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陪苏娅补办回门宴 (第3/3页)
必要,会带坏小姑娘的。
第二天晚上苏娅跟雾雾说,她没守住身子,应该跟这习俗有关。高一寒假回来,堂伯家大女儿回门,家里安排她与堂伯家小堂姐睡大堂姐房间隔壁,晚上是听见了声音,有他们两人对话声和做那事的声音。昨晚我们房间旁边是叔叔家的小女儿与一个堂叔家的女儿睡的,本要安排苏容睡旁边的,大婶婶说苏容大了,别出问题。今早她去给了红包。堂叔家的妹妹还笑,姐姐与姐夫昨晚拼命了,好玩吧?
苏娅笑了一下,笑雾雾真有这意思呢。照理我们在一块这么多年了,到广州后更是经常在一块,加上生过两个孩子,但雾雾在我身上激情依旧。真不敢相信。
这是事实呀。原因可能有三点,一是我们的感情深,有心理原因。二是苏娅长得漂亮。三说起来好象有些流氓,但肯定有这个原因,就是我们间还有一个虹虹,虹虹不常在身边,每次有尝新的感觉,反过来,在你身上也有尝新的味道。象喜欢的菜换着吃,自然好吃不腻。
苏娅笑了,说虹虹跟她讲,最喜欢听雾雾解析未知事物,雾雾用通俗的事例非常理性地解析,听了有一种醍醐灌顶的舒畅。还真有。虹虹没有比较,我是有比较性的体会,跟雾雾做,真的有特殊的感受,而且雾雾真有壮若劲竹的质感。
程阵雾说他不清楚山下人家的规矩,高考后去虹虹家里,安排他与虹虹睡二楼,虹虹是有意的,特意只邀请他一个人回去,那天在腰镇为特特跟流子打架了,担心特特跟那些流子混一块了,使了个计想把特特带回家,虹虹也没让。午休时我睡特特房间,虹虹一会过来问我一个事,到晚上就发生了我摸她的事。她妈妈就在楼下睡,肯定清楚虹虹去了我房间。虹虹说,那天妈妈没让她跟妈妈睡楼下,就是允许我们睡一块。后面在深圳时,岳母跟我讲了这事,是这个意思。反正笑我傻咯,别人岳母盯着不让睡,想起一些办法去睡,她允许我们一块睡,虹虹到了房间还那样君子。虹妈内心里还是不相信那天我们没越界。
那年国庆节后,虹虹做好事时回娘家睡了一晚,把我们的事全跟她妈妈讲了,甚至讲了她在教室里摸我的事。岳母说,虹崽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都不奇怪,虹崽从小就胆大妄为。虹虹将那手帕带给她妈妈看,证明我们从前没睡咯,虹妈说她反正不信,虹崽有不少江湖朋友,这血可能是造假,骗女婿的。
虹虹说,她可不敢骗雾雾,雾雾特别精怪。再一个她也用不着造假,即使没血,雾雾只要狠了她,甚至吻了她,雾雾就不会再抛弃她。
虹虹特意问我两次师姐是不是完璧之身。问第二次我才反应过来,其实虹虹以为我跟师姐后面脱得离奇,可能师姐不是完璧之身。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说我跟苏娅你就没希望了。后面不知什么人跟虹虹讲了我跟小燕姐的事,她问我,如果当年我满了十八岁,会不会娶小燕?我说会的,当年自己内心里真有生了个孩子放奶奶身边陪着奶奶,奶奶一个人在家里太孤独了。当年呢,奶奶又不放心家里祖上的那份财产,不肯离开老家。
苏娅告诉雾雾,怀乘儿时,奶奶在广州跟她讲了小燕姐与雾雾的事。奶奶笑雾雾听师傅的话,认死理,奶奶明着跟雾雾说了,没满十八岁跟妹几同居了,只是再练新内功困难,功夫不会弱。奶奶笑雾雾内心里一直有一个功夫要在堂兄弟保持第一强的想法。
岳母讲她自己当年那么轻易地答应了岳父,就是岳父第一次骑单车偶遇她并带她回家,装作无意摸了她。好像是岳父趁岳母横坐单车后座,在没人的路段,用手伸到后面摸了岳母。
虹虹没跟我讲,应该是虹虹真没回家,有个在税务局工作的矿山子弟,虹虹妈妈很中意,送年节那次,暗示那男孩跟虹虹可以睡一块,好象是说,新时代了,公路不用修通了才通车,可以边修路边通车,路基也压实了。我笑岳母这话说得有水平,但岳母说虹虹那天没回家。结果年节礼也不敢收,以为虹虹不如意这男孩。
我问过虹虹,虹虹回忆说是参加陈红的婚礼,她们一班姐妹在联社打麻将,打了两天一晚。虹虹说,她是特意不回家,她知道那人去送节,如果同去了,肯定会同居。幸好那次没回去,否则同居了,后面肯定离不开了,就跟我没机会了。特意带我以替三个厂子交税的名义看了那男孩。是个英俊男孩。那天帮我们免了不少钱咯。说明这家伙对虹虹真有喜欢。不过,虹虹这般漂亮,是男人都有喜欢。
苏娅感叹,这事是好玩,真的有瘾。守的几年体会真深。本来雾雾没到土地坪中学时,已经守得不怎么想了,前面经常要半夜起床淋一通冷水,冬天就用冷水擦身子,那块横挂的布就是为这事方便拉上的,没这块布,老感觉有人能看见一样。雾雾从没去我内间不清楚,换房子后,除了那块将房间分隔的布外,还在那个简易卫生间拉了布帘,因为那一年也经常要淋冷水或用冷水擦身体,特别是那个地方。
雾雾到土地坪头半年,又想得完全不行了,幸好当时没想到可以用那片钥匙半夜进雾雾房间,否则那时就要出问题。一天不看见雾雾,就象丢了魂一样。那时跟虹虹玩得好,经常借着陪虹虹玩,其实就是想坐在雾雾身边。
帮家里借钱给苏敏读书那次,本在路上想好了对雾雾说,这么多钱,我可能还不起哦,是不是陪雾雾两百回顶账。那时高镇旅社与理发店有做鸡的,偶尔听娘家村里的男人说过,嫖一回五十块钱,反正好多男人去嫖过,唉,当时把自己当鸡婆了。村里的男人,如果发了点小财,最喜欢的事就是去嫖娼。估计爸爸也嫖过。
在高镇与娘家之间的公路边有一家裁缝店,一个女师傅带两个女徒弟,衣服也做,鸡也做,生意兴隆咯。那师傅是高镇中学一个老师抛弃的学生恋人,可能是报复这个老师。这老师回家要路过那栋房子。
程阵雾让苏娅不要讲这些,做这事人家也有苦处。