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成都遇故(9) (第2/3页)
是张家年过八十的老太太,本来身子骨健朗,精神也好,乐善好施,常命子侄在乡中施粥做善事,救济些穷苦乡民,当地都知道张家有个老祖宗活菩萨,却不料这次却也惨遭横死。那仵作也是本地人,说起这些也不禁动情,连朱文羽他们都听得眼睛潮潮的,嗟叹不已。
忽见有几具尸首衣衫不整,却都是年轻女子,那仵作说这几个女子都遭贼人**,大都是先**再一刀毙命,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据说更是被生生**而死。朱文羽看到那睁得大大的,充满惊恐的眼睛,因为恐惧极度扭曲的脸,似乎还在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侧过脸去不忍再看。
和朱文羽拉着手的唐韵却和方才不同,虽说这屋中比方才那屋少几根蜡烛,更阴暗了许多,但她看到这么多女眷尸首,心中怒火上升,反而也忘了怕了:“这帮强盗!畜牲!丧尽天尽的东西!该死一万次!”话虽如此说,手上却仍是抓着朱文羽的手不放,只是说话时有意无意地看了朱文羽一眼,看到朱文羽似乎要转过头来听她说话,又急忙避开眼神,投向别处。
“走吧。”朱文羽一扯唐韵,众人又转到另一间屋。
一进门,朱文羽便发现这屋里的大多是年轻人,有的乡农打扮,有些劲装装束,只不过大约是因半夜来袭,装束也并不齐整。
莫多在一边说:“此屋中都是张家的佃户,护院之类。”
南宫灵仔细看看,果见一些劲装打扮的护院家丁手掌粗糙,显得孔武有力。
“嗯,这些护院家丁有些粗浅功夫,有些就不是一招毙命的,有几个还有四五处伤,可见还招架了几招才被杀的。”朱文羽点点头道。
“这个是刀伤,这个也是,那个是剑伤,剑锋从右肩斜劈而下,先浅后深,有点像南海派的‘落帆扬波’所伤,或是山东谭家剑中的‘月落星斜’所致。”南宫灵道。
“嗯,还有岭南陆家的‘拖刀回马’、武当派的‘点点西风’,华山派的‘云海斜松’,一字慧剑门的‘华山一线’,都会有类似伤口。”朱文羽顺口道。朱文羽在宫中混了几年,宫中侍卫数百人,各门各派的功夫都有,连少林派都有旁支的俗家弟子在宫中当侍卫,他磨了这么多年,缠了这么多的人学了一肚子乱七八糟的招式武功,自然见多识广,一口气又数出三四种招式出来,不但把南宫灵都听得一愣,唐韵更是张大嘴说不出话来,想不到这平时笑嘻嘻似乎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在乎的小猴子肚子里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至于在一旁的莫多孙昌旭等人更是听得目瞪口呆,半晌,孙昌旭才呼了一口气:“朱大人果然博学,胸藏万机。”
“孙大人别给我戴高帽子,我也只不过是知道而已,又不会使,使出来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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