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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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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说服 (第2/3页)

还在吃着清肺和治嗓的药,如今又在辛劳奔波。

    张景之很想问一句,你为何非要如此辛苦?

    张景之没有问出口,因为叶琼的脸上还挂着满足和自豪的笑容,让人目眩。

    他只是对叶仁良说道:“我师姐还没怎么休息过,病也没好,还是先让她回去休息吧。”

    叶琼和叶仁良都是微微一愣,叶仁良愧疚地催着叶琼:“快回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就好。”

    叶琼虽心中仍然挂念,但确实有些疲惫,便没有推辞,和张景之回了田庄,沾着枕头便睡了过去,一觉睡到了天亮。

    叶琼刚睁开眼,来服侍她起身的流莺便笑着说:“姑娘放心,田里的沟渠真的起了作用,昨夜就将水拦住了,是庞夫人亲自来说的。”

    叶琼原本还有些迷糊,听了这话才清醒了过来,说:“如此最好。还有谁来过吗?”

    流莺笑着答道:“世子爷也来瞧了好几眼,比大少爷来得还勤。不过城里好像来了什么人给世子爷带了口信,世子爷只匆匆地给姑娘留了封信就走了,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流莺说着,将一封信递给了叶琼。

    叶琼拆了信,信中杂七杂八地胡扯了一堆,多半是在和叶琼讨教学问,最后才说到了正题。

    韩国公府的内宅又出了什么事,把张景之的母亲气病了。病的毕竟是张景之的母亲,张景之即使有心逗留,也只能先回京城。

    因有田庄相处的这几日,叶琼对于张景之的看法改观了不少,如今更同情起他来。

    韩国公夫人,也就是叶琼前世的婆婆,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也不知这病是真病还是假病,叶琼的印象中,韩国公夫人的身体可一直硬朗得很,不然也不会在前世这么可劲儿地磋磨她了。

    叶琼叹息一声,将信收在了梳妆盒中。

    ……………………

    叶仁良正低头琢磨着叶琼画的沟渠图纸。

    这沟渠图纸是叶祁舒仿照前人经验所画,绘制时秉承的是“通水于田,泄洪于川”的主旨,图纸上井井有条、沟沟相通,设计得非常精妙。

    时间紧急,叶家田庄里只挖了这图纸上主要的部分,但这沟渠的作用已经发挥得七七八八,想必等天晴之时再按照图纸全部挖完,遵循旱时蓄水、涝时排水的原理,年年丰收不敢说,但至少不会再有颗粒无收的状况。

    叶仁良不禁感叹一声,这就是读书的重要啊。

    门上响起了通禀声,叶琼走了进来向叶仁良请安,还未蹲下就被叶仁良一把扶起,他笑着说:“琼姐儿来见我就不用这么见外了,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呐!”

    叶琼微微一笑,还是坚持行了礼,见叶仁良仍然在琢磨那图纸,便问了一句:“爹爹画的图纸,曾叔公还在琢磨吗?”

    叶仁良大笑一声,叹道:“是啊。你父亲不愧是工部出身,还是读书人的头脑灵活啊!”

    叶琼的眼珠一转,趁机笑着说:“曾叔公不知道吧,其实我爹爹不是进士科的,他是以明算科魁首的身份进的工部,我爹爹在读书制艺上,其实连我五叔都不如。”

    叶仁良“啊”了一声,他一向只知道做官的都是进士,却不知道科举原来还分那么多科目,竟然还有一个明算科。

    叶琼继续说道:“爹爹虽然不擅长写文章,但在算学和工事上却颇有天赋。当年祖父见爹爹确实无心读书,便放手让爹爹专心在算学与工事上,甚至还准许爹爹跟着木匠和泥瓦匠学习,由此,爹爹才能得中明算科魁首进入户部。”

    叶仁良闻弦歌而知雅意,沉吟一刻后,说:“琼姐儿,你是要告诉我,世上并非只有读书制艺一条道?”

    叶琼颔首,说:“这确实是我想告诉曾叔公的。各人的资质不同,所擅长的事物也不同,并不一定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就如我爹爹,钻研算学与工事照样可以入朝为官。我认为,叶家的族学也应该遵循这样的想法,应当多设几门任族中子弟学习。”

    叶仁良微微拧眉,说:“可是,那些真正平庸的、没有任何一门擅长的学子,又该如何做呢?”

    叶琼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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