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3/3页)
全力配合了还不满意吗?他笑道俯头亲吻她的朱唇掀起她的袍子。
霍水宓的双手正攀在他的颈项显然被吻得天昏地暗了
那是谁正抱着他的不放?!
他张开黑眸吃了一惊。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死抱着他不放的正是红红。她从被窝里露出个头爬行过来抱着他的。
嘎霍水宓吓了一跳。红红!
红红也要亲亲就像坏人爹爹亲娘娘的!娘娘也要亲红红就像娘娘亲坏人爹爹的红红才要睡睡。明显把爹娘的吻当成睡前之吻。
该死的小猪
老爷!她叫道哀求的眼神教徐苍离住了口。
她不正该在她自个儿的房里吗?
亲亲。
我是叫珠丫头抱红红回去的埃
亲亲。娘娘亲亲才睡觉。
徐苍离瞇紧眼。放开我的腿。
亲亲啦!
老爷。你就亲亲红红嘛。
他的眉扬起注视着她勉强打趣:你不介意我吻另一个女的?特意视若无睹红红。
霍水宓软了口气先抱起红红在她小猪嘴上印一个吻。红红先睡等你一睡爹爹再亲你好不好?
不好。
徐苍离哼了一声从霍水宓手里接过她。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小丫头不算重但对霍水宓这种弱不风的女子岂止是重没把两只纤细的手臂给抱断就算是奇迹了。
亲亲啦。坏人爹爹。
老爷。霍水宓扯了扯他的衣衫。一截白尚露在外头。
徐苍离勉为其难地啜了她一小口。这总该能睡了吧?
娘娘一块睡。被丢回的红红伸出肥胖的小手要拉娘娘。
作梦!没想到有一日竟也要同一个小娃子争娘子徐苍离搂着霍水宓的腰一提霍水宓又头昏脑胀地被扛在他肩上。
碍老爷放下我红红她
你要我做的已是极限。可别忘了是你先的。无妨。徐府的房何止上百他度量能撑船让一间房给那小猪仔行只要别来打扰他。
他转身欲离这该死的房间红红两腿一跃完美的青蛙飞跳。攀在他的小腿上大声而认真地宣布叫:娘娘到哪儿红红也到哪儿总之红红是赖定了娘娘。
※※※
从没如这一刻徐府的效率高达百分之百。
乌木大门开的剎那五十岁出头的看门下人先请来人进屋而领路丫鬟直往集聪楼。这是近晚膳的时刻徐府宅子静悄悄的一向大小主子们是各用各的饭今晚却由夫人一声令人不必各自送饭过去。 宝丫头起了灯笼正要上厨房帮忙忽地见到领路的丫鬟朝她扮了个手势她瞪眼而后拔腿就往厨房跑去。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高吭的声音引来注意阿福是头一个而后陆续是徐月玺、徐向阳派出来探消息的下人。
平日在这时刻除了厨房的厨子外徐府的佣人早偷懒玩耍去了今晚不同徐月玺、徐向阳生怕这一顿恐成绝叫的共餐临时夭折特别派出下人随时注意徐苍离跟霍水宓之间的所有消息愈临晚膳时刻他们愈是紧张兴奋直到佣人忽地冲进来
不好了!少爷!
不好?徐向阳跳起来心落谷底。是爹
是关于夫人的佣人不放过蛛丝马迹地一五一十把从宝丫头那里听来的说出来。
哦?徐向阳眼一瞇沉思了会命令道:把夫人缝制的那件紫红衫子拿过来。
他的嘴角带抹残酷的笑意佣人怔忡了会。奇怪怎么这会儿少爷看起来有点像过去的老爷?
※※※
是吗?
同时在香云阁接获线报的徐月玺哼了一声虽不是她要的消息。但她似乎也该做些什么。
去把我的珠宝盒拿过来。
※※※
当真?!待在已故老爷书楼的王莫离是唯一得意的笑者。这倒是挺好玩的。夫人呢?
阿福谄媚回答:在厨房。回答得笃定是因为他注意周遭的一切他有预感最近他会升职因为夫人太好骗了。
王莫离微点点头。含笑:好极。快去通报老爷准时开饭多备两副碗筷。待阿福衔命奔去他满意地下结论:徐府太久没血腥味了今儿个要错过简直是太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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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那厢。 宝丫头终于跑进厨房。夫人的爹娘来啦!她过度喘息软趴趴地跌坐在地上。
锵的一声瓷器花碗砸在地上。
夫人!珠丫头忙拉着夫人避开地上碎片夫人的手甚至在颤抖她多久没当着佣人面害怕过了?对了!夫人的爹娘不正是当初卖了夫人的罪魁吗?
霍水宓有些恐慌结结巴巴:二娘他们他们在哪儿?
集聪楼。那儿是老爷招呼客人的地方。
是吗那那老爷呢?老爷还跟红红在一块吗?下午红红缠着他们不放没法子悄悄来厨房监督只好耍赖地把红红丢给徐苍离那才不过是几炷香的光景却彷佛是好久以前的事。
老爷跟红小姐是在一块的。夫人你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儿?瞧你下午忙的连用什么盘子都要经你手难怪你的脸色不好还是休息吧。待会儿我禀告老爷让他招呼就够你不必跟他们见面的。珠丫头在她身边小声地说。
霍水宓怔了怔。是珠丫头说得也对一切就交给老爷不不我怎能交给老爷呢?爹和二娘都是我的亲人他们来探我我应该出面的。再说今晚是咱们家人的大日子怎能缺席?她说服自己。
对!这就是了!夫人你的自信好象又回来了呢!珠丫头打气兼不服:我就不信他们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这是在夫人你自个儿的地盘只须登高一呼哪个下人不受你差遣?没什么好怕的。
霍水宓闻言轻笑。恢复了些许精神。瞧你说的好似爹和二娘当真是什么可怕人物。他们来者是客你请他们移驾芙蓉楼的偏厅吧!
芙蓉楼的偏厅是宅子里最小规模的厅堂就因为小所以看起来没那么空荡荡。这是她选择芙蓉楼为用膳场所的要因。
原以为她只须应付老爷的怒气没想到几乎遗忘的娘家人也选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回忆有时是很可怕的东西明明不想忆起偏偏适时盘旋心头。
在娘家霍水宓一文不值。
在娘家霍水宓是无能的女人。
不。她低语。在徐府她是有价值的!一定有人会需要她的她不再是一文不值的霍水宓!
她该有这份自信的。不只是为了老爷还为她自己。
如果当她连自己也无法走出过去残酷的苦难记忆那么她还有什么资格可以得到个新的家庭?
如今她叫徐霍水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