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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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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1/3页)

二十一世纪台湾的第一道曙光听说是从太麻里升起。於是台东从此就多了一个观光景点周休二日的商机让这里总是挤满一堆人头。

    还好吧?千辛万苦穿过人墙壁杨敦日将一杯热咖啡塞入她手中才落坐在岩石上跟着所有人相同引颈企盼旭日东升的那一刻。

    她掀开杯盖吹着热气温走两手的寒意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

    很好并不算太冷。何况她还罩着一件铺棉大衣呢他觉得冷吗?瞄瞄他贴身的大毛衣够暖才是。

    我是说心情如何?她红肿的双眼显示出昨夜肯定狂哭过的事实令他看了忧心想知道是什麽东西触动到她伤心处让平日开朗自信的她哭得这麽惨?

    范喜言别开眼转移话题:

    哎呀看到些微金光啦不知是怎生地好看哩。

    我们是朋友对吧?不让她顾左右而言它地蒙混掉坚持拉回原话题。

    对呀!酒朋友美食同好嘛!她递过去一串烤香肠。喏挺好吃的这种圆圆小小的香肠串成一串还真像糖葫芦。大方地分他两颗。

    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下四颗。

    她呆呆地看著霎时光溜溜的竹签--

    怎麽全吃掉啦?你该留两颗给我的。痛不欲生。

    接下来还有什麽?全奉上来无妨。心满意足地咽下美味他鼓励道。

    她将所有零嘴全护在怀中瞪眼道:

    别想。

    杨敦日点头。

    OK既然零食已不再是我们之间的话题那可以爽快地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吗?

    她戒备问:什麽?

    他耸耸肩:心情。

    她很快点头:非常好。草率而敷衍。

    他极有耐心:那真好。凉凉薄薄地。

    看!太阳!她手指过去。

    他很配合地看过去点头:

    看到了。将她脸蛋扳回来。继续你这红肿的双眼怎麽回事?

    她终於不耐烦:

    你为何硬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又不干你的事。用力打掉他的手。

    杨敦日勾起笑双手收入裤袋中。

    是是不干我的事即使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这笑好客套、好疏离。

    这种面孔她心一抽硬声道:

    我们是朋友但朋友是有界线的!为什麽他失去了平日的敦厚体贴?吃错药似的逼她她才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因为想家而哭了一整夜!

    他非得用这种虚假的面孔对付她吗?!

    杨敦日仍是在笑。心中的火气有多旺眸子就有多冰冷。

    界线?那是说我超过了?

    是的我从不追问别人不愿说的因此我也希望你别逼我。

    那是说我也该提醒你对於我『糟透了』的穿衣品味其实也是你的事喽?

    他冷淡的口气让她好难受她咬住下唇:

    你介意吗?你觉得这与那是相同严重的私己事吗?

    杨敦日实话实说:

    我能容忍别人笑但向来不容忍别人企图改变我昨天没反对你要打理我衣着的建议不代表我是乐意的但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愿意让你干涉。

    范喜言眼眶一红突然对他感到好抱歉就拿眼前这一桩来说他只是关心但她却狠狠推他到八千里外才惹得他动怒是她的错呀!

    以以前别人总骂我话多爱论人长短还一副自命公平正义的模样我从不以为自己错了所以向来有话直说我我觉得自己很强绝对没有能让人非议、有违道德的事可能、可能是因为常与周遭的人对立所以我很怕被别人窥觉了弱点不想让人家知道我也是会哭、会软弱的断断续续地又道:因为别人一定会拿这个来笑弄反击我。

    她把自己守护得像只刺猬般紧密杨敦日对她有更深的了解。这是一个常陷於战斗中的女子把自己弄得草木皆兵。

    你对他人相当不信任。

    我只是不安。他不会了解的她站在这儿在这个不属於她的时空之中多么茫然。

    茫然而恐惧谁也帮不了她。

    我以为周子立她们是你的好朋友你对朋友都是这样吗?想到了上次雨中的相逢这是第二次她显得这么脆弱无助。

    唉!干嘛逼她呢?他开始後悔了。

    她看向已浮出半个太阳的海平面艰难地道:

    她们看过我濒死绝望的样子花了好大力气才让我重建自信所以从来不问的。我比较喜欢那样开开心心过日子不要触及任何会神伤的心事。

    杨敦日拍拍她手背也看向太阳。

    我是逾矩了抱歉。

    不别这么说我要感谢你的关心是我自己反应过度我会反省的。她应该把朋友这字词落实才是毕竟她很想交这个朋友的很欣赏他的。

    那--他笑得好权谋:你会一并把干涉我穿着的事也一起反省下去吗?

    她瞪眼一张红艳的小嘴蠕动又蠕动最後双眸坚定地闪出不容撼动的光芒。

    不会。

    就知道真是死不悔改的执拗子。

    他笑了明明该感到厌烦的但竟笑了。

    朋友哪

    直到今日有了这些对立冲突加变脸他们才开始像是真正的朋友--

    看得到彼此真面目的那一种。

    她固执得气人最怕被别人看到脆弱的一面。 别看她爽剌开朗其实有着不能探触的阴暗面。

    他平常敦厚解意没脾气的样子一旦被惹毛了会冷酷得吓人冷言冷语便可置对手於死地但是只有让他付出关心的人才能见识到这一面。对无关紧要的人他永远温文客套。

    太阳已完全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长扬人力派遣公司共有四名业务、一名会计以及最近因为业务繁忙而多请的三名临时工读生此刻全瞪大了眼看向那个缓缓踱入公司的男人。

    不会吧?这男人真的是他们老板吗?

    这个男人身着月白唐衫搭配直筒麻纱长裤足蹬一双相同是月白色系的休闲鞋;半长不短的头发不若平时全梳成斜角一把刀的样式而是全往後拢服贴里自然地散落三两撮刘海看起来像上海滩的贵公子透了!

    这是他们的老板吗?

    众人的下巴全掉到地上险险捡不回来。

    那个老爷型西装呢?总是穿出肥a字型的西装呢?

    还有灯芯造型长裤呢?每每被皮带勒出气球样的长裤呢?

    老板很胖耶!一七八公分却有八十七公斤的体重基本上是下可能穿出什么好身段的他们已太习惯有位像糯米肠的老板了

    可可是今天不是糯米肠是一个看起来很潇洒体面的男人包装在宽松合宜的中国风之下完全让人感受不到胖这个字眼。

    也是直到这会儿所有员工才发现他们的老板五官长得极端正虽然没有另一个老板那么俊美但够用了很够他去把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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