将军向着孟火明摇摇头,慢慢地说:“火明,十名大队长中,我最看中你,你刚刚说的话,不大应该。”
孟火明忍不住抬起头说:“报告将军,我信任我的兄弟。”
方彭将军一点火气也没有:“好,这样很好,可是你还是要服从我,对不对?”
孟火明低下了头,方彭将军继续清楚地说:“你立的功也不少,这样就处罚你,也说不过去,不过我会记上这一笔,如果你兄弟清白的话,就让你戴罪立功,如果不……那就不用说了,我这样子处置,你服不服气?”
孟火明无奈地点了点头。
方彭将军又说:“别怪你的部属,他们手上藏着传声器,绝对不敢提醒你的。”
同时向着两人一颔首,林春褔和杨保两人,低头由口袋中拿出了手指大的传声器,交给了方彭将军身旁的人。
方彭将军不再说话,回头向门外一走,十来个人围着陈信,跟着走出了孟火明的房屋。
凤凰三十八年第五十五周周一
陈信在将军府的停留室,已经是三天了,其实这里也还算舒适,一间还算宽敞的房间,卫浴设备齐全,除了不能走出房门之外,该有的供应也一直没缺,有特别要求的时候,门旁还有叫人铃,实在是像饭店多于像监狱。不过吃的东西陈信还是看不懂,也不太敢问了。
另外还放了几本书,陈信刚进来的时候看了看,大多是描述地球的故事,对地球上的联邦多般批评,彷彿一无是处,但是陈信看书上的许多事,似乎也并无佐证,心想这可能是一种思想教育,也没什么兴趣看了。
所以在昨天,陈信在停留室中闲坐无聊,想想乾脆好好练练功夫。自己也许久没有好好地再练它个八十一转了,这半个多月来,最多也只有时间练上二十七转,于是静静地坐了下来,将气息归元,缓缓地任真气流通。
现在不像当日前往白鸟星上时,每次功行完毕,莉丝雅总在一旁等着他醒来,所以他这次一点不急,刻意的将内息缓缓地流动,体会并试验真气的状态。
气息运行了一阵子,本来还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比平常更慢一些而已,缓缓通过二十七转时,也别无异状。
陈信于是继续让气息缓缓流道,现在他的内息与在地球时全然不同了。
以前陈信感觉到的是热气的流动,但后来真气逐渐粗壮,便将他的经脉越形扩张;前几次陈信练坐功时,因为时间紧迫,只能快速而过,但快是快了,也迅速地补充了自己消耗的内息,但是他却也察觉到自己的内息一直停留在原来的阶段,一直没能再度增强。
本来对这个问题,陈信也没多费心,但是经过这几天的战斗之后,陈信了解到这个世界与地球全然不同,在地球上,飞得再快,也不过是好玩而已,但在凤凰星上,功夫却是活命的保证,还是必须逐渐加强才行。
而这次缓缓地运行,是因为陈信心想,可能是之前温养的功夫不够,于是这次刻意在各主要大脉停留,期望能增加自己的能力,但是二十七转过去了,不断的温养,却使他感觉在大脉中的气息,似有增长的感觉,但也有装不下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似乎自己的经脉已经满了,无法再作扩张。难道上次扩大的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经过了许久,陈信废然地站了起来,全身劲力活泼泼的,但是却装不下,这可奇怪了,难道自己的进境只能到此为止?
不可能的,陈信心想一定有别的方法,但是自己地想不出来,这里也没别人可问,无可奈何,长叹一声倒在床上。
在床上的陈信,还是闲着发慌,突然一惊,心想这些日子,都没稍微复习一下无袓前册中的句子,不小心忘了那可得不偿失,连忙在心中快速地又默背了一次,片刻后才安下心来,还好自己还没忘掉,可是大概也没用,前半部大概都是说明施劲方式和技巧,后半部也没人搞的懂,陈信心里有时真不知道白己背这些作什么,默默地念着,念着,陈信又觉得头大了。
这时陈信左胸的乐乐突然说:“爸爸,有一句可能有用。”
“哪一句?”陈信有点意外,心中问。
“老爸我知道:乐乐是说——气流百脉、流转堆积。”右边吉吉抢着说。
乐乐说:“我才不是说这句,我指的是——大海纳州、气凝液滴。”
陈信心想,难得吉吉乐乐意见不一样。
“嗯……好像有点道理。”吉吉停了一下说。
“爸爸……吉吉说的好像也有用。”乐乐也接着说。
吉吉乐乐比自己还要聪明,陈信早已知道,这两句话都是无祖前册中间后半的句子,也是两段没人知道干什么的句子,不过吉吉乐乐还是笫一次,听陈信在心中默念无祖前册。
两个小家伙选出这句话,该有些道理,陈信开始埋头苦思。
气流百脉、流转堆积,大海纳州、气凝液滴。这两段话陈信以前就一直觉得奇怪,前一段的流转与堆积根本是两码子事,写在一起干什么?后面一段更是莫名其妙,难道要把真气变成水吗?口渴时用来喝吗?
思索了好一阵子,陈信茫然不解,吉吉乐乐也在帮陈信伤脑筋,过了好一阵子,乐乐才突然说:“爸爸,吉吉说的那一句可能比较容易试,那句比较前面。”
陈信于是也将精神集中到前两句,心想自己以前一直以为气流百脉、流转堆积,这两句是攻击用的,因为平时修练内息的时候,根本不会将气息布于全身百脉,最多不过是在几条主要的经脉中运行,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将内息运用到全身的经脉,比如说坚体术就必须全身怖满气劲。
但是流转堆积明显是指内息的运转。流转也就罢了,攻击时向来不大可能还堆积内息,自己一直以为那是种特殊的攻击方式,难道这居然是内息的运用?转念又想,就算真的在静坐中把内息放于百脉也不是不行,等于是坐着运用坚体术而已,试试看吧。
陈信也不知道连过多少次坚体术了,所以这次也和以前一样,将内息集中在身体的表面,也没什么特殊的。
忽然,吉吉叫道:“老爸,不是表面,是百脉!”
陈信才想到自己想错了,运于百脉果然和坚体术不同,于是缓缓将内息向外散至身体的各处穴脉。
真气布满了全身穴脉时,陈信忽然有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心想就算没用,这种感觉也不错,以后还要试试。
过了一会儿,陈信心想只要内息一收,气息回归丹田,还不是一样,后面那句…流转堆积……流转堆积……难道是?
陈信灵光一闪,吉吉和乐乐已经同时叫了出来:“对了,就是这样。”
于是陈信开始将除了平时修练时,运行小周天的主要经脉确认,将其他的所有经脉内的气息开始运转。
流转……流转……陈信将布于百脉间的内息,开始在小周天的范围外运转,运转到一个程度,才缓缓将外部在百脉中运行的气息与小周天中的内息分开。这样是不是就叫做堆积?
哪知这时内息竟然无须陈信控制,布满全身的真气,自行缓缓地巡行,与陈信的前后主经脉如同井水不犯河水一般泾渭分明。陈信立刻收功跳了起来,谁知平时一收功就回收丹田的气息,居然仍然大部分仍留在奇经百脉中循环不休,而这时陈信丹田中的内息,只留下了不到十之二、三,真是空空如也。
陈信心想,这样只要再运行个八十一转,丹田马上就补满了,可算是一大进步,兴冲冲的再运行了八个小时,将气脉补足,才神清气爽的站起身来。
要不是附近一定有许多人监视,陈信一定忍不住叫了出来,现在身体所蕴藏的内息,比起之前还强了快一倍,不过放在百脉间的那些内息,有用吗?
陈信摇摇头,不管有没有用,至少不用再运坚体术了,百脉贯劲,随时护着周身,比起坚体术还好用,而且似乎越是运劲,百脉间的流转就越快,似乎自成循环,而且还能在经过腰间带脉时,产生温养的效果,将损耗的内息真正补齐。
陈信想到这里,正在得意,吉吉忽然说:“老爸,这没有解决问题。”
乐乐也说:“还是要靠另外两句。”
陈信这才收起高兴的心情,仔细一想,这八成是无祖传下来的真正坚体术。不过内息弱于陈信的人根本无法修练,当全身气息分布于外,产生外循环的时候,以陈信现有的内息来说,都去掉了十之七、八,普通人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