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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善那个贱人。”
李容夏霍的转身“那是你姐姐。”
“她就是贱人,抢了我的东西还害我离家在外。”敬敏的声音越发的冷,牙缝里挤出来的字显得恨意更多。
敬善的肩膀僵了僵,老天何必安排她与自己做姐妹,还不如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容夏上前一步,扼住敬敏的脖,手似乎没有用力,敬敏的脸却已涨得通红,“她是我妻,请你放尊重,还有若是你敢打她半点主意,那我便送你出京城,让你永远回不来。”李容夏松开手,拂袖离去,敬敏则用手揉着脖不停的咳嗽。
敬善第一次见到李容夏那般凶狠的样,本以为他永远是一副云淡风轻,眼下无尘的人,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俗人。
唯一确定的一点是敬敏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她对自己恨之入骨。
敬善轻手轻脚穿过回廊,从月牙门一拐。
尤氏十分喜欢敬善的东西又与敬善聊了很多,满脸的慈爱,直到说的累了,才让人送敬善离开,敬善到府门口时,李容夏早早在马车旁等候,还是那副样,微笑的脸,只有袖上微微的褶皱让敬善相信刚才看见的是真的。
本被压下去的疑问,现在却让敬善更想问出口,李容夏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
李容夏扶敬善上马车,随后跟了上去,敬善盯着李容夏看个不停,李容夏笑着问道“难不成是我脸上沾了墨?”
“没有,你书房里的那幅画是我母亲么?”敬善问道,李容夏愣住半秒,道“是姑母。”
“那日我瞧见你站在画前呆了好久。”敬善还是没有能直接问出口,李容夏似乎早有预料,“那是多年来的习惯了,想事情的时候总是喜欢站在那画前,姑母也算是我的启蒙恩师,看着她的画像能想通许多。”
“那你娶我与我母亲有多大的关系?我很想知道。”敬善不想太过直白,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有很大关系。只不过你是我妻与你是我表妹的关系不大。”李容夏话里兜着圈,让人怎么都想不透,敬善见李容夏并没有想多说的意思,便再没有问下去。
只是道“我从来都在乎别人是怎么看我的,所以一直小心翼翼,不出半点差错,做到让所有人喜欢,人无完人,有些东西不过是假象,早晚会穿帮,如今我却只在乎你怎么想我怎么看我,你是我的夫君,是我下辈共度一生的人,我无法做到同床异梦,让别人嘲笑的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敬善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李容夏挪了挪身,拉敬善坐到自己身边,“你要信我,娶你是我自己所。无论怎样你今生是我妻,我会护你一生,活得多久就会疼你多久。”
敬善伸出手捂住李容夏的嘴,“哪有人说活得多久这样的话,多不吉利。只愿你别叫我失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