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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着神色焦急的夏竹,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夏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奴婢真的不知道。”
“祖母,这定不是夏竹干的。”敬善看了一眼夏竹,现在当务之急的不是抓谁剪了礼服,而是自己要穿什么完成及笄礼。
老夫人摸了摸那礼服的口,“剪刀剪的?去把我的礼服拿来。”老夫人身后的李福家的立即应道“是。”
外面的宾客都在等着,有些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这笄者没有来,连老夫人也不见了,难不成除了什么岔?大家秉承着看热闹的心态多了些兴趣。
只见时辰快到了,徐嗣安也有些隐隐不安,身边的二夫人虽也觉得奇怪,但乐不得出点什么事,丢人的又不是自己闺女。
敬蕙作为赞者素净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着急,一旁的敬敏则一直勾着嘴角,仿佛等待什么一般。
在众人的期待中,老夫人带着敬善走了出来,敬善一身采衣,黑色布衣朱红色的锦边,一张淡雅脱俗的脸,宛如出水芙蓉,怪不得威远侯府和状元郎都想求娶徐家三小姐,果真不凡。
老夫人一人向前走,落坐主宾座位上,徐嗣安开口“今日为小女敬善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小女敬善成人笄礼正式开始!”稍顿片刻,说道“请敬善入场拜见各位宾朋!”
身为赞者敬蕙先走过来,以盥洗手,于西阶就位;敬善再走进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敬蕙拿起桃木梳为敬善梳理那乌黑如黑珍珠般的长发,然后把梳放到席南边。
老夫人先起身,徐嗣安随后起身相陪。老夫人于东阶下盥洗手,拭干。相互揖让归位就座。敬善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老夫人走到敬善面前,慈爱地看着敬善,然后高声吟颂祝辞:“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话音一落老夫人坐□,给敬善正笄,敬蕙取来衣服,跟敬善一同进了东房。
再度出来时敬善已经穿上了玉色绣折枝堆花襦裙,一番打扮显得更加清丽,然后微微屈身行拜礼,老夫人再度起身,走到敬善面前高声说道““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最后老夫人从身边拿起红翡滴珠凤头金簪插到敬善的发中,乌黑光亮的发丝显得红色的翡翠更加耀眼,只是这一支簪就要价值千金吧。
敬善起身走回东房进行最后一项,更换大袖长裙礼服。
观礼的敬敏笑得更加灿烂,只是那灿烂中透着嫉妒,怨恨,还是说不清的诡异,似乎是等待着什么。
敬善再度出现时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吸气,完好无缺的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礼服,穿在一个粉雕玉琢,花颜月貌的少女身上,是那么的光艳逼人。
全场无不用赞美的眼光来看,甚至二夫人心里都不禁赞叹,而只有那一道眼光,是毒辣的,不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